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楼内为母后抄经祈福的元醉月正打着瞌睡,被窸窸窣窣的声响惊动,揉了揉眼,竟已是掌灯时分,她赶紧起身准备回宫,忽然又听到一阵压抑得女子呻吟。
她驻足,从窗户探出头去,那树荫下似有两个人影,慢慢地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在树下拉扯。
此时的藏书楼已经落锁,她是睡过头了才没出去,这两人是怎么进来的?
今夜月光皎洁,如澄澈的水注满庭院,那女子突然挣脱了跑到小道上,元醉月赶紧把头埋下,听得男声说:“别怕我的心肝儿,这儿晚上没人的,值守的都在外围,藏书楼怕火又没什么值钱的物件,晚上是不会有人巡夜的。”
女子嘤咛一声,嗔道:“你慢点,别……啊……”
元醉月好奇地偷偷冒出个脑袋,那男子从背后搂着女子,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一只手从裙下伸进去,不知在干嘛。
春夜风暖,月色如水,他们的一举一动元醉月尽收眼底。
女子像是被男人弄软了,斜依在男人身上,时不时哼出一两娇柔的媚叫。
他们在行男女之事!
元醉月震惊地睁大眼睛,她今年十九,因和亲的对象身体欠安,又有朝堂上的一些原因,迟迟没能出嫁,但同龄的闺中密友早已为人妻为人母,有时和她聊起男女之事,只羞怯地说,个中滋味等你嫁人便知,引得她好奇不已。
现有活春宫,不看白不看。
只见那女子像是受不住了,软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抱着她坐在一块装饰用的山石上,对女人软语道:“心肝儿已经湿成这样了?”
女子娇羞道:“都怪你!”
“旷久了罢,哥哥这就塞满你。”男子急切地撩起衣摆。
女子配合地把裙摆往上拉,张开双腿儿,将花穴露出来,月色下那沾着水的穴口水光泛滥,淫靡得很。
虽同为女子,元醉月觉得自己都被那女人诱惑得有些心痒了。
男子却不急于一时,他掏出家伙也没急着插进去,只诱惑似的递到女子脸庞,“来,心肝儿,用你的小嘴儿舔舔,让哥哥看看你含着哥哥宝贝的样子。”
女子嘟嘴拒绝,“才不含你的臭东西!”
那男子把阳具更凑近她,捅了捅她的玉颊,“心肝儿知道这玩意的好,舔大了把你塞得更紧。”
女子像是被那阳具烫到,嗔怪他:“好热……”说着小手握住那阳具,伸舌去舔,吧嗒吧嗒的舔了几口,张嘴去吃,元醉月见到她那樱桃小嘴被撑得大大的,她努力地用嘴套住来回吞吐,发出“滋滋“的声响。
元醉月看得口干舌燥,下身竟有些瘙痒,想伸手去挠,又觉得羞耻。
女子用嘴套弄了好些时候,才从嘴里抽出阳具,带出几丝唾液,她委屈道,“下面都湿透了……”
男子蹲下身,瞧了眼女子下体,调笑道:“可怜的心肝儿,水流下来把石头都弄湿了,明儿留下什么水渍,人还以为是什么呢。”说着伸指插进那穴里抠挖,手指快速地抽动着,更多的水顺着他的掌心流下来。
“你坏!”
男人把女子的腿驾到自己肩上,“看哥哥把你肏烂,肏得你半年不敢想男人!”言罢将阳具插进花穴,“啊,这真是湿透了,骚货的逼就是会流水!”
女子被男子填满,舒服得叹了口气,“给我,好哥哥,快……”
男子下身前后耸动起来,啪啪啪地撞着女子的臀肉,连接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听得元醉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元醉月身侧,元醉月吓得抖了一下,哑着嗓子骂他,“你吓死我了!”
“公主不宜看这些污秽之事,属下去杀了?”男子低沉道。
“嘘!”元醉月对他竖了根手指表示安静,“本宫还没看完呢,你别扫本宫的兴!”
转眼又去偷窥那对野鸳鸯,那男子像是精通此道,用了好些姿势去捯饬那女子,弄得女子浪叫连连,将身下的石头彻底浇湿了。
看两人收拾走了,元醉月才从楼里出来,宫廷的阴私肮脏她看得多且麻木,面对这种场景倒是没什么道德上的指责,只遗憾道:“本宫不知猴年马月才能享受这样的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