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包里的手机便嗡嗡作响,他还沉浸在情欲中不能自拔,程惜却立刻撑起身子,伸着手臂将包包拿过来,刚划开手机接听键,没有放外音,依旧能听到程若瑶尖锐的嗓音传来。
“程惜!你答应了帮我改礼服!现在人哪去了!明天就是我的订婚宴,你成心的是吧!!!”
程惜嘴角麻木的扯动,露出无奈的笑意,温声回道:“好,我现在就回去。”
她从没听程若瑶喊过她姐姐,跟她说话也从来都是颐指气使的态度,仿佛自己是她的佣人一般,她唯一认可自己的就是设计服装的天赋,虽然没有机会去学,但是好在程家还算家境殷实,她也算开了不少眼界,加上天赋,自己画稿再买些布料回来自己剪裁设计,还算能入眼。
傅寒看着自己还高高昂起的硬物,和程惜已经作势起身的样子,眉头紧蹙道:“你现在回去?”
“不然呢?我现在必须要回去给她改礼服,除非你们明天不订婚?”程惜淡然的笑笑,然后从傅寒身下,将修长的双腿抽回,利落的穿上还湿着衣服,踩上高跟鞋。
临走前还回头对傅寒笑笑,娇声道:“明天见。”
傅寒望着沙发上,程惜流下的一滩水迹,头一次在女人身上感受到失落挫败,他明知她是故意勾引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深陷其中。
这被她挑起来的浴火,在她走后依旧久久不息,傅寒只得走到浴室,冲着凉水澡,撸了一把,待高潮射出精液时,他脑海里竟又想起她撩拨自己的画面
程惜回到程家,还没进门,便听到程若瑶歇斯底里的哭闹声,站在门前的程惜,扬起唇角,轻笑出声,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她只是没想到,傅寒会这么容易上钩。
傅寒快要得手时即便程若瑶那个电话不打,她也不会让他得逞,毕竟太容易到手的女人,男人自然不会珍惜,当然程若瑶为什么会打电话,也是她临走前,大概估算了时间,说好这个时间回来帮她改礼服的。
程惜深吸了几口气,推开房门看着客厅发生的一切,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问道:“爸、妈,若瑶怎么了?”
程家夫妇跟本没空搭理她,程母更是白了她一眼后,便继续安慰程若瑶:“瑶瑶,你先别激动,你哭的妈妈心都碎了,刚刚那通电话是傅寒打的,他父母也许根本不知道呢,你等我跟你爸爸了解清楚了,别哭了啊。”
“是要上门问个清楚,我程家是高攀不上他们傅家,可他们傅家既认了这门恩情,也订了婚宴,就没有临时退婚的道理,我程家虽没有他们傅家风光,那在商场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道理这样让他们欺负!!我程翰海的脸也不能任他们傅家打!!!”
傅氏集团横跨房地产、金融、娱乐各项产业,不说在S城屈指一数,在国内也是排的上名号的企业,以程家那破败的产业自然高攀不上傅家。
只是当年傅寒的爷爷和程若瑶的爷爷是战友,而程若瑶的爷爷又在战场上救了傅寒的爷爷一命,之后两人约定好结儿女姻亲,可惜两人生下的都是儿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程若瑶的爷爷去世前的几个月,突然联系了傅寒爷爷,厚着脸皮提起了儿女亲家一事,傅寒爷爷磨不开面子,才定下了两家的婚事。
而程若瑶只有十九岁,还没到法定年龄,只好先订婚,傅寒又是不通情爱,对他来说,和谁结婚都一样,自然也就没有拒绝,这才有了这门亲事。
两人安抚好程若瑶后,便怒气冲冲的出了门,程惜看着躺在沙发上,哭的面容憔悴的程若瑶,心底竟起了一丝恻隐之心,刚要上前安慰。
程若瑶见她过来,竟突然抄起茶几上的玻璃茶杯,直直的朝她脸上砸去,程惜躲避不及,玻璃被嘭的一声,在她额头磕出沉闷的声响,再掉落在地摔的四分五裂。
温热的血液,便顺着程惜的额头划过脸庞,流到嘴角,腥甜腥甜的。
程若瑶怒指着程惜骂道:“你不用那副嘴脸,装着可怜我的样子,其实你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就想看我笑话的对吧!!我告诉你程惜!!就算我嫁不了傅寒,将来的老公也比你的强一百倍!!你不过是我们程家收养的,别以为自己真的是千金大小姐了!!”
程若瑶对程惜的敌意,是从十几岁情窦初开时加深的,她五官精致明艳动人,即便大家知道她是程家的养女,依旧在学校受人追捧,程若瑶喜欢的校草,明着追求她,暗恋的学霸又频繁给她递情书。
从此以后,程惜就是程若瑶的眼中钉肉中刺,也从那之后,程惜再也没有资格和程若瑶上一个学校,只将她送去了最普通的学校,当然,他们也并不指望她成绩如何,毕竟将来也用不到成绩。
程惜捂着额头上的伤口,淡淡回了一句:“你当然嫁不了傅寒。”
“你说什么?!”程若瑶不敢置信的回问了一句,刚要站起身发飙。
便见哥哥程若勋开门进来,见地上散落的玻璃渣和几滴血迹,立刻大步跨到程惜身旁,看了眼她额头的伤口,立刻指着程若瑶怒斥道:“是你砸的?!!”
“是我砸的又怎么样?!她白吃了我们程家这么多年的饭,我砸她一下又”
程若瑶话没说完,一个清脆的耳光便打到她的脸上,程若瑶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含着泪怒道:“哥!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你等着!等爸妈回来,我看你怎么交代!!”
说罢,程若瑶便捂着脸怒气冲冲的上了楼。
“疼吗?来我房间,我给你清理伤口。”程若勋也不管程若瑶,牵起程惜的手,便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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