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俊在她体内已经射过一回,他憋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和她一轮游。上回他以为是梦,根本迷迷瞪瞪。这回她别想逃,不止是这回,将来都别想再离开他。
薛茉跪在床上,两手撑住自身的重量,腰身下陷屁股抬高,身体发自本能地吮含着入侵者的阳物不愿放开,被充实的满足感甚至令她时不时缩紧穴肉。
“为什么不可以?”许俊爽得头皮发麻,在她身后按住她往里挤,顶着腰向更深处前进,一边挤一边轻拍她圆实的臀瓣。
薛茉的臀形状、颜色都很好看,透着一股粉晕,要不是念及她还怀着孩子,许俊定要好好玩弄。
后入比一般体位入得深,女方很容易觉着疼。他怕伤到薛茉,已经很克制自己,薛茉根本不难受反而被伺候得很舒坦。
“因为……因为……啊啊许俊!”薛茉支支吾吾半天,她说不出原因只好摇着头喊不要。
她想说,因为我们是朋友。
可是他们六年前就已经决裂,而且天底下有哪个人会怀着朋友的骨肉?
几天以前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如果不是她约他出来告诉他实情,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或许再早一点,那天晚上如果她没有动邪念迎合他,她也不会怀孕。
不,更早一些她要是不动心就好了,如果她不喜欢他该多好。她不想喜欢了,她好难过,明明六年都安然度过,为什么还要去招这个命里的克星?
其实她说不出理由是因为她也想要,她想要他进来,禁欲那么久她急需宣泄,尤其是这人还是她一直放在心上的人。
“不要什么?嗯?”许俊贴着她耳朵轻声说,“不要这样摸?”
大手故意在柔软的雪团上捏掐,指尖弹动乳珠,薛茉觉得有丝电流从他玩弄的地方窜了上来,拼命摇头拒绝。
“还是不要这样插你?”许俊的动作忽然加快,她能感受到遍布筋络的柱身划过每一道褶皱,快感密密麻麻堆积,她快要承受不住。
她听见许俊的唇贴着自己的耳说,“你来我家听写那回我就想和现在一样肏你。”
听见这话薛茉的理智像根骤然崩断的琴弦,她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去他的朋友!什么喜不喜欢都是狗屁!她要和这个人做爱。
她不再克制欲望,任由爱欲淹没自己的理智。她配合着他的攻势有节奏地收紧嫩穴,轻哼顺着律动从喉咙里溢出。
许俊放缓了攻势,他提臀撤出只觉里头软肉都在这一刻吸他咬他,他明知她动情故意逗她,“薛茉你不是让我放你走吗?怎么这会儿……呃,吸得这么紧。”
薛茉呼出一口气,两手抓紧床单,撅起小屁股主动去撞他。“你叫我一声老师,我总不能嗯……什么,什么都不教。”
许俊哪儿能经得住她这样撩拨,顶起腰又整根没入,他控制着性器寻到那处软肉有意无意地轻轻剐蹭,又时不时加重力道撞上去。
薛茉立刻断断续续地喊起来。
落在许俊耳朵里无疑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药,湿润花穴里的性器又涨大一圈。薛茉低声呜咽,穴肉绷得极紧,穴口也跟着被撑大。
许俊慢条斯理地磨她,硬生生把她的水催出来,勾出她骨子里放荡的一面。
“许俊——啊,快一点……”薛茉发出媚叫,吊着眉梢眼角,每声喘息吐出的都是暧昧。许俊怕伤到她和宝宝,一手从后扶着她隆起的腹部,一手穿过腋下拦住她不断摇晃的乳波。
许俊俯下身没敢使劲儿压在她身上,牙齿咬着她脖后的细肉一点点磨,肉茎埋在里头缓缓抽动。
他哄她说些浪话,薛茉脸皮薄,放在以前决计不会说,但现在她被肉欲冲昏了脑袋,说起浪话来可谓是无师自通。
她喊他作爸爸,又唤他哥哥,连百试百灵的“俊俊哥哥”也用上,可这些都不是许俊想听的。
“我是你的谁?”许俊威胁她,“再叫错我可就走了。”
薛茉情急胡乱喊起来,几乎快喊遍了也没满足许俊。她实在没法,瞎喊一句,“老公操我!呜啊……啊嗯——啊啊……”
许俊如愿以偿当即挺身撞进去,逆流而上撞到最深处,连两个囊袋都恨不得塞进薛茉体内,直把她撞得神飞魂离。
“老公用力……呀啊——我,我是老公的……小浪,小浪货……嗯呜……”
一瞬间所有的神经都感受到欢愉,她仿佛一叶孤舟,被浪潮席卷至最高处。薛茉闭眼,意识仿佛飞到了云端。
“非得多肏几次你才乖。”
许俊朝着发抖绷直的花径深处撞去、捣弄,里头一股蜜液倾泻而出,湿淋淋浇在圆头上,又喷出来溅在床上。
他顶开内壁褶皱,精关一放再次将白浊尽数送了进去。
薛茉没有拒绝,照单全收。层迭的快感再次堆积,将她送至顶峰。
……
薛茉第二天差点睡过头,好在许俊把她叫醒又开车送她去公司这才没迟到。
她对前一晚的失态绝口不提,许俊也不会故意招她,只是这晚过后许俊时常到薛茉家过夜,有时也把薛茉接到自个儿家里去。
漫漫长夜,免不了要做些运动打发时间。眼看薛茉的态度和缓过来,日子就这样过去一个月,薛茉的生日就要到了。
许俊提前准备了很多,哪知生日前一天薛茉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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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下排版,先前的排版简直魔鬼。另外,求珠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