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一次的时候,自己拿着这根棍子,不知道怎么施法才是,我就问鬼鬼:“这根棍子到底是怎么使用的?”
鬼鬼笑了笑,说:“你用手握住这些青苔,然后再心里面默念你要找到人的名字,就能找到。”
没有想到,这根棍子的使用方法这么简单。
鬼鬼闭着眼睛想了一会,惊讶的说:“不对,曹峰的灵魂就在这里!”
我第一想到的就是那个笔记本,我拉着鬼鬼跑到了我的书桌前面,但是棍子没有发一点点光。
我心里面紧张极了,我看着笔记本,但是棍子在前面,还是没有一点点的变化,并且这个时候,棍子前面的灯光在慢慢的暗淡下去。
“这个笔记本到底是什么来头?”我问鬼鬼。
鬼鬼瞟了一眼,轻蔑的说:“就是一个被施法的笔记本,没有什么稀奇的。”
鬼鬼盯着自己的绿棍,然后四处走,过了一会,棍子前面的灯光消失了。
“曹峰跑了,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之前就在你的身边,或者是……在你的房顶?”鬼鬼疑惑的看着我。
这个时候,我低下了头,猛然间,我想到了自己的楼上还是有一户人家居住,就是那个被火烧的一户人家。
没有多思考,我赶紧说:“等我一下,快点跟我去楼上!”
说着,我从手里面撕下来一张白符,再一次自己替换成了缝尸人,来到了外面。
看着现在外面的场景,我心里面其实十分惊慌,没想到,曹峰竟然一直在自己的家里面,并且那个羊皮本,其实就是曹峰的法术。
想到这里,我心里面害怕极了。
但是现在楼上那户人家怎么样了?
刚刚变成缝尸人之后,我就能够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道。
这是我变成缝尸人之后才感觉到的,说明现在楼上的那户人家,现在很可能已经遇害了。
想到这里,我直接变成缝尸人飞了起来,来到了楼上窗外,我看到了楼上的窗子是开着的。
鬼鬼和我一起飞了进去。
进屋子的第一感觉就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我飞到了卧室里面,看到了男女主人,全部都死掉了,那个孩子也是葬身在血海之中。
想到之前自己见到三个人的场景,我心里面悲伤和气愤混杂在了一起。
“曹峰,你个王八蛋,就算做鬼老子也要让你灰飞烟灭!”我朝着远处大喊。
我看着现在的屋子,突然,鬼鬼拍了我一下,对我指了指前面的门。
门后面写着的是:“快学符篆,不然二十二天之后……”
这几个字是用血写的。
看着眼前这一切,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一户人家做鬼都被杀,已经化为了尘埃,消失在了人界和鬼界。
我和鬼鬼沉思了一会,这户人家很明显跟曹峰没有任何的关系,仅仅是因为在我的楼上,就被灭门了。
这让我很是内疚,过了一会,鬼鬼放了一把鬼火,烧掉了这个房子。
等到我回到本体的时候,别说血腥的味道,甚至连烧焦的味道都没有闻到,人界和鬼界的界限有时候就是这么分明。
突然间,我想到了曹峰说让我学习符篆,不然的话二十二天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好奇的问鬼鬼,说:“你最近有什么感觉没有 ?”
鬼鬼沉思了一会,说:“最近只是感觉附近阴气更加重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这不算什么,既然现在没有任何的线索,就先练习符篆之术比较好。
想到今天早上的时候,自己照着书上面画了一下,就可以得到符篆之术,但是仅仅是燃烧了起来,并没有特别大的威力。
想到上一次的时候,曹峰直接炸开了一个货柜,威力简直跟我的是两个符篆。
深思了一下,我想到了自己手里面还是有一个符篆的,就是在第一次到曹峰家里面,但是自己忘记扔到哪里去了,并且在之前破坏符篆的时候,也是触碰过符篆的符,明显跟普通的符不太一样。
但是到底是什么材质,我还是得找到之前的那个符篆,然后再下定论。
但是自己找不到,我就决定,自己直接去曹峰的家里面,我记得在第一次的时候,自己破坏掉了门后面的符篆,并且现在肯定还是在上面。
鬼鬼这个时候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说:“那个人,十分危险,并且天色也是晚了,我跟你一起去!”
没有多想,我直接附身到了缝尸人的身上,现在我只想快点到第一次找到曹峰的地方。
就是警察第一次逮捕他的地方,但是失败了。
一会,鬼鬼就带着我飞了过去,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没有曹峰的踪影。
突然间,我感觉到了一点,就是曹峰在死之后,这里反而变得更加恐怖了。
那为什么不早点呢?
我内心一直在这么问自己。
到了曹峰的家里面之后,我和鬼鬼都是从窗子里面飞了进去。
里面还是有很多“禁止入内”的标志,警方现在已经把这里给封锁了,在门后面,我用手撕下来了一点符篆,然后准备离开这里。
突然间,我注意到了一点,布满灰尘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本崭新的书。
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上次进来的场景,这本书是不在这里的,并且现在书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落,肯定是不太合理。
想到家里面的羊皮本还有那个符篆书,我好奇的看了一下书名——《七宗罪》。
并且是电影的剧本,我回忆了一下这个电影,好像那个凶手跟曹峰是有点相似的地方。
鬼鬼好奇的问我:“你盯着这本书干什么?”
“曹峰好像跟书本里面的主人公的动机,有点相似啊。”我低声说。
这本书甚至都没有开封,说明其实跟书里面的内容是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直接就走了。
这本书肯定是曹峰放的,只不过是没有想到,突然在这里出现,并且好像是一种对我的暗示一般,他知道我还会来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