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常久笙边做菜边走神的时候,许策已经带着常恬摸进了于昕桦的卧室,然后发现了某人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和一堆绳子。
虽然许策已经第一时间捂住了她家小孩儿的眼睛,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从许策指缝间悄咪咪观察并且激动不已。天呐,她姐原来在家和姐夫玩得这么大吗!虽然她已经不是什么纯情小处O,但是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还是会激动的,因为许策这个怂货都不怎么敢主动,常恬都是自己手动榨精。
许策先是震惊了一下,然后开始后悔来之前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她强忍住笑把常恬推出房间,才开始损于昕桦:“你俩口味还挺特别哈。”说完走到床边摸了一下绳子,“别说,还挺结实。”但也不是不能挣脱。后半句她没说,为了哄老婆高兴嘛,在这一点上可能许策以后比于昕桦还要惨,因为常久笙是小白兔,偶尔急一下,常恬……emmmm不好说,就她隔叁差五榨取她那个架势,以后怕不是要成一只霸王兔。
于昕桦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反而问她:“你们俩呢,怎么回事?”多亏常久笙也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儿,空余时间去看妹妹也是不打电话直接去的,在这一点上姐妹俩可谓如出一辙。次数多了就经常碰见常恬衣衫不整,而许策面无表情面色红润,但是窗户什么的都是打开的,房子里的空调也是打开的。心大如常久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在一旁嘱咐常恬在家不要这么穿,什么腺体受损,再受损的Alpha在Omega赤身裸体面前都可以变身禽兽。
可以说是心非常大了。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和常久笙有些相似的Omega信息素和许策那本来不应该被闻到的木沉香味信息素,四个人只有常久笙闻不到,该说不愧是有了深度结合的Alpha的Omega么,对其他人的信息素视而不见。Ⓟǒ①8м.Ⓒǒм(po18m.com)
于昕桦就不一样了,当即就闻出猫腻来,只不过一直没戳破。
“这个嘛…”许策有些心虚,“是我有罪。”拐走未成年Omega的重罪,不过她没怎么主动就算被抓了只要Omega求情还是可以减刑的,所以许·禽兽·策一点都不慌。
事已至此,除了祝福她俩幸福也没办法了。“好好对人家小姑娘。”这代表了于昕桦的态度,可能还会为她俩打掩护。
“谢谢。”许策上前想要帮她解开绳子,却被她用眼神拒绝了,“嗯,咳,老婆最大。”意思是只能老婆来解开。许策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嘲笑她是个妻奴,对此,于昕桦也只是简单地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反正早晚有一天许策也会这样。
厨房这边,常久笙被常恬袭击之后整个人都傻了。于昕桦还被捆着呢!
完蛋,社死现场。
常久笙并没有慌乱,因为慌乱并没有用,她慢条斯理地做菜,时不时回答常恬的问题,终于在一番例行询问后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姐,没看出来你口味还挺重哈~”
常久笙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面对这个日夜相处的傻妹妹,她知道怎么才能把这事儿圆过去。“你懂什么,虽然说感情里一般由Alpha主导比较好,但是咱不能让Omega被忽视了不是,像于昕桦这种怎么都劝不动的,就得用点特殊手段治一治,家里的话语权可不能让Alpha全拿了去,”常久笙把做好的菜起锅装盘,然后继续说,“恬恬你要记住,以后要是谈了恋爱,你俩得内外分明,家里谁说了算,外面谁说了算,得分一分。”
常久笙说得不紧不慢有条不紊,要不是常恬在某本不良小说里面看过相似的语段,她都要为止折服了。不过常态也没有戳破某人自欺欺人,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毕竟她现在也是有Alpha的Omega了,姐姐也说得对,不能总是她主动。
呼……常久笙叹了口气,好歹把这事儿混过去了。
然后常恬就各种莫名其妙令人羞涩的问题问了老半天。
谁能告诉她妹妹是在哪儿学坏的!于是常恬又被轰了出去,因为常久笙还要多准备两个人的饭。
