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大奶垂在桌面上,她情不自禁用手左右揉着。
棠宁十四岁被嫁给外乡一个秀才家里,长子娶她,嫁过去才知道是共妻,秀才公爹都已经五十多岁,夜里还和她两个儿子一起爬上她的床。
从一开始的以死相逼,到后来无奈承受,棠宁每日里以泪洗面,直到她被查出有喜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但是在她肚子里一点点长大,她舍不得。
此次放她归家,那嗷嗷待哺的孩儿还被他们留在那里。
他们吃定她舍不得孩子,必定会回去。
棠宁昨日傍晚到的长清府,许久未见棠利,哭的眼睛都红肿了。
看他一身差服,直呼有出息了。
饭后,他带她去她的闺房,里面一切东西都如她未出嫁前一样,棠宁一下子没绷住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断断续续向棠利叙述了她出嫁的这几年。
棠利拔出刀就要趁夜坐船过去为姐姐出气,棠宁抱住他,将他拦了下来。
屋外呼呼风声,棠宁温言细语,穿的衣服已经不厚,她身子贴着他,少年气血方刚。
屋内烛火不知何时突然熄灭,棠利和姐姐相吻,渐渐倒于榻上。
衣服被脱掉,两人紧紧抱住对方,极尽缠绵。
男根第一次放入女人的蜜穴,棠宁用身体教他慢慢行事。
他们不敢出声,还能听到门外母亲来来回回走路的声音。
好不容易插进去,动了没两下棠利就射了出来。
他身下是赤裸的女人,他的手指放在上面都会战栗:“阿姐……姐姐……”他近乎呢喃着。
棠宁看着压在她身上如小兽一样的他,她轻轻抚过那张脸,然后纤手继续下滑,摸到那疲软的物左右揉捏起来。
“嗯……”棠利感到自己的下身在她手里胀大,再次一个猛劲扎进温柔乡。
……
裴韶还算守诺,拂生今晚一个人睡在另一个房间,她洗漱完疲惫的躺在床上,一合眼,脑子里却啪嗒都是死人的模样。
她想起师傅和她说,人不能作孽太多,要不然睡觉吃饭都不安生。
可她还没做什么孽啊。
拂生想了想,最后将这归结于自己胆子小的原因。
她打了个哈欠,渐渐合上眼眸。
好困,睡吧。
夜半,一个悄无声息的黑影出现在她床边。
她睡颜安静,因为睡着而放松的脸颊鼓鼓的,他戳一戳,她就哼唧一声。
最后裹着被子翻到床里面,右耳后那一点大的花瓣胎记便清晰显现出来。
裴韶伸出指头磨了磨。
脱去外衫,躺下去抱住缩成一团的她,他拽着她压到身下的被角。
他昨天就看出来了,拂生睡觉会抢被子。
拽了半天好容易才拽出一个角,裴韶就一点点挤进去。
拂生只觉自己身后被人抢了被子,他很快全部裹进被子里,宽厚的胸膛抵着她,她觉得热,向里又去了点。
裴韶闭上眼睛,也跟着向里去了点。
总之不管拂生去多少,他都跟着紧紧贴着。
很快抵住了墙面,再也去不得,拂生睡梦中左右适应了下,也不再推拒了。
裴韶于是安心了,他捏了捏眉心,困意也渐渐来袭,怀里是一片馨香。
是了,她睡觉不仅会抢被子,她还睡死觉,怎么喊都喊不醒的那种。
早上那一次他本不打算要她的,只是喊她起来怎么都喊不动,最后他只好身体力行的将她弄醒。
拂生第二日自然醒时,人还缩在墙角。
她咕哝着一个翻身占了整面床,怎么感觉,昨天有人跟她挤一张床一样。
想着想着,她陡然一个清明。
睁大眼睛坐起,她四处望了一眼,床的左侧温热,证实着夜里的确有人睡在这里,并且离开不久。
那股萦绕不去的清灵香味,拂生几乎立刻知道他是谁。
守诺,守他个头!迟早有一天要毒死他。
她愤愤地抱紧被子,心里把他撕了十八块。
裴韶却是难得一夜好眠,此时神清气爽。
周大人一夜没回来,破旧的道观灯火通明,州府半夜还调了几个人过去。
将明时分,井里的尸体才被一点点捞上来。
纵使已经做了多年的捕头也没忍住呕了两声。
因为碎肉太多,仵作拼尸体足足花了一个时辰,还不论那些已经完全辩不出部位的。
裴韶在长清府衙坐着,没多一会儿换完衣服的周大人就赶紧过来请安。
那尸首一早上已经被运回,放在了衙门的义房里。
几人一道起身往义房去。
周大人脚步踌躇,慢吞吞的,实在是早上刚回来饭还没来得及吃,他怕这一看,这一天都吃不下去了。
显然群玉王一点不理解他,阴恻恻的转过身子嫌他慢。
周大人吊着一口老气,一进义房就拉住了在尸体旁打盹的仵作:“仕林啊,快醒醒,王爷来了!”
经过昨天那一出,群玉王这尊大佛的身份已经传得衙门里人尽皆知了。
仵作也就早上才眯了会儿,被喊醒了赶紧起身行礼。
“王爷,大人。”
尸体上盖着白布,因为身体被剁的很碎,掩盖不住的血腥味味,又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