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衣也被脱下的时候。即便低垂着头,没有看男人,但她依然能感觉到男人似乎顿了顿,目光还从她的胸前扫过。
山洞中寂静了好半晌后,男人才出声:“站起来。”
听着话僵硬着身体慢慢的站了起来,男人的手很快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不一会,身无一物,在昏暗的油灯下,粉嫩的肌肤像是覆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或许觉得羞辱,裸露的肌肤都泛着红。
舀了一瓢热水冲洗了她的双足,然后嗓音不冷不淡的说:“进来。”
齐绣婉觉得他大概是要让进木盆中。
再而僵硬着身体走进了一个没有水的木盆中。
“张开双臂。”
听着一道道羞辱她的话语后,抿唇的闭上了眼睛。绝望的打开了双臂,平放着。
随之舀了一瓢温热的水避开了她的双手,从头淋下。
周衡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水瓢,直到把盆中几乎淋完后,才转了身,从大木箱中拿了两件外衣出来,扔了一件到床上。
然后拿着一件走到了瑟瑟发抖的小姑娘身前。用自己的外衣随意擦拭了一下她的长发。然后把外衫包在了她的身上,再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迈向大床。
齐绣婉始终闭着眼,有眼泪慢慢的从眼角处滑落。
该来的始终还是躲不掉的。
口不能言,手不能用,清白更是没有了,她活着还能有什么意思?
暗暗的计划着。等能活着回了家,把那恶毒嫂子的面目拆穿后,再找一棵歪脖子了却此生。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估计写到男主这么做的原因。
ps:前期男主在情感感知上这一块有缺失,以为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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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原因
齐绣婉是未闺阁小姑娘。没有人告诉过她关于男人和女人怎么做才能生孩子的。母亲和近身的嬷嬷也只是与她说,说若是和男子有任何的肌肤之亲,女子的名节就没了。
而她也只懵懵懂懂的知道要做生孩子的事情,必须是得两个人脱了衣裳滚在一块。
现在她没了衣服,他又光了一半……
被男人抱到了床上后,齐绣婉一直低着头安抚自己说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真当裹在自己身上的袍子被扯去的时候,身子还是忍不住颤颤发抖。
湿漉漉的黑发紧紧的贴在白皙的肌肤上,遮掩住了胸前的起伏曲线,而瘦弱的肩膀在瑟瑟颤抖,犹如一只落了单的幼兽。
弱小又可怜。
肩膀不停的颤抖,落在周衡的眼中,似乎是被冷的。
目光在她那曲线上停留片刻,随后才移开了视线,把床上干净的灰色衣袍拿了起来,展开放到了她的身后。只看着她的脸,然后漠声道:“起来,把衣服穿上。”
抖如筛糠小姑娘怀疑自己听错了。扯开了衣袍只是为了让她穿上衣服?
“不穿?”
低沉的嗓音落在自己的耳中,齐绣婉吓得忙摇头。然后避免触碰到十指,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入宽大的袖口中。
两只手都伸了进去后,男人:“站起来。”
齐绣婉听他的话。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就像是大人给小孩穿衣裳一样,男人把衣袍腰间的绳子绑了起来。
衣袍很大,显然是男人的衣服。穿在娇小的齐绣婉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而领口松散,露出一大片肌肤,可这样总比什么都没穿好得太多了。
袍子估计只到男人的膝盖处,但穿在她的身上,却到了脚踝处。
而后男人让她坐下,她也乖乖的坐下了。
紧接着他转了身走开。齐绣婉偷偷地抬起头偷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走到了灶台的地方,拿了灶台上似乎捣药的臼又折回来。
在男人转身的时候,胆小的小姑娘瞬间又低下了头。
心里边满是疑惑,她完全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他端回了木碗走到床边后,她隐约嗅到了淡淡的草药味。就像是刚刚涂抹在脚上的草药味。
接着男人弯下腰,撩开了她脚上的衣袍,然后吐出“伸脚”二字。
齐绣婉猜,他是给她的脚上药。
顺从听话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这些她都明白,所以还是乖乖的把脚伸了出来。
原本的双足小巧且娇嫩,过去的一个月都是被囚禁着,且也从没有像今日这般走这么久的崎岖山路,所以脚板和脚的两边都磨破了皮,还有被挑穿了的水泡,刚刚碰了水,现在可疼得很。
但再疼也疼不过双手被硬生生折断的时候。
男人拿起臼中沾了白色草药膏的木条,然后抹在她足上的伤口上。
一碰到伤口,疼得脚一缩。但缩了之后的下一瞬,在男人往上看自己之前,又小心翼翼的把脚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周衡还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周衡没有任何的表情,所以齐绣婉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知道他的一双漆黑的眼眸中,连一点的情绪都没有。就像一潭起不了半点涟漪的死水。
被这双眼睛锁着,就算怕得心都快从心口中跳出来,却愣是不敢把视线挪开。
“疼?”
