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变得暗红,小孩太难受了,哭着把手往身上蹭,紧紧靠着女人。
江轻洗动了动手指。
言生似乎被折腾累了,在她怀里委屈地啜泣,发出小小的呻吟,“……嗯……呜呜……”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被舔着毛。
女人把手伸到了肉棒的后面,摸到了和自己身体相似的结构,紧致的缝隙,隐秘地张开口,微微湿润。
江轻洗试探地挤进去了半根指节。
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性器翘得很高,小孩茫然地低了头,被射在了脸上,高潮中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微微张开,任由粘稠的液体释放。
身体被刺激地颤抖了一下,还大张着腿,言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回过神的时候,她意识到了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坐在女人的腿上,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玩物,等着有人帮自己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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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生握紧了手,从江轻洗的身上站了起来,背对着她颤抖,大口吐着气。
身后没有动静。
言生慢慢地转过了身体。江轻洗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为什么?”言生生硬地开口,难堪地盯着江轻洗。
女人的眼神空洞,只是沉默着。
“为什么?”小孩的声音有点大,固执又无助地想得到回答。
“我不知道。”
“这样算什么?”小孩的眼睛越来越红,还倔强地站在原地。
江轻洗什么也没有说。
“算什么……”言生想哭了,又拼命控制着眼泪,小声地重复。
“对不起。”
言生还想说什么,又死死地盯住了江轻洗睡衣面前白花花的痕迹,非常刺眼。
什么也没有拿,她胡乱踩了拖鞋,带着一身的靡乱和脸上的白浊,转身走出了女人的卧室。
江轻洗只是坐在床边,穿着湿漉漉的睡衣,任由手心渐渐变凉的精液滴落在床单上,想站起来清理一下,又觉得好累。
闭了闭眼睛,又看到了言生通红的眼睛和委屈的样子。
忍不住想让小孩依赖自己,却又把搞砸了。
江轻洗捏紧了床单,所有的事情最后总会这样,如果自己想要去抓住什么,又会忍不住把毁掉,言妈妈是对的,言生不应该靠近自己,没有人应该靠近自己。
恍惚间,想起了张长喝醉后对自己说的话,“……你身旁的世界只要一开始在情感上依赖你,你就会变得冲动和不可理喻,因为你不想负起责任,你希望事情化为乌有……压力大到令你难以负荷,于是你无法坚持下去,反而把它弄乱,干脆让失败赶快发生,我想这就是你有时候会做的……但是这样你会很痛苦,即使你说服了自己不去在意,但是会有一天,你突然醒悟,意识到自己失去的到底是什么。我不希望你要去面对那一天”。
当时还不以为然,嘲笑喝醉的张长俗不可耐。
她睁开眼睛,听见了大门关闭的声音。言生大概是不想看见自己了,上学的时间明明还没到,也不知道吃没吃点东西。
想什么呢?好像自己真的有立场去关心她一样。
江轻洗揉了一下头发,缩进了厚重的被子里,让自己不要再想了,逃避和睡眠可以粉饰一切。
暂时而已。她蒙住了头。
“没睡好?”
江轻洗在机舱找到机票上的座位时,才看到旁边的张长。男人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滑稽的颈枕,开口问自己。
“不是。”江轻洗坐下来,开始调整椅背。
“又睡了一天?”
“嗯。”
“谁又惹你了?”
“这个椅背怎么调?”
张长按了扶手上隐蔽的按钮,把一次性水杯小心地放在了置物台上,“小家伙?”
“什么?”
“和傅青青混一起的小鬼,和你住不惯?”
“出差几天?”江轻洗看着他。
张长不说话,看了她一会儿,才慢慢开口,“一个月。”说完身体向后靠,闭上了眼睛。
江轻洗也往后靠,看着走道空乘小姐礼貌的微笑,靛蓝色的制服看起来优雅得体,给人安全感。夜班的航行是安静的。
江轻洗产生了一种永远离开的错觉。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