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在前面带路,纯白的高跟鞋时常隐没在层层落叶中。
鞋子的跟是如此纤细,以至于在后面亦步亦趋追随着少女的打刀判定她随时有跌倒的风险。
山姥切长义又一次打开了怀表。
从本丸出来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
她分明是有话要说。
邀约时飘忽的眼神和唇部肌肉的微动都在诉说少女内心的起伏。
可自她向他提出散步的请求后,却只是自顾自地走在他前面,完全让人摸不清楚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似乎从约会的伊始,诡秘的基调便在两人之间奠定下来。而当下怪异的僵持又同两人堪称默契的行动脱不了干系:一男一女,谁都不愿意成为那个破冰之人。
或许是不忍令这场散步变成永无终点的旅行,一块碎石悄悄埋伏在了审神者的足下。
向来粗心大意的少女自然不会注意到这样毫不起眼的阻碍,本就无助于身体维持平衡的纤细鞋跟只能加重她的困境,令少女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
山姥切长义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肉垫,避免了她受伤的结局。
“谢,谢谢……我,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趴伏在男人胸口的少女正准备起身,小脸上的红晕开始朝着细嫩的颈部渗透开来。
“不许逃走!”山姥切长义眼疾手快地扣住少女的小手,“你难道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讲吗?”
她不敢直视那双过分漂亮的冰蓝色眼睛,索性把头偏向了小径边的狗尾草。
她当然是有话要说。
少女并不喜欢同山姥切长义剑拔弩张的关系。
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山姥切国广则显得过于狡猾。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从来就没有真心实意地去认识名为“山姥切长义”的刀。
她不屑于了解他心中的骄傲与坚守,只是一味地强迫对方接纳被被的存在。自己不经意间表现出的排斥和轻视,无疑令本就人缘不佳的长义处境更加艰难……
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小事化了是审神者能够得出的最理智的结论。
但少女显然是低估了自己的懦弱。
结结巴巴地邀请冤家散步谈心便已经将她为数不多的胆量消耗殆尽。剩下的话,无论怎么给自己打气,她都没办法撬动决绝的双唇……
哪怕是此刻,面对山姥切长义主动的詰问,一走了之的念头都始终占据着少女大脑的高地。
“嘴硬的丫头,”山姥切长义一个翻身,将少女压在了布满落叶的小径,“那就只能由我亲自审问了。”
转瞬间,二人的位置已经天差地别。迟钝的少女显然还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变化,只是茫然无措地忽闪着杏核般的大眼。
她就是这样以一副无比纯真的脸孔面对那个偽物的吗?山姥切长义顿时觉得怒不可遏。
“等等,你……你要做什么?不行,不可以摸那里的……”
一改先前的绅士做派,山姥切长义探进了审神者的裙底,没几下便锁定了花蒂的所在。薄薄的蕾丝内裤并不能阻止男人指尖的热度,粗暴又大力的爱抚则以最快的速度唤醒了她食髓知味的身体……
指尖蜜液的黏滑只是山姥切长义想要品尝的开胃菜。
“还是不打算说吗?”山姥切长义突然用力一扯,雪白的蕾丝内裤瞬时化作了碎片,“既然湿成这样,你恐怕也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吧。”
“不,不是的,山姥切,你冷静一点……啊……”
“山姥切?不知你叫的是哪一个呢?你就是用这个一张一合的小洞吃下偽物君的吗?”打刀毫不怜惜地剥开守护花园的粉嫩蚌肉,开始在少女的甬道内深入浅出,极尽缓慢地研磨着每一寸内壁,享受着致密的挤压与排斥赠与他的无上快感。
“不,不是的,求求你,拔出去……”审神者试着推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可对方目中熊熊燃烧的蓝色火焰已经注定了她失败的结局。
“在你说出来之前,“山姥切长义轻咬住少女的左耳,”我会一直待在里~面~。”
“你怎么这样啊!”温热的水珠在眼眶的边缘疯狂打转,审神者拼尽了全身气力才不让它们夺眶而出。“长义是最坏的刃,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你这丫头,我是该夸奖你顽强吗?”山姥切长义的语气含着几分戏謔,大掌抚上少女右侧的乳房画起了圆圈,“哦呀,有什么东西立起来了呢……”
随着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解锁,少女的白软丰满也终于完整地呈现在打刀的眼前。雪顶的红樱颤颤巍巍地翘起,控诉着男人过于粗糲的抚弄。
“不说的话,”山姥切长义吻了吻嫣红的乳尖又很快放开,“直到这里被吸出奶为止,我~会~不~停~地~插~你~”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审神者字里行间已经带了哭腔,”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不好?”她轻轻抓住男人的手臂,并不奢望他停下自己的动作。
“真是顽强的丫头,”山姥切长义温柔地拂去少女的泪珠,“以后,和我好好相处吧。不过我~的~种~子~,可不能这么快就交给你呢~”
“山姥切长义是大笨蛋!!!刚才的话我要收回,收回!!”
“朝叁暮四,言而无信,看来我这个监察官少不得要继续管教你了~”
“出去!!!”
肚子里好温暖。审神者迷迷糊糊地想着,按了按小腹上的凸起。
少女的剑走偏锋直接破解了山姥切长义的前功,全数子孙尽入了少女的子宫。
“这么急做什么?迟早不都是你的?”
薄汗浸湿了银月色打刀的额发,反倒令原本就逼人的帅气更胜从前。
“可,可以再待一会儿的,长义君。”少女握住即将抽离的男根,重新将它推进自己的花径。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