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曹峰的太极人已经完成了,但是我当时没有想明白,还是以为曹峰就是按照黄历表来行凶的。
主要还是我失误了,没有早点破解曹峰的线索。
想到这里,我一拳打在墙壁上。
何明一直没有说话,站在我身边,受我们俩的情绪感染,脸上成了一个稀饭汤,鼻涕眼泪混合在一次。
院长突然猛烈的爆发出来:“这种事谁能想到?我一个孤儿院我也不容易,每天亏钱无所谓,全都是为了我的梦想,但是突然一个孩子就没有了,你说我能怎么办?”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个普通人的身上,确实是十分难解。
但是对于院长来说,没有选择报警,让我一直以为曹峰在死之前没有完成太极人。
现在看起来,曹峰跟我的对局里面,他一直都是完胜。
院长继续说:“没有办法,并且那个小男孩还是最近才过来的,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我肯定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一个人,如果把我抓到局子里面一周,我名声就臭了,所以……我没有选择报警!”
看着眼泪肆意横流的两个人,我不知道说什么才是,但是我知道,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先找到小男孩的尸体才是。
我问院长:“小男孩现在尸体在哪里?”
院长站起来,指了指远方的梧桐树,说:“我把他埋葬在了那棵树下面,但是我向你保证,小男孩真的不是我杀的!”
我没说话,向着那个方向走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到这里,也不知道后面的院长和何明是不是还跟着。
就这么恍惚的来到了那个梧桐树下面。
我跪了下来,自责不已。
我听到了外面一阵停车声,看到是一辆警车,我知道是蒋娜来了。
我现在感觉很是疲倦,就往后面一趟,眼睛闭了上去。
一个变态的杀人犯,或许我是唯一可以阻止他的一个人,但是我再一次被命运玩弄了。
等到我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正坐在车里面,旁边就是蒋娜,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就是刚刚哭过。
我对蒋娜说:“现在怎么办?”
蒋娜摇了摇头,这么棘手的情况,就算是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刑警,一辈子不见得能见到一次这种情况。
来到了解剖室里面,我看到了小男孩的脸。
小男孩现在就像是被冻成石头一样,按照院长说的,时间可能已经过去一周多了,但是小男孩身上还全是冰霜。
我再一次想起来,自己走的时候答应小男孩再回来看看他,但是现在做不到了。
蒋娜绷起一张脸,带上了一副厚手套。
我走到尸体旁边,可以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这就是尸体被施加了符篆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在我看来,曹峰真的是死不足惜。
我带上了手套,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没有想到,我的努力是如此的廉价,小小的他最后还是被变成了一个冰冷的尸体。
翻开尸体到后背的时候,我发现小男孩脊椎的位置,还是有一个凸起的地方。
不用说,就是符篆。
这个时候,蒋娜好像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对我说:“你看,这个是什么?跟前几个尸体都好像。”
我没有说话,实在是不想碰小男孩的尸体。
并且曹峰的法术也是十分的残忍,杀了你还不够,并且还要奴役你的灵魂。
小男孩在人世间已经够惨了,但是没有想到,在死之后,还是得不到安息。
我实在是不想再看下去了,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蒋娜再一次叫住了我:“你看一下,他后背这个,到底是什么?”
我内心一阵冰凉,拉着何明就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这个时候,我一抬头看到了解剖室的牌子:
给死者一个清白。
如果我都不能解决的问题,知道了这么多,谁还能够给小男孩一个清白呢?
我对蒋娜说:“你快点去拿一个录像机,我现在开始。”
蒋娜吃惊的看着我,因为小男孩是孤儿,并且死亡时间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现在谁也做不了主,只能我自己上了。
看着小男孩的尸体,周围散发着寒意,突然,小男孩凸起的部分,开始抖动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窗子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上了一层霜,并且我现在穿着的是一个短裤加一个外套。
站在小男孩的尸体旁边,我感受到钻心的寒冷,在这个时候,蒋娜也是扛着摄像机就过来了。
我看着蒋娜,示意了我要开始了,如果尸体出现什么差错,后果不堪设想,但是现在有摄像机作证。
我拿了一把手术刀,准备割开小男孩的脊椎,然后取出那个符篆。
至于到底是什么符篆,现在我还是不太清楚,但是可以知道的是,现在符篆既然可以让小男孩冰冻这么长的时间,也只有冰冻符篆了。
上一次的时候,另外一个小男孩是被冻在了冰块里面,两个是不一样的符篆,但是大体结果还是相同的。
这个时候,何明很自信的走了进来,知道我要用借用他来做法,但是这个时候,我想试试,自己能不能不借助缝尸人来完成。
我试着拿手术刀来先割开小男孩的脊椎,但是在碰到肌肤的时候,我就知道根本不可能。
现在小男孩的肌肤就像是一块钢铁一样,根本割不动,并且外面还是覆盖这一层冰霜。
看到人工没有任何作用了,我直接拿出来了白符,准备用缝尸人来破解曹峰的符篆。
这个时候,我让蒋娜先出去,然后收拾好了解剖室里面任何容易破裂的东西,准备做自爆缝尸人。
但是这个时候,我想起来了自己之前学习的符篆,就在白符上面画了爆炸符篆的形状,然后做了一个自爆缝尸人。
就跟刚才对付那个恶鬼一样,一声惊天的巨响,在小男孩的身上炸了开来。
我现在其实知道,小男孩已经死掉了,但是现在这么狠辣的对付小男孩的遗体,我也很是难受,但是到了现在,我也是没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