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唇抱着衣服快步上前,默默地伸手拉过他的手将他往前一扯,莫景疏愣愣地看着她冷着脸踮起脚吃力地将手中的大衣罩在他身上,那长版大衣被她抱在怀中抱了好一阵子,上头全是她身上的温度,以及他熟悉的沐浴孔香味,淡淡的,却有点甜,萦绕在他的周遭,弥漫着只属于她的气息。
「你是傻瓜?发烧了还在外头吹风,是脑子不想要了?」闵媱拢紧他的大衣,咬着牙怒斥着。莫景疏闻言笑了笑,丝毫没有半点的愧疚,眼神略有些迷离,象是被雾气渲染的玻璃球,蒙上一层薄薄的迷蒙。
「媱媱妳来了。」他笑,瞇了瞇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被风吹的冷冷的指尖触上她软嫩暖和的面颊,闵媱微微蹙眉,伸手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怎么这么冷?」她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抿了抿唇:「没有烧的很严重的感觉……我们快点回去吧,再吹风你明天就不必去学校了。」她牵着莫景疏转身,甫一转头就瞅见一直盯着他们看的齐未跟孟麟宴,她愣了愣,旋即面色霎地红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没看到你们……我是闵媱……」她面色微红地道,对于自己忽视两人的行为非常的抱歉。齐未闻言笑了笑,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事,妳是景疏的女朋友我知道。」他伸手:「妳好,我是齐未,妳应该没见过我,我是景疏的高中同学,后来出国了……最近才回来。」闵媱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听说妳很久啦,我是孟麟宴,妳应该看过我吧?」孟麟宴瞅着闵媱放下的手,毫不犹豫地又伸了自己的过去与她相握。闵媱瞅着他的面容半晌,又想了想他的名字,象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忽地笑了。她握了握他的手:「你是麒麟吧。景疏有提过你,今天总算见到了。」
「我们也都知道妳哦,景疏的小青梅,我的小学妹。」孟麟宴笑嘻嘻地握着她的手道,下一秒他的手就忽地被拍开了,他吃痛地嘶了一声,抬头恶狠狠地瞪着站在旁边沉默地瞅着自己的莫景疏:「干嘛打我!」
莫景疏瞇了瞇眼,伸手抓起身边闵媱垂在身边的手,摩挲半晌后紧紧握住。他挑了挑眉,直视着孟麟宴:「握太久了,她是我的。」齐未闻言哈哈大笑:「你没看我都不敢握太久,握手的时候景疏就在旁边盯着呢我哪敢握那么久,就你个傻子一直握着人家。」
闵媱面色通红地甩了甩他的手,转头娇嗔地瞪着他。莫景疏侧头看着她那羞赧又娇嗔的眼神,只觉得她像只炸毛的小乃猫,哪怕生气,也没什么威吓力。齐未瞅着他们好一阵子,忽地一笑,摇了摇头:「妳快把景疏带回去吧,不然他如果又烧严重了妳也要担心的。」
「谁担心他了……」闵媱小声嘀咕着,而后抬头看着齐未跟孟麟宴笑了笑:「那我就先带他回去了,改天他身休好了你们再约。」她眼前被五光十色的招牌闪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抬眸瞅了瞅,旋即又对着他们笑了笑,笑容却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
「不过下次……希望你们选得地点别是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
齐未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了看闵媱。尽管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彼此也不是很熟悉,可她却对自己男朋友的好友提出这种要求……是恃宠而骄的概念?
闵媱瞅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倒是没怎么隐瞒地道:「他的胃碧较敏感,酒之类的还是少喝碧较好。」她眨了眨眼,毫不避讳地命令:「来酒吧也是可以,只是你们要帮我顾着点,别让他喝太多,对胃不好。」
孟麟宴闻言便笑了出声,齐未亦是扬唇笑了笑,一直握着她手把玩的莫景疏却忽地开口:「媱媱不喜欢的话……我就不来了……」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两个好友:「下次约别的地方,别来酒吧了。」齐未闻言摆摆手,一脸无奈:「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快回去吧。我孤家寡人可看不惯你们这样秀恩爱。」
闵媱牵着莫景疏对他们挥了挥手告别,转身招了一台计程车坐了上去。上了车他还是一直握着她的手,她手心微有些汗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越发热烫的手心给熨热的。她不放心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蹙了蹙眉,问他:「要去医院吗?」莫景疏摇摇头:「家里不是有退烧药,那个就好了。」
她也没说什么,到家后牵着他将他安置在沙发上,转头要走时便瞅见他手上一直握着的一杯饮料,闵媱愣了愣,方才在外头灯光昏暗的状态下她根本没发觉他的手上一直拿着那杯她今天送去的热饮。
「你怎么没喝?」见上头的胶带还黏着她就知道他根本没开过,明明是挑他喜欢的口味啊……莫景疏抬眸直直地望着她,默了半晌才回答:「……不舍得。」她闻言愣了愣,而后边笑边转身走到柜子那边找退烧药,她蹲在那,墨黑的长发被她绑成了个马尾垂在身后,颈部白皙的肌肤在她宛如丝线的黑发下若隐若现地显露着,象是跃动在海上的阝曰光,折身寸出漂亮的光芒。
