“疼了?老公瞧瞧。”
“哎…别……”
来不及阻止啊,宋轶北在床事上的行动力,比什么都快。
台灯打开,薄被掀开,她被他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打开,灯光下被操狠了的小逼红得艳丽无比,染上一层水光,亮晶晶地迷人眼球。
被他这么大喇喇地注视,嫩穴又涌出一阵暖流。
“是这儿疼?”男人的手指翻腾着脆弱娇嫩的花瓣,来回游曳,好不色情。
“不是…不疼了…别弄了。”她断断续续地叫唤,觉得自己实在是蠢,以为能引得他住手,反倒给了他机会瞎折腾。
“刚刚还说疼呢,是这儿吗?”拇指和食指搓揉着软绵毛发间的小红豆,来回碾压,重重轻轻,不一会儿就肿了,圆滚滚的红红一粒,像是成熟的小果实,直叫人想尝一尝,一定很甜。
“啊啊啊~……不是这儿……老公,别捏了……”
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骚甜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泡得指尖发皱。
“那是哪儿?乖小猫,和老公说。”
“这…这儿……”她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浅浅戳进引人深究的细缝里,“老公…这儿痒……”
被媚意渲染的呻吟,娇艳欲滴,宋轶北被她诚实的样子勾了魂,再看她的手指插着自己粉嫩的逼口,当着男人面就自慰小淫娃,怎么忍得住。
“小猫刚才说疼,不是痒啊。”男人明知故问,抽出她贪吃的小手。
那条细缝才被捅开又并拢,尝到了滋味嫩穴,空虚难忍,小屁股不自主地摇了起来。
“疼,……就是痒…又痒又疼……老公…”她抓着男人的手臂,又挠又抓不好过。
“疼就是痒?”
“嗯……”气若悬丝的气音迷离地发出。
“那以后,小猫再喊疼,老公就用大肉棒子给你止痒,好不好。”他循循善诱,立竿见影的好效果。
“呃…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快给她啊。
泛着不可思议红润的脸颊,终于是挡不了某只大野狼的诱惑,嘤嘤嘤地哭诉。
炽热的阴茎重重破开娇嫩蜜穴,不带一丝丝缓冲,她被他撞得弓起了腰腹,硕大的顶端狠狠撑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将她所有的酸麻都铺平再摩擦,好舒服啊,极致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
明明方才,严词拒绝的是她啊。
被他操狠了,乔韵孜才恍然觉悟,又又又又一次被他欺负了去。
“宋轶北!大混蛋!”她骂骂咧咧地凶他,可这会儿男上女下的姿势,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怎么了?老公操轻了?小猫不够是不是。”
“啊啊!啊……不是……轻一点啊……”他怎么,每一次都这么凶狠啊。
“小骚逼这么紧,轻一点怎么操得开。”他吮吸着舌,大手抓着一对椒乳,如法炮制地将胸前的嫣红搓圆变大,胯下的巨物不紧不慢地顶到深处。
真真是哪一处都不落下。
欲望的漩涡将两人淹没。乔韵孜搂着他的脖子,红唇乖巧蠕动,绕着他的大舌打转嬉戏,一双嫩腿不自觉地勾住男人的腰,玉足摩挲着臀部股沟,激得他越发凶狠了几分。
窗外的月色勾人,窗内的情欲漫天。
实木大床沉重木讷,生生被男人撞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动静太大了,乔韵孜好几次都怕被楼下住户投诉。
可这会儿,哪还管得了这些啊。
舒爽过后,睡意都被他搅和散了。
她乖乖靠在男人的臂弯里,回味着余韵,唇贴着硬朗的胸膛,不轻不重地吮出一个红色印记,还拿小舌头绕着圈勾勒,玩得不亦乐乎。
宋轶北捏着小屁股警告她,刚刚哭着求饶的不知道是谁,这会儿还招他,惹急了再要她十回八回,看她还敢不敢。
乔韵孜瘪瘪嘴,不敢闹了。
“宋轶北,你为什么带我去海边啊。”她其实想问很久了,那片海对她来说,不算好回忆。
“那片海于是你心底的伤,是你去不掉的毒瘤,是你抹不去的过往。但我偏要涅槃重造,向死而生。”
“我要你以后,但凡想起那片海,脑海里遍布的是漫天烟火璀璨,是寸寸美景如画,是满心满意爱你的我。”
“这世界上的任何人事物,你都不必惧怕。所有的风雨和磨难,我会先你一步去抗。”
“你不要怕,怕就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