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检挑了挑眉：“心有灵犀。”
程了笑笑没说话。
赵检说：“你听说了吗，李值他们公司换了一个副总过来对接。”
程了点点头。赵检看到程了这么平静，思索一会儿，问：“是你搞定李值的?”
程了说：“我只是不想再陪他玩游戏了，不管是什么形式的游戏，都不想。”
听出了程了的话里的意思，眼里的笑意褪去：“你有话要说。”
程了直视着赵检的眼睛：“赵检，结束吧。”
赵检轻笑一声：“没想到那只小绵羊真的把你栓住了，看来我们以后真的只能做同事了。”赵检向程了举了举杯子：“谢谢你的奶精。”说完便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头来望着程了：“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程了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说：“因为他爱我。”
赵检勾了勾唇角：“原来如此。”然后转身走开了。
“这里”陆昙在商场门口朝着程了和顾和招了招手。
“陆医生，又见面了。”顾和朝着陆昙打招呼。
陆昙对着顾和打趣道：“顾和，我们女人的约会你来凑什么热闹。”
顾和和程了对视一眼，笑着对陆昙说：“我想多熟悉了了的朋友。”
陆昙乐了：“我和你已经够熟了吧，你要想和我再熟一点只能是去医院挂个号，让我帮你做个身体检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了见顾和被陆昙调戏得耳朵又开始发红了，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陆昙，你开玩笑别荤素不忌的。”
陆昙摇摇头：“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开玩笑从来只开荤的。”
程了叹了一口气：“说不过你，走吧”说着就挽起了陆昙的胳膊。
陆昙转过头看着跟着她们的顾和：“顾和，你确定你有那个体力跟着我们逛一天?”
顾和点点头，道：“而且我可以帮你们买拎东西。”
陆昙狭促地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去内衣店。”
顾和一下被噎住了，陆昙笑着说：“你去五楼的海底捞帮我们排号吧，我们逛好了就过去，我会帮你选一套你喜欢的情趣内衣给程了的。”
顾和已经被陆昙调戏得连脖子都开始发红了，他见程了对他点点头，就回应道：“好吧，快排到我的时候我发微信告诉你们。了了，我先走了。”
程了对着他挥了挥手，转头就又给了陆昙一后脑勺，陆昙不满：“程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呢。”
程了白了她一眼：“谁让你一直挤兑他，你不是说喜欢年轻帅哥吗?怎么现在见着顾和就一直赶人家?”
陆昙理所当然地说：“我是喜欢年轻帅哥啊，不过仅限于在床上。我约你你带顾和来，你是要我当电灯泡还是要他当电灯泡?”
程了自觉理亏，搂住陆昙：“好了，我给你道歉，赔你一套内衣怎么样?”
陆昙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两人走进内衣店，一边逛一边聊着。
陆昙好奇地问：“你和史矛革真的断了？”
程了垂下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陆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我刚才真应该拿手机拍下来你的表情。”
程了看了陆昙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昙看着程了的眼睛：“你确定要和他断得干干净净?”
程了飘开眼神：“我已经和他断了。”
陆昙道：“那好，你帮我和史矛革拉红线吧。”
“……你是在开玩笑吗？”
陆昙笑了：“你看你这副不情愿的表情，程了，你们在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要是真能和他断干净那才有鬼。你们叁个人叁人行都玩过了，你也两个都喜欢，为什么不都在一起，反正又不犯法。”
程了闭眼：“你不懂我们之间的事。”
陆昙搂住了程了：“我是不懂你们之间的事，可是我懂你。程了，顺着自己心意活才是最重要的。我只希望你能活得开心。”
程了看着陆昙：“陆昙，谢谢你。”
陆昙拍了拍程了的肩膀笑了笑，转身去试内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