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顾松言问。
童倦的脸不知道是被酒精催发,还是因为害羞,红的不成样子,带着凌乱的呼吸一波三折地回应了声,“可、可以。”
顾松言眼神越发幽深,几乎要燃起一簇火苗来将他焚烧,隐隐克制的欲望更显炽烈。
两人跟同学们道别,用童倦喝多了不舒服要先走的理由,其他人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也没多留,让他们注意安全。
童倦眉头跳了跳。
注意安全。
邓书仪上夜班去了,徐采柳也在公司加班没回来,童倦比头一次进他家还要紧张,感觉他用眼神都把自己扒光了,牙齿有些打颤的说:“那个,先……先洗下澡?”
顾松言“嗯”了声,跟着他一起进去,童倦都快把自己埋进浴缸里了。
“害怕?”顾松言问他。
童倦愣了一会,轻轻点头又摇了下头,“也不是,就是觉得有点紧张,会疼吗?”
顾松言沉默片刻,“我尽量不弄痛你。”
童倦听他这么说就明白大概了,顾松言做任何事几乎都是很有把握的,头一回听他说尽量,那一定巨痛,他完了。
刘明意给他看的那些小说什么的,好像在下面那个都会疼哭,好像又很爽。
嘶。
不管了。
“来吧,老子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