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珍转身进屋,却没立即给朔铭答复。朔铭有点急,上前拉住凤舞珍:“帮我给紫萱打个电话,我有事找她。”
凤舞珍回头,哂笑:“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有可能害了紫萱,也有可能害了我。”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朔铭奇怪了。自己打电话的确怕人知道,如果真中了圈套就不得了,凤舞珍毕竟是紫萱的闺蜜,应该没什么问题,两个女人联系怎么了。
“你露馅了,就会有人调查我,我在明山市这段时间你可没少来,而且之前……”凤舞珍扬扬手:“算了,不说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
“不。”朔铭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遇到问题了。”
凤舞珍不想理朔铭,似乎这么做会把她推向深渊一样。朔铭跟着凤舞珍进屋,坐下之后:“齐淑联系我了?”
“她联系你干什么?难道看上你了?”凤舞珍自然知道齐淑,而且还知道齐淑一贯放浪的作风。
朔铭可没心情开玩笑:“齐淑想要我的水晶矿。是她说,如果我不同意就问紫萱,我怕其中有什么猫腻没敢打这个电话。我猜你有办法。”
凤舞珍不说话了,想了半天:“我可以帮你联系,具体能不能说这些事还得看紫萱觉得安不安全。你觉得呢?”
朔铭只能点点头。凤舞珍拿起电话,想了想走进里屋。好一会,凤舞珍出来,朔铭急切的问什么情况。凤舞珍说:“我与她联系了,紫萱的情况似乎不好。”
“什么意思?”朔铭问。
“具体我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凤舞珍摊摊手。哀叹一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如今的凤舞珍与紫萱朔铭二人绑在一起了,无来由的竟然要同时面对风险。如果紫萱与朔铭这个孩子的事暴露了,一切清楚还好说,如果只是怀疑,肯定会有人找上自己,逼迫凤舞珍道出实情,真要这样,凤舞珍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发展成这样,朔铭还算聪明的一个人,与紫萱发生关系不要紧,怎么能真要一个孩子。如果初奇还活着,他不说这一切都好办,没谁会去怀疑什么。如今初奇没了,紫萱就处在风口浪尖了。
时间挺晚了,凤舞珍看了眼朔铭说:“去洗澡,脏兮兮的别上我的床。”
说完转身进了卧室,打个呵欠要睡觉:“没准紫萱晚上会来消息也说不定。”
凤舞珍分析的没错,午夜时分紫萱给凤舞珍来电。朔铭本就睡的不安稳,那可是一座矿山,就这样被人一千万拿走谁也不会无动于衷。心情不佳,小马蹄山压在心头心烦意乱,好容易睡着就被一通电话吵醒,一个骨碌爬起来,凤舞珍已经睡眼朦胧的把电话接听了。
朔铭给凤舞珍示意,问自己能不能与紫萱交流。凤舞珍对电话那边说:“有个朋友在这,不知道方不方便。”
得到肯定答复,朔铭急不可耐的抢过电话:“紫萱,我……”
“我不方便说太多。”紫萱没给朔铭说话的机会:“你还在乎我吗?”
“当然了,这不是废话吗。”朔铭在乎紫萱,曾经更在乎的是紫萱能给自己带来好处,因为她有背景。自从听到紫萱与自己生了孩子,另一股情感就占据上风,就像……就像对自己的老婆,虽然不是唯一的,但的的确确是把紫萱当成自己的女人了。虽然同样是在乎,意义却完全不同。如果只是利用关系,在有危险的时候朔铭可以很没良心的放手。可如今,朔铭觉得不单单是为了紫萱,也要为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孩子。紫萱的境遇代表着孩子的处境,纵然不能相认,朔铭也要尽到义务。
“那就给她。”紫萱说:“她给多少钱无所谓,先封住她的嘴。”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朔铭追问,这个齐淑一定是威胁紫萱了,看样子是用自己与紫萱的关系。不难猜,初奇一定在齐淑面前说过什么,二人沆瀣一气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的损失我以后找机会弥补你,好了,先这样吧。”紫萱想要挂电话。
朔铭急切的问:“孩子好吗?”
沉默好一会,紫萱这才小声说:“好!”
“我……”朔铭很想说让我见见孩子,至少发张照片,至少让自己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朔铭知道就算说了也没什么用,紫萱都自身难保的时候这不是添乱吗,而且还有可能给紫萱带来致命的伤害。朔铭不知道这些世家中勾心斗角是一种什么状态,但一定如履薄冰。想到这,朔铭有点心疼紫萱,一个年轻的单身母亲,纵然不愁金钱那也是很辛苦的。朔铭最终问:“孩子叫什么?”
