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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走?那怎么行!
    艳鬼哭出声:“我这样回去怕不是要被打死,也要被浸猪笼。”
    李敬哑声道:“这事说到底不是你的责任,我会和母亲说道说道,是弟弟对不起你,不该打你。”
    弟弟?莫非这个男人是大伯?他说的“母亲”就是她的婆婆吧?
    想到这,艳鬼心里有了计策,不是要给瘫子戴绿帽子吗?这不,最合适的人来了。
    如果瘫巴知道了哥哥和妻子有一腿,脸都绿了吧?
    艳鬼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她哭着捂住胸口:“我被人...玷污的...”
    “什么?”李敬转身走过来。
    “是真的,婆婆让人把我扔山上,说要给我一个教训,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李敬的声音有些抖,拳头紧紧握住。
    “然后有个男人突然出来,扒了我的衣服……”她没说下去,捂着脸痛哭。
    李敬站在不远处,没动。
    良久,他艰难开口:“我送你回去,这件事我会帮你保密,只当没发生过。”
    “至于弟弟的事...对不起。”
    说要,李敬摘下布条,背对着她,等她穿好衣服。
    身后迟迟没有动静,李敬又耐心等了一会才问:“穿好了吗?”
    艳鬼:“...我...没力气穿了...”
    李敬听了,耳朵红了,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知道没力气了是什么原因。
    他踌躇了片刻,说道:“得罪了,我帮你穿。”
    艳鬼小声地“嗯”了一声。
    李敬睁眼走过来,短短几步路走的很慢。
    天边露出几丝光芒,月亮渐渐西沉,天生眼力好的他看得更清楚。
    他抱着衣服蹲下去,不敢多看。
    “怎么...穿?”
    艳鬼瑟缩了一下,楚楚可怜:“先穿...肚兜...”
    “肚...肚兜...”李敬脸都快烧起来了。
    “肚兜在这里。”艳鬼指了指。
    “哦,哦...这怎么穿...”
    艳鬼说:“先从,头上...套进来,然后...把带子系上...”
    靠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艳鬼心里乐开了花。
    孤独几百年了,好不容易复活,她玩心大起。
    白花花的乳肉和伤痕映入眼帘,李敬移开了眼,凭直觉给她穿。
    “唔,痛。”
    李敬睁开眼,只见艳鬼捧着双乳抽泣,脸色煞白。
    他仔细一看,果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来不止道道血痕,她的乳头上还被咬伤了,嫣红嫣红的,乳尖肿胀挺立,一碰就疼。
    “这也是我弟弟打得?”他问。
    艳鬼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李敬嗓音嘶哑。
    他磕磕绊绊地给她穿好了肚兜,又套上了半旧的薄袄。
    李敬从地上翻出几乎破烂不成样子的亵裤,有些为难。太烂了,已经不能穿了。
    “要不...直接穿衣服...”他摊开亵裤。
    “嗯...”艳鬼脸红地低下头。
    李敬也有些不自在,掏出裙子就要套。
    套着套着,他发现弟媳在发抖,整个人僵硬起来。
    “怎么了?”
    艳鬼咬紧牙齿:“疼...”
    “哪里疼?”他检查了一下,腿脚没有脱臼。
    “小...穴儿疼...”
    “轰”
    李敬的脸好像被大火烧过一般,他呆了半晌。
    李敬从怀里窸窸窣窣掏出一把止疼的草药,“要不...塞点草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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