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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个虔诚而纯洁的处女,一觉醒来突然发现一根男人的大屌就杵在眼前,会是什么样子的心情?
    而这个挺着精神抖擞的大肉棒的人,不是别人,是她哥哥,她会怎么想?
    瓦伦西亚公爵小姐,露琪亚可以回答这两个问题。
    她当时跪在礼拜堂的祷告室里祈祷,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等她睁开惺忪的眼睛,聚焦视线,她看见离她的脸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有一根硕大的肉棒。
    那肉棒挺得老高,棒身紫红粗壮,柱头圆硕,中间还有一个圆圆的小眼,一隻手像握着枪桿一样握着它,来回擼动。
    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她往下看,看见肉棒底下垂着一个皱皱的肉囊袋,随着手和肉棒的运动颤颤巍巍。
    再往下是解开的裤子,叉开来跪在地上的腿,她还是不太明白。
    她抬起了头,松松掛着裤腰的是凸起的两块胯骨,上面像骏马一样有着清晰肌肉线条的腰身,前后顶动着臀,配合用力擼握的手臂。
    分成漂亮的厚厚两块的胸膛因为喘息而上下抖动,修长健美的脖颈上面密佈着细细的汗珠。
    她看清了那张英俊的脸,额前的乌发润湿,一双碧眼半闭,是她的二哥切萨雷。
    露琪亚觉得有些热,胸口和小腹都涨涨的不太舒服,但她没有管这么多,她最亲爱的哥哥看上去非常不对劲,这比她小小的不适要紧得多。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她搭上了他现出青筋的手,“你先别动。”
    也许哥哥是被什么给蛰了,在那个私密的东西上。她有些羞于去想,但还是反应过来那根肉棒就是男性小便的器官。
    她小时候也被蛰过,就在她的胸口,她的乳尖肿得紫红,样子就跟哥哥胯下那根大肉棒子看起来一样。
    那种又痒又痛,又不能去抓的感觉让她终生难忘。
    如果抓了,就会溃烂,留下永久的疤痕,医师是这样说的。
    发现露琪亚醒来,切萨雷一怔,咳嗽了好几声,才恢復了平静。
    他若无其事地提起裤子,把肉棒收回裤子里,“露琪亚,你怎么在祷告室里睡着了?”
    如果是在平时,这个问题一定会让露琪亚觉得难堪,但是现在,对哥哥身体的关心足以让她忽略她对神明的小小不敬。
    “哥哥,你不能把它盖起来。”露琪亚着急地去抓他的手,试图阻止他把被蛰的部位塞进裤子里,他动作那么粗暴,就像要把它弄坏了。
    她还记得医师当时的嘱咐,不能把红肿的部位盖起来,要保持皮肤表面的空气流通。
    “很痒很痛吧?我帮你吹吹。”露琪亚撅起小嘴。那时候哥哥每天都对着她上过药的乳尖吹气,给她止痒。
    其实完全可以让女僕给她搧风的,但她就喜欢哥哥对她的这份关心,想必他也会喜欢她对他的关心。
    她掰开似乎有些僵硬的哥哥的手,释放出那根可怜的大肉棒,对着它咻咻地吹起气来。
    如果一个虔诚的教士,且位居主教,发现自己对妹妹產生了不可饶恕的邪恶想法会怎么办?
    梅卡纳的主教,切萨雷的做法是每天对自己施以鞭刑。
    每想着露琪亚自瀆一次,他就会抽自己十鞭,他背上的新旧伤痕已经纵横密布。
    可是神明并没有因为他的诚心悔过而帮助他。
    剥去妹妹的衣服,掰开她的双腿,插入她两腿之间的念头总会偷偷地溜进他捂得严严实实,一直扣到喉结的黑色衣袍,让他的慾根紧绷,久久无法放松。
    当他看见露琪亚在祷告室的地上睡得香甜,在她面前来一次的邪念驱使他终于乾出了令他绝望的丑事。
    他想掩饰过去,反正露琪亚好像并不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可事情却向他完全意料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她红润的小嘴像花瓣一般娇嫩,凉颼颼的气流带着春天的芬芳吹息在他的慾龙上,就像一次又一次的淬火,让它变得越来越坚硬无匹。
    “露琪亚,我们不能这样。”切萨雷抓住露琪亚的肩膀,好让她离他远一点。
    这一次他动作很迅速,一眨眼间就将祸根收进裤子里,并穿好了上衣,扣好了黑袍,他不能任由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
    “哥哥?”露琪亚迷惑地问,“我以前被蛰了,你不是这样对我吹气的吗?”
    “露琪亚,这不一样。”切萨雷恢復了平日的冷静自持,“这不是好事。
    他指了指自己胯下,“如果有男人对你露出这个,那他就是想破坏你的贞洁。”
    破坏贞洁?露琪亚面红耳赤,哥哥就对她露出了那个,那哥哥是不是也想破坏她的贞洁?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溜向切萨雷的下体。
    黑袍遮住了一切,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她知道那根大肉棒子就藏在那底下,它的样子似乎还在她眼前,男人就是用这样一根,像是被蛰了的大肉棒子破坏女人的贞洁?
    露琪亚觉得自己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下身似乎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来。
    “露琪亚,听着,”切萨雷的表情十分严肃,露琪亚的视线以及她可能有的念头令他有些心浮气躁,“你也决不能让除了丈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想破坏你贞洁的男人才会去看。”
    “好的,哥哥。”露琪亚垂下眼睛,心脏剧烈地砰砰跳,哥哥看到过她的胸部,他看过好多次,还吹过。
    “好了,露琪亚。你要记住,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就是她的贞洁。只有贞洁的女人才会被神所爱。”切萨雷像佈道一样庄重地结了尾。
    “你出去,我要一个人呆一会儿。”他冷淡地说。
    露琪亚站起来,拖着压麻的腿,有些委屈。切萨雷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关在祷告室里和神明在一起,她总是见不着他。
    门缝漏出的耀眼光线刺痛着她的眼睛。
    “露琪亚。”
    她听见背后传来哥哥比刚才温柔了许多的语调,她欣喜地回过头去。
    切萨雷跪在恩慈的神像前,透过彩画花窗的光和温暖烛火的柔和印在他的脸上,“我没有被蛰,不用替我担心。去吧。”
    露琪亚所有的委屈和不适都烟消云散了,她的脚步轻快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关上了祷告室的门。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切萨雷脱下刚刚穿好的黑袍和衬衣,提起尾端坠着勾刺的皮鞭,目光坚定地望着神像,这一次该抽自己多少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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