“霈嫣。”紫萱轻轻说了名字:“这样吧,过段时间我这边忙完了会联系你。”
朔铭嗯了一声:“我想你了。”
话说完,紫萱把电话挂了,也不知道听没听到。
电话那头紫萱眼圈红了,抽抽鼻子笑了,虽然笑容有点凄凉的味道,也夹着幸福的滋味。
朔铭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情感的人,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说过感人至深的情话,一句我想你了,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思,紫萱懂。
放下电话,朔铭念叨孩子的名字,一个女孩的名字:“朔霈嫣,真好听。”
“别臭美了,她叫初霈嫣。”凤舞珍本无心伤害朔铭,也没有想过要架在朔铭与紫萱中间,更不想躺枪与朔铭站到同一战壕里。这件事于自己没有一分好处,可无形中却要承担相同的风险。心里苦闷,对朔铭也没个好脾气:“你要记住,无论在谁面前,这个孩子都是初奇的,不是你朔铭的。如果你想死,尽管满世界的宣扬,告诉所有人你跟紫萱有个孩子。”
第一句话几乎把朔铭惹怒了,但听到凤舞珍后面的话,朔铭又沉默。凤舞珍说的很对,无论在何时何地,这个孩子都与自己无关,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这种无关是到永远,在这件事中,朔铭充当的觉得只能是一个借种的种猪,而且还要偷摸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毕竟知道孩子的名字,心里还是有点高兴,朔铭扯扯被子,贴到凤舞珍身上:“哎,有没有孩子的照片,给我看看。”
“当然有。”凤舞珍坏笑:“你用什么来交换。”
“交换?”朔铭笑得比凤舞珍更邪恶。自从那次把凤舞珍弄爽了叫上老公开始,朔铭很满足这种成就感,也喜欢用征服的方式让凤舞珍缴械投降,只要凤舞珍少有忤逆,朔铭提枪上阵,杀的她片甲不留,身心爽了,效果也达到了,一举数得。
凤舞珍咯咯笑,在朔铭面前还真有点放浪的潜质。曾经凤舞珍很喜欢穿警察制服来勾引自己,可能是太熟悉了,就连办那事也变得平淡无味,凤舞珍自然也没兴致勾引朔铭的欲念。看到朔铭邪恶猥琐的笑容,凤舞珍似乎一下回到从前,朔铭也变成那个顶着帐篷下楼买小雨衣的猥琐男。凤舞珍推开朔铭:“大半夜的,别闹啊。如果姑奶奶高兴,或许明天早上……”
“走,去穿上那身衣服。”朔铭拍拍凤舞珍的翘臀,邪恶的捏了一把。
凤舞珍脸不红心不跳,男女之间接触久了就像左手摸右手。扭过身:“说了明天早上,我现在很困。”
“不去是吗?”朔铭不舒服了怎么会让凤舞珍睡。
“你真的想要?”凤舞珍转过身,媚笑着把一根手指伸到嘴里,还不忘用舌头滑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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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朔铭看着时间早早的出发。凤舞珍奇怪,以往朔铭都是睡到自然醒的,纵然不会太赖床也不会上班一样起这么早。
凤舞珍皱着眉头,慵懒的嗓音埋怨说:“你起床就起床,非要把我弄醒。”
忙了半宿,直到凤舞珍主动叫老公还认错朔铭才停歇狂风骤雨。凤舞珍铁定是起不了床的,估计走路也会迈着八字步。按照以往的经验,朔铭肯定睡得死猪一样。
朔铭套上衣服,发现衣服上还有点点斑斑的血迹,虽说都不在显眼的地方,而且已经干了,肯定是不能穿了。好在朔铭再凤舞珍这留了几身衣服,换上两件厚实的离开。
后面的凤舞珍嚷嚷:“给我做早餐。”
“一会自己下楼买点吧,我还有事。”朔铭的声音传来,随即就听到关门声。凤舞珍嘟嘟嘴,只能愤愤的再往被窝里猫身体。
昨晚的雨很大,下半夜朔铭搅动风雨的时候老天爷休息了一会,等天将亮又开始稀稀落落的下起来。朔铭在快餐铺卖了两份早点,开着车到柳若寒的小区,直接停到楼下给柳若寒打电话。这大雨天的,柳若寒坐着公交去上班肯定是个遭罪的活,朔铭可是记得自己对柳若寒的承诺,除非实在有事抽不开身,以后就是柳若寒的专职司机了。
朔铭并不担心柳若寒的父母看到女儿上了一个男人的车。柳若寒这年纪也该找婆家了,而且自己开着百万豪车还是柳若寒父亲的恩人,自然心里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