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后可不就没什么印象了。
几乎没搞过什么事情,老没存在感了。
娇娇摇摇头,“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藏着掖着,这么宝贝的东西竟然让她爹找了那么多年,一点消息也没有。
谢然不太喜欢她想这些,“你不用管,交给我就行。”
娇娇皱了皱鼻子,“夫君,你这样会把我养废的。”
谢然睨了她一眼。
“还用养废?”
娇娇张牙舞爪准备扑上去,这时候门却响了。
小二上锅来了。
娇娇急忙回到自己位置坐好,捏起筷子,极其端庄。
谢然勾了勾唇,慢悠悠把菜下进锅里。
他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娇娇瞥了他一眼,“夫君,你可一定要继续好看下去。”
又说什么傻话呢,谢然收回眼。
娇娇感受到了谢然的注视,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然就照谢然这狗的说话艺术,能骗住她吗?
麻辣汤锅滚滚烫烫,辣椒尖儿红的像血,在汤水里翻滚。
“咝~”娇娇闪了闪嘴,太辣了。
谢然面色如常的吃了下去。
娇娇少喝了点茶,压了压味道,“夫君,你不觉得辣么?”
“还好。”
娇娇慢吞吞地吃着,吃一口汤锅,喝两三口茶压味道,就这样一个人吃了小半碗。
额上溢满了汗。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谢然,“夫君,好吃吗?”
谢然点点头,“还好。”
娇娇摇了摇头,“还好是好还是不好?”
谢然挑眉,“嗯?”
娇娇镇定地拿起帕子擦了擦唇边的红色。
“夫君,娇娇觉得,和夫君一起吃,吃什么都是还挺好。”
她咬重还挺好的发音。
谢然笑了,“那晚上做些苦瓜吧,清热解火,我陪你一起吃,好不好?”
娇娇瘪嘴。
谢狗怎么回事?重要的是苦瓜吗?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
“不好。”
谢然脸上露出个笑来,“我也觉得。”
又逗她玩呢。
娇娇张牙舞爪扑上去。
*
吃完麻辣烫锅什么感受?
别问,问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娇娇躺在床上,嘴唇都泛着白色。
她手捂上腹部,疼,太疼了。
她咬紧嘴唇不敢发声,谢然已经睡着了,就连她自己,也是半夜被疼醒的 。
然而,谢然还是醒了。
沉黑的眸子像黑夜一样。
他的手碰上娇娇的额头,确定人没烧之后松了口气。
然后给娇娇穿上衣服,掰开她的唇。
“别咬了,再咬就破了。”
娇娇抬眼去看他,从谢然眼底觑到一小点没藏好的焦灼。
她眨了眨眼。
谢然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明明这时候娇气包没卖惨,他却忍不住呵斥她。
“有点难受就要说出来。”
他从袖子里翻了颗蜜饯,然后塞到娇娇嘴里,“不许咬了。”
“太医等会儿就到。”
*
京里的贵胄大概没有想到,他们翘首盼望的姿态一点也没被摄政王看在眼里。
他们甚至不知道摄政王什么时候进了京。
听到摄政王进京的消息竟然是因为摄政王连夜招了太医并且封赏了太医留在府邸。
所以,是摄政王病了还是摄政王妃病了?
又为什么封赏呢?
作者有话要说: 摄政王:以后谁也不许给王妃辣的!
摄政王妃:我想吃辣的。【悄悄扯扯摄政王衣袖】
滴!摄政王给出了一根辣条....
我突然又找到了对娇娇和然然的喜欢,我爱他们!
☆、娇娇然(六十四)
娇娇怀孕了。
这是陈述句。
太医说娇娇除了肠胃弱了些就是怀孕了。
娇娇被惊得疼也飘了。
太医走了, 婢子退下,屋里只剩娇娇和谢然。
娇娇喝了药,闭上眼。
漆黑的长发垂在单薄的肩上,穿着寝衣, 没有着妆, 娇娇脸上是淡淡的虚粉色。
谢然发觉除了纤腰一掌, 娇气包整个人也是娇小瘦弱的。
娇娇睁开眼,娇声娇气一句一句, “夫君, 娇娇以为不能给夫君生个子嗣了。”
她整个音都是颤抖的,“当初嫁人的时候,我不能为夫君孕育子嗣,也不是夫君喜欢的姑娘, 娇娇并不得一处是配得上夫君的, 只是私心太重, 求了爹爹强行嫁给夫君。夫君是芝兰玉树般的人物,娇娇配不上,娇娇对不住夫君。这一副病弱身子, 终究还是娇娇拖累夫君了。”
娇娇着实酝酿了好一番情绪, 才把小白花的套路贯彻到底。
她抬起一双盈盈水眸, “夫君,夫君~”
她一声一声地喊。
无它,主要谢然自从送走太医之后便一言不发。
太医说道怀孕会伤了根基后谢然面色就不太好,一直在打量着她的肚子。
娇娇觉得,谢然好像又回到了她刚刚被救回来的时候,有些寡言沉默的厉害。
那段时间除了见了太子妃,她几乎不被允许离开那个小小的院子。直到她身体慢慢好了, 谢然慢慢的把院子,府宅开放了。
但也就仅此而已。
过去的春夏秋她都不在,留给谢然的是深深埋藏的冬天。
他不说,不代表不存在。
娇娇顶住牙齿,唇齿间有些发苦。
她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怀孕的,这时也有些烦躁自己怎么就给咸鱼到了对未来一点规划都没有,以至于面对事情时,也束手无策。
谢然终于把目光收了回来,他坐在床头,搂着娇娇,垂下眼,手指时不时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别要了吧。”谢然的嗓音低沉喑哑。
娇娇红了眼圈。
她摇了摇头,如果不知道,她或许无所谓,但是知道了,她就没办法...
谢然声线很稳,他眸色暗沉,“我不需要你能绵延子嗣。能不能,你都是我的正妻。”
这是小白花手段头一次对谢然不奏效,一点也不奏效。
娇娇咬了咬唇,“可是夫君,我想要...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