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性地往身旁蹭去,林一平不在,身旁是凉的。
她在床上发呆了半晌,决定下床补刷牙。
和他的每间房子一样,所有的生活用品永远有两套,刘欢拿起粉丝的那只牙刷,看着镜子里自己乱七八糟的脸和身体,呆呆地刷牙。
“叮”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刘欢拿了件睡袍披上,往声音响起处走去,在二楼的沙发里找到了自己的包。
手机一直在振,她点开手机,不断有消息进来:
「刘欢,因为甲方那边的人事变动,要重新提案,你这周末把方案改改,具体意见我待会发你。」
……
「刘欢!狗日的!你知道吗!这狗比甲方居然要重新提案!」
「暴躁黄毛找我了」
「hhhh暴躁黄毛比我还暴躁」
「我日啊!周末要加班了」
「本来还想着周末可以和小狼狗来个火辣约会……」
……
「刘欢,方案不用认真改了」
「……」
「小道消息,定了胡姚娜那家」
「更正:不是小道」
「内部消息」
「老板我的独家渠道」
……
刘欢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刷着牙回消息。
阳台有凉风吹进来,她转头看过去,“狗比甲方”在阳台上听电话,颀长的身子倚在栏杆上,手里夹着根烟。
许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他回头看了过来。
“过来。”
他向她招手。
电话那头听出了动静,自嘲地笑了声,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听着突如其来的忙音,林一平默默收了手机,把走过来的温香软玉抱了满怀。
脸埋在他胸上,扑鼻的烟味和触手的凉意,刘欢挣了下,想起来。
林一平紧紧地抱着她,头埋在她的发间,“别动,”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让我抱一会。”
刘欢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个晚上,他在家门前等她,颓靡至极,故意泄露出脆弱与无措,她伸手轻轻拍他的背。
林一平蹭了蹭,刘欢的心被蹭得又软了一点,手抚着他的脊椎骨轻轻抚摸。
一只手解了她的睡袍带子,探了进来,肆无忌惮地乱摸。
……刘欢的手停了下来,轻颤着,止住了那只手,“今晚真的不行了……”她抬起头看他,他眼中仿佛盛了无一丝光的夜,一如平静,深深看进去,是压在眼中的百般情绪,还有背负在心里的不愿为外人道的事吧。
只是今天的他似乎和上次不一样了,对自己下得了狠手的人,一旦决定了什么,那狠意和韧劲透出来,刘欢避开了他的目光,看向他手中的烟,“烟要烫到手了。”她出声提醒道。
他也垂眼看向手中的烟,将它举到她嘴边,“要吗?”声音低低的,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
刘欢凑近,叼了烟,吸了口,林一平又将烟拿走,自己吸了口。
很快,半根烟就抽完了。
“不要告诉别人。”刘欢轻轻吐出烟,说道。
“为什么?”林一平看过来,恶劣地将烟喷在她脸上。
“我们家有点家族病,不能抽烟的,”刘欢顿了顿,“尤其别和星星说。”
林一平静静地看着她。
“为什么不能和他说?”他的手突然重重地按了下她的阴蒂。
“啊——”刘欢本来今天就被肏得腿软,这一下猝不及防,彻底贴在了林一平身上。“他知道我家情况,我们家,家,互相认识……林一平……今晚真的不行了。”刘欢低低哀求道,“他不喜欢女人。”
“哦,我知道。”只是不爽罢了,林一平淡淡地应着,慢条斯理地抽出在她花穴内作乱的手指,轻轻伸开两指,晶莹腥香的淫液在他修长瓷白的手指间拉开,在月光下闪着莹莹的光。“今晚为什么不行了?”
……刘欢斟酌着词句,支吾挣扎了半天,红唇张了又张,索性直接说了,“下面已经被你操肿了!”
“我看看。”林一平一副“天哪,居然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的神情,半跪在刘欢身前,长指掰开她的腿,拨开她的花唇,认真地在没开灯的阳台里查看,骨节分明的长指又在里面拨碾作恶,越来越重的呼吸喷在花户上。
是真的被操肿了,红肿的肉唇惨兮兮地吐着水,整个人透着股被肏开的腥香糜烂味,欲望又爬上了喉咙,裤裆被撑得鼓囊囊的。
林一平眼一沉,手伸了出来,起身把刘欢扛上了背。
“林一平……”刘欢的声音在夜晚像猫叫一样。
气血又往上涌,“啪”,林一平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别叫,带你去上药,今晚不操你了。”
“哦。”
……
“你怎么知道我抽烟的?”
“看到了。”林一平的声音硬邦邦的,像块石头。
“那你说还知道我很多事,你知道什么?”
“不知道……别说话了,睡觉,再不睡就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