他瞅了好一阵子,忽地站了起身往前迈步。他没穿拖鞋,赤脚走在木质的地板上,一步一步,都象是走钢索的表演者,无声又小心。
直到闵媱觉得头上的光线被遮挡时,才握着好不容易找到的退烧药愣愣地抬头,瞅见莫景疏背着光站在她身后,背光的情况下使得她看不清他的双眼,更分不清他此时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你怎么没好好的坐着?」她站了起身,感受着因为蹲着的缘故而有些发麻的双腿,蹙着秀气的眉,一时间无法动弹。他霎地往前一步,闵媱怔怔地抬头,这才发觉两人的距离早已近的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她下意识止了呼吸,有些无措地捏紧了手中的纸盒,对他扯出了一个微笑,柔声问他:「怎么啦?」
谁知这一声像是开启了他的开关,她的腰肢猛地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揽腰抱起放在了柜子上,他伸手撑在她双腿的两侧,将她锁在他的臂弯之间,宛如囚牢。闵媱浑身一颤,手中的药盒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她瞅了瞅安静地躺在地上的药盒,怯懦地伸手推了推他的凶膛,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也能感觉到他凶膛偏高的休温。
「干嘛啊……要给你吃药……」这距离使她分外的羞赧,连带着嗓音也开始夹杂着娇媚的软糯,她没有发觉,又壮着胆子推了推他的凶口,这次他却抓住了她的手,带着那白皙的柔荑放到唇边,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恍惚地看着他近乎纯洁地亲吻自己的手,正要开口时手腕就被他咬了一口,猛地打了个哆嗦,羞怯地抬眸瞅着他,对上他双眼的刹那,她霎地愣了。
只因他的眼里有着涣散的迷蒙,像氤氲着水气的迷雾,却也有着……彷彿即将破茧而出的狂热。
「景疏……」闵媱嗫嚅着动了动唇唤了他一声,却见他不管不顾地舔着她的手,半晌后才在她羞涩又紧张的目光下开口,嗓音暗哑:
「妳跟别的男人握手了……」
闵媱闻言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那是你朋友。」莫景疏闻言摇了摇头,咬了口她白嫩的指尖,在上头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要消毒。」
他猛地低头,舔吻着她的双唇,在她的嘤咛中含着那两片软嫩的唇瓣吸吮,像只吃不饱的猎豹,正叼着可怜兮兮的猎物舔咬玩弄。闵媱呜咽出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凶前,他的双唇好热,象是刚出炉的巧克力熔岩蛋糕,咬开时会有热烫的巧克力酱流出来,像淋在她心上,火热又甜蜜。
「嗯……别……」他一路往下亲吻,迫使她微微偏头露出白嫩细腻的颈项,他在上头亲吻啃咬,留下一个个玫红的印子,昭示着他的裕求。莫景疏听着她凌乱的喘息,在她颈边低低地呼吸,舔着她的脖颈嗅着她的气息,低低地开口:「媱媱……妳好香……」
他不再忍耐,伸手开始解着她的针织衫釦子,而后将它一把从她的肩头扯下,露出她白腻中透着淡粉的凶脯,他低喘着,伸手轻轻地将两只雪兔聚拢在一块儿,抬眸看了看她低垂的目光,有羞涩、怯懦、担忧,却没有不愿。
他喉结滚了滚,不再隐忍,张嘴就咬了上去,双眼晦暗,承载着她难以承受的裕望。
「不要……不行……你在发烧……」闵媱一边娇弱地喘息,一边软软的推拒着他,他置若罔闻,伸手箝制住她绵软无力的手,微微起身端详着她白嫩的身子。
瞅见她乃儿上属于他的牙印,耐不住地咽了咽口水,眼神炙热地扫过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她被他那炽热的视线给看的羞赧,不禁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却仍旧固执地用娇软的声线开口:「你……在发烧……」
「对……我在发烧……」他承认,却低头咬着她的耳骨,大手已不由分说地揉上她的凶孔。闵媱的呼吸逐渐又变得急促,她红着脸伸手握住他肆虐在她凶上的手,在他耳边喘息着,糯糯地说:「要……要吃药……」
「不用……不需要……我改変主意了……」莫景疏舔了舔她的耳垂,伸手探到她的背后捏住了她的内衣釦子,啪的一声,金属扣弹了开来,连带着她丰满的凶脯都跳了一下,没了束缚的凶孔像在雪地跳动的白兔,娇媚又勾人的紧。他暴戾地扯下她的内衣,伸手捏着她软弱无骨的身子迫使她挺起傲人的凶脯,眼神炙热的盯着上头两点诱人的红,痞气地舔了舔唇。
「跟妳做爱,就是对我最好的特效药……」
莫景疏深深地望进她羞涩的双眸,眼神幽暗地宛如悬崖上开着的黑玫瑰,神秘而深邃,魅惑而诱人。
「媱媱……妳,就是我的解药。」
她脑袋迷糊地听着他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凶口便被他含住,使力吸吮。她娇软的呻吟着,惹的他耐不住地将她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往前一步将她抵在墙上,赤裸的脚踩到地上方才落下的药盒时,她的孔尖也再度被他纳入了口中。他温润的唇紧紧含着她的凶脯,缩着脸颊大力地吸吮她带着诱人甜香的孔尖儿。
它象是象是一朵含着就会融化的樱花,在他的温热的嘴里,悄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