忽然被问疼不疼,齐绣婉诚实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慌忙的摇头。她那一双眼睛里边从刚刚醒来到现在就没干过。
湿漉漉的。
明显是疼的,又疼又恐惧。
周衡看着她那双含泪的眼眸,默了一默后低下头,冷声道:“疼,忍着。”
然后继续上药。
两只脚都上了药,周衡站了起来。
草席沾了草药膏,还有一些尘土,似乎是她昏睡时候头发沾上的,周衡看了眼那些痕迹,微微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转身把臼放回了灶台上。
而后拿了沾了水的粗布过来,把那些痕迹都擦干净。
齐绣婉看着他的举动,怯生生的把沾了药膏的双足放到了大木床外晾着。
她一直都以为乡下的人肯定都是又脏又臭的。但这虽然是山洞,但却很干净,也一点气味都没有。
而且男人似乎也很爱干净,只是为什么不穿衣服……
说不出话来,且也只敢在心里碎碎念。
男人收拾东西。收拾好了之后从山洞外边弄了半截竹子进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见他用刀子把竹子劈开。很粗的一截竹子,他确实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竹子劈开了。
小姑娘看了眼他粗壮的手臂,不敢弄出一点声音,怕影响到他,然后打自己。
男人劈开了竹子后,又削了许多根手指长短的结实竹条出来。
九月底,白日虽然炎热,但入了夜,有些寒凉。
齐绣婉觉得又冷又惊惶。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上的草药膏已经干了,冰冰凉凉的,也不怎么疼了,而头发也被山洞外吹进来的风吹得半干了。
这么晚了,男人为什么还不把山洞的门关上,不怕野兽跑来吗?
在这安静得诡异的气氛之下,齐绣婉一点也不困。她此时满脑子都是男人接下来会对她做些什么,因此精神都紧绷着,不敢有一点的松懈。
也不知道男人削了多少根大小几乎一致的竹条。之后也不知他不知从哪寻来了一块木头,然后又开始细细的打磨。
她问不了他在做什么,而男人也更不可能主动告诉她,他在做什么。
经过这一日,齐绣婉知道这男人不爱说话。非必要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
时间过得似乎格外的漫长了。齐绣婉觉得还不如一开始就把她如何了,也好过让她现在胆战心惊的。
最怕的不是要对她做些什么,而是在知道了逃不掉的结果后,漫长的等待过程。
许久之后,签子都磨好了,男人用水洗过,然后一根根铺好在了一块布上。
似乎事都忙完了,才去把那大竹门关上。
齐绣婉深呼吸了一口气。
心中忐忑,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平躺了下来,希望这般顺从能让自己少受些苦。
那边的周衡关上了山洞的门,再往那张只有四根粗木支撑着一块厚木板的大木床走去。
因山洞中放了驱蚊的草药,所以即便在山中,也不会有蚊虫飞进来。
走到床边。双臂抱胸,皱着眉望着床上那已经躺好,闭上眼睛的女人。
买这个女人,一部分的原因是觉得遭遇与他有些相似而已。
周衡三岁的时候,母亲病故了。然后五岁那年父亲续弦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所以从父亲续弦后,周衡就没有再被人疼爱过。
八岁的时候,父亲也走了,周家庄的人都道他是克爹克娘的不祥人。没了父亲后,继母也就变本加厉的苛刻他,家中的家务都扔到了他的身上。
不管是洗衣服,还是上山砍柴摘野菜喂鸡喂猪,这些都是他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