最后常久笙红着脸把于昕桦手上的绳子解开了,四个人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早午饭,于昕桦偶尔戏谑地看着她,许策则是带着好奇地看着她,还看看常恬,常恬则是一直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过了两天于昕桦就恢复了,又继续投入为常久笙自由的奋斗的事业,当然,在此之前还不忘好好“回馈回馈”她亲爱的Omega。
“嗯啊…”常久笙声音微微颤抖,本能地想要收紧双手,却因为手腕各一根的麻绳无法动作,只能像囚犯一样被拉在两边。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耳边传来轻佻的调戏,偏偏双眼被眼罩遮住,看不见于昕桦说这话的表情,更看不见她下一步的动作。常久笙呼吸粗重,躺在床不敢动,某人的粗大腺体一直停在她小穴里,偶尔抽动两下,仿佛不是为了欢愉,而是为了折磨她。而她也很给力地没有发出声音,除非真的忍不住。
于是她又被强迫着发出一连串的娇吟……因为于昕桦吊了她二十分钟,却突然开始了猛攻,常久笙一开始疯狂作乱的双腿在此时却根本不敢踢于昕桦,只能一抽一抽地收紧。
巨大的腺体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却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因为她之前已经被折磨了20分钟了。如此充足的前戏给常久笙带来了充分的快感,每次被填满就像钥匙插进锁孔那样严丝合缝,就算有些撑也没有任何难受,反而让常久笙更加兴奋,而抽出去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也一起被抽走了,常久笙把之前的坚持都扔掉了,双腿自发地圈住了于昕桦的腰,默默地在腺体退出的时候给于昕桦增加阻力。
“嗯?”于昕桦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阻力,她停顿了一瞬间。看来某人已经完全屈服于她的腺体之下了,已经主动绽放花朵等待被采摘花蜜。她低下头,仿佛透过眼罩看见常久笙迷离的双眼,看透她涣散的意识和求欢的邀请。
于是她双手撑在泛着粉红色的完美胴体两侧,俯下身去埋头于两座山峰之间自由翱翔,下身调整角度直接开始冲刺。
“啊啊啊啊”常久笙全身紧绷接受冲刺,极速抽插带来的快感将她的神志冲得稀烂,她弓起腰握紧拳头想要抵抗这快感,却根本无从释放,很快她就被榨出眼泪,把白色的眼罩染成深色。
冲刺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于昕桦使坏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诱出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常久笙的信息素,从身体到灵魂都不放过,在这样的进攻下,常久笙很快就只能呜呜咽咽地缴械投降,大声娇吟着攀上顶峰。
刚刚还握拳的双手松开了,腰也弓不起来了,全身上下只剩小穴还坚持地咬住了腺体不给走。于昕桦几次尝试着抽出腺体均以失败告终,于是她只能就着结合开始动作常久笙。
几分钟后常久笙终于回复了些许清明,她发现高潮前明明躺着的,现在却是以跪趴着的姿势向后面绽放花蕊,双手上的绳子还在,限制她只能放在床上支撑自己,最难受的是,眼罩并没有取下来。
就这样,于昕桦停留在她小穴里的腺体又开始了新的旅程。
常久笙也很难说自己现在是否还保持着清明,汹涌的浪潮将她往前拍了一次又一次,她已经难以支撑这纤细的身体保持跪趴了,在细细的呜咽声中,她还是一头撞在了枕头上,任由腰肢被于昕桦握住尽情冲刺——
“嗯啊!!”今夜的第叁次高潮,伴随着大量淫液喷射出来,常久笙彻底失了力气,像硅胶娃娃一样趴在了床上,就连于昕桦也难以握住她腰肢继续,于是于昕桦也趴下去,将下身覆盖在了常久笙的小翘臀上,没有给常久笙喘息的时间。
“不…不要了呜…呜呜…”延绵不断持续太久的情爱已经完全超出了常久笙的承受限度,她的呻吟声和求饶声都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微微颤抖,显示出她的灵魂也开始为止战栗不已,于昕桦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偶尔还使坏地顶到她的G点。
常久笙只感觉身体一阵阵地发软,被戳到敏感点的时候还会娇吟着抽搐,难得的没有意识模糊,常久笙边哭边控诉还在身上不停耕耘的Alpha:“过分我我还是不是你的嗯啊!宝贝了”
于昕桦马达似的下身突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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