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指节拨开那片丝滑的布料,指腹才贴上肉鼓鼓的小丘,便触及湿濡滑腻的花蜜。司岍感觉自己大脑“嗡”的一下子,气血上涌,将理智统统席卷而去。他毫不客气地找到花唇中的细缝,倏忽将整根手指没入。
“啊!”沉繁枝被他猝不及防插入一指,吓得两腿一哆嗦,下意识将他的手夹得更紧了些,“司岍……嗯、我已经很湿了,不要用手指!”
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快叁个月没做了,上来就想要他用底下那根东西,也不怕杵疼她。司岍轻晃在她体内的指头,“为什么这么湿了?嗯?”
“一路上都在想你~”沉繁枝也不矫情,“想被你压在你的单人床上,狠狠地操干,好想好想,看到你的脸都差点要高潮了!”
司岍听到这句,明知她是在哄他,但虚荣心和占有欲攀升到了极致,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自己身下,长臂一扬,她两条光洁的腿就被架在了他肩上,他褪下自己的居家裤,隔着内裤先狠狠撞了她的肉丘一记。
他如愿以偿的听到她再次娇吟出声,勾唇笑得开怀,“这是哪来的狐狸精?趁别人老婆不在,偷偷爬上人家老公的床?”
被撞得眼冒金星,感觉自己下一秒就真的要高潮的沉繁枝反应过来,媚眼如丝地瞋视司岍,“哥哥,你忘了人家这个好妹妹了吗?”
“哦?你是哪家来的好妹妹?”司岍并了两指探入身下那娇软可欺的“妹妹”,自顾自接话,“是隔壁银杏树下老沉家的那个妹妹吗?”
入戏可真快啊!沉繁枝简直怀疑司岍比自己更有表演天赋。
“不是的呀!”她故作生气地撅起小嘴,“哥哥你怎么能连我是哪个都能弄错?”
哪怕光线熹微,司岍也能窥见沉繁枝那滴溜转的无黑眼珠,一看便知这个贼丫头又在起什么小心思。
“对不起嘛宝贝儿!哥哥最近有太多妹妹要招待了,实在记不清你是哪家的了!不如……”他微微一停顿,手上抽插试探的动作却未曾有片刻止歇,“哥哥换底下那根大东西,妹妹吃几口,哥哥就知道你是哪个了,好不好?”
他问“好不好”的时候,手劲刻意加重,半是填塞半是虚空的滋味并不好受,沉繁枝瑟缩着内壁,涟漪越漾越大,她难耐地曲指递到唇边,咬住自己的食指第二指节,让嘤咛声抵着指节溢出。
“嗯、啊啊……好,要哥哥,快进来!你进来我就告诉你,我是你哪家的好妹妹!”
“乖宝,哥哥这就进来了!”
“呀!”沉繁枝久未感受司岍那根火热,才被头部破开一个小口,就被顶得一颤,“好硬啊!”
“不硬怎么进得去?”司岍的骚话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腿架好,不准缩回去!”
两人眼下的体位是司岍架着沉繁枝两腿,跪坐在床上弓着身撑在她上方,而沉繁枝因为和他的身高差,臀部也悬在半空,两人性器堪堪结合,这种直上直下的进入方式会插得极深,沉繁枝只能靠腰部力量和在他肩背上借力的两腿,来维持姿势。
“哥哥,我乖,不缩回去!”
有了她的保证,司岍才慢慢沉腰,纵情顶入。
“啊!”
“妹妹好乖,居然全都吃进去了!”
滚烫的肉棒一下子填满了穴内所有剩余的空间,也像是瞬间填满了两人远隔千里的时间,再也没有比这更贴近的肌肤相亲,再也没有这更直接的陈述思念的方式。
性爱,交合,男欢女爱。在这件事面前,再露骨的文字和语言,都显得太过委婉含蓄。
司岍的攻入探索是种表达,而沉繁枝的接纳承受是种应和。
“慢点、啊!要去了……咿呀!”
“不是说看到我的脸就差点高潮了吗?怎么还没有喷水?”
“……”
起承转合,夜不能寐。
谁还会记得,当初扮演的是哪家小妖精,误闯了哪个好哥哥的空床这件事呢?
不重要了。
因为梦醒来,他的月亮还在怀中,与他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