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用苦瓜香肠玉如意一类代替阴茎插入有快感吗?往阴道内塞进诸如葡萄这种多汁水果,抽插时真的会汁水飞溅?还有什么灌红酒、牛奶、可乐啥的,真能被凿出水花?
实不相瞒,这题对我来说超纲。
我做黄播时倒是爱随手抓个长条物体乱插自己一通,但那只是为满足观众眼球,盼能多混点礼物打赏。表情是装的,叫声是假的,潮吹不断的水是提前灌几大壶冰糖菊花,憋着尿不撒,等观众节奏带到高潮,开闸,放!
至于爽,从来没有。
我的阴道没被精液和妇科洗剂以外的液体灌过,塞水果操这事也没做过,甚至自慰都没插过香蕉,我怕一使劲儿给夹爆了。
所以类似问题我无从解答,且没有亲身实践的想法。性交工具,目前我依旧只爱人类阴茎。
不过塞入异物再操,还真有一回。
说来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那年我刚22,毕业典礼结束走出校门,成为社会闲散人员。公务员考不上,找工作也没明确目标,又赶上我妈更年期,看见我就烦就发火,把我逼没招没招的,只能成日不着家的在城市里闲逛,顺路找工作。
我的求职方式极其原始,就溜达。看到谁家门口贴招聘启示,一律推门而入请求面试;哪栋大楼好看就进去扫楼,见到合眼缘的公司,直接敲门,“请问你们招人吗?”
也是挺他妈虎。
其实那会儿智联招聘啥的已经广为人知,可我的简历连浏览量都不过百。不难理解,我刚毕业,学校又特殊,一旦端不上国家饭碗流落待业大军,那是一点竞争力也没有。坐办公室的好岗位,我专业不对口或要求工作经验;伺候人的服务行业,对方一听毕业院校,又觉得我干不长或不好使唤。
警服穿叁年,狗屁不当。
记得那天特别特别热!我又一次无功而返出了一幢写字楼,走在路上,感觉自己像过火焰山的唐僧。兜里只剩1块钱,得靠它坐回家的2路汽车,不能用来买水喝,慢慢的,我出现中暑脱水迹象。
眼前开始冒金星,脚底也打漂,还有点恶心。烈日当空照,可我头顶出的都是冷汗!
紧挨着写字楼有条小街,因夹在高楼中间相对凉快,我忙拖着难受的身子往那儿挪。刚到荫凉下,人就瘫坐在马路牙子上。随着太阳西移,明暗交界也发生变化,我没缓过来,只能被阳光撵着挪蹭。就这么挪啊挪啊,我挪到一家店铺门口,迷迷糊糊扭头一打量,是家韩餐。
餐馆?那我是不是能讨口水喝!
这事听着都夸张,二十一世纪了,还有快渴晕在街头的成年人!
咋不可能,没钱一切皆有可能!
挣扎站起来去开门,门纹丝不动,这时我才看清门口写着营业时间,距离当时还有叁个钟头。
突如其来一阵绝望,我背靠着门出溜成一瘫,万幸门一直没晒到阳光,挺凉快的。
忽然那扇凉板子动了,而我意识趋近模糊反应跟不上,顺着移动方向一歪,接着身后一悬空,咣当仰了过去,脑袋硌上一块硬,人就势滚到一边。
一双男人腿迈过来,蹲了下去,推了推我肩膀。
“怎么了?!”
我使光仅剩的力气抓上他脚腕,“能不能给我点水喝……”
趁那人转身去拿,我爬到最近的餐位,试图起来坐会儿,这么躺人家地上实在太难看!
挣扎到一半,那人回来了,硬把我拎上椅子,拧开矿泉水递到嘴边,我接过来咕咚咕咚当场消灭大半瓶。
农夫山泉,你不是有点甜,是太他妈甜了,救命源泉!
而我那救命恩人不疾不徐问:“慢点喝,别呛了。用不用给你叫救护车?”
我当时就呛了一口,心想千万别叫救护车!我没钱,肯定得通知我妈,她见到我这死样必然少不了赏顿臭骂。她向来如此,但凡我有个病啊灾的,从来不像别人家妈妈那样满口心疼关切甚至抹泪,只会骂“怎么就有病了!”、“一天天不是这难受就是那难受!”好像我愿意、我故意似的。
“不用麻烦,估计就是中暑,喝点水歇会儿就行。”
他又起身去找什么,回来时手里多了瓶藿香正气水。
实在太难受,我没跟他客气。
药喝尽,那瓶矿泉水也空了。他从身后又递瓶水给我,这回是瓶韩国果味饮料,我认得那牌子,超市进口区卖七八块一瓶。
这回我没好意思拿,虽然嘴里苦得要命。
“还是换瓶便宜的矿泉水吧。”
他把饮料往前送送,“药苦,整点甜的。”
“我……喝不起。身上就剩一块钱了,不然也不至于中暑……”
“没说管你要钱啊?”
诶?好像是没说过。
身上舒服不少,眼神也清亮了,我终于心思打量他长什么样。
骨多肉少的皮相,浓颜适中的眉眼,能打滑梯的鼻梁,小田切让同款碎长发———妈耶,是我喜欢的型!
这我可就来精神了!
别看现在我社恐,当年可自来熟。
“店是你开的?”
看,不要脸吧,谢谢都没说。
“是我开的。”
“你这儿招人吗?”
“不招。”
“那完了,没机会报答救命之恩了。”
“你可以过来吃饭。”
我扫了眼店里装修,瞄了瞄柜子上的酒。
“你家我恐怕消费不起,我正找工作呢,没啥钱。”
他嘿嘿笑两声,“能开玩笑,看来没啥大事。你家住哪儿?”
我告诉他大概位置,他领我到路边拦下辆出租,开门让我进后座,摸出张红票子塞我手里,砰地关门,冲司机一挥手。
一脚油门蹿出去,我探出头往回看,他也站在原地看我。
车开出去半天我才想起来,不光他叫什么我没问,连店名是啥也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