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到自己的处女膜了。
热泪低落在关静姝的后背,几乎将她烙伤。
她知道男人都希望得到女人的第一次,没想到他能兴奋成这样,她听见他用气音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喊着。
——静姝。
然后将在她体内待了二十五年的处女膜刺破,一捅到底。
她疼得小腹痉挛,破身并没有想象中痛苦,痛的是他实在太长,顶到自己的宫口。
剧痛过去好一会才停歇,男人没敢动,手掌捂住她的肚子,将热意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小腹。
他是没有动作,他的肉棒却停留在她的体内,即便没有抽插的动作,那跳动的龟头就足够让她意乱情迷、浑身酸软。
他又来舔她的嘴唇了。
关静姝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嘴唇这么执着,一给他寻到机会就凑过来,撬开她的牙关,吮吸她的津液,撩着她的舌尖迫使她同他共舞。
跟上辈子没亲过女人似的。
关静姝福至心灵,他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这般憋着不上不下实在难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忍下来的。
“动……一动……唔……”关静姝终于从他的深吻里挣脱出来,眼角绯红。
沈瑜不再犹疑,阳物开始款款律动,湿热紧致的甬洞几乎让他当场把精液交代在她的体内。
他咬牙,太阳穴的青筋紧绷着,不能射。
他和关静姝相伴九年,她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要是他表现得不好,明日她就能和他提换个面首。
她对他还能心软几分,对别人可没什么良心可讲,用完就扔。
花穴中淫水充沛,拓宽的时候异常困难,抽插起来却是没那么费力,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殿内尤为刺耳。
他的静姝,是他一个人的。
都说女子要比男子长寿几年,他在这一刻居然觉得她年长他九岁是天赐的命定。
他会陪她走到白头,刚刚好一起离世。
他对先皇厌恶至极,他喝醉酒临幸了他的母亲,宿醉醒来之后就将她丢在一旁不闻不问。
母亲只好回到尚衣局做工,两个月之后才发现怀上了他。
他在尚衣局待了七年,总算等到先皇的消息,却没想到是带走他的母亲,将她杖毙。
因为她是他不忠于感情的证明,多么可笑。
害怕淑妃不喜就将她杖毙,他怎么不管住自己下半身的那团软肉?
这一瞬,他觉得先皇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没有碰他的静姝。同时又觉得他瞎了眼,她那么好,怎么还会有人忍住不占有她?
他喜欢静姝,所以他除了她,谁也不碰,不选秀不纳妃不娶后。
只要她。
在刺破她的那一刻,那些不甘都随着夹杂在淫液中的处子血流走,一定淫靡得不像话。
可惜不能点灯。
“啊……好热……”关静姝被欲龙抽插得浑身发颤。
粗壮的阳物用力挤进她狭窄的宫口,她本能地弓起纤腰,夹紧肉棒,阻挡它的进入。
可惜时机不对,更像是对肉棒的挽留。
花穴中的淫液越积越多,抽插间如同晃荡的水囊,她想收拢大腿不让淫液流出,忘记双腿还被他绑住大开着。
他的手臂钳住她的膝窝,胯腹紧贴,用囊袋拍打她的臀肉,粗糙浓密的毛发挠得她阴唇软肉发痒。
太深了……
电流一波波从尾椎骨涌上头顶,骚水越积越多提醒着她多么淫荡,好快活……
花穴中的麻痒仿佛完全被止住,他驰骋在她的身上,精瘦的腰不知疲倦地将她阴唇的软肉插进翻出。
关静姝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他为什么能这么不知疲倦地操弄她,凶悍的力道每一下都要撞开她的宫口,不撞得她弓腰蜷背誓不罢休。
太快了!
也太深了!
“不要了……”她的耳畔全是嗡鸣,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静姝,你要的。”
男人故作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豆大的汗滴从他的下颚低落在她的胸脯上,年轻的身躯紧贴着不知疲倦地开拓着他的领土。
“听,你好多水。”
“不要说了。”关静姝浑浑噩噩,声音带着哭腔。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内回荡,淫液顺着欲根和花穴交接的地方流淌出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绣青竹被褥上。
男人无视她的话,接着说道。
“静姝,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他放缓进攻的动作,麻痹着圈地里的猎物。
关静姝的薄汗沾湿鬓发,眼角的朱红泪痣勾人心魄,所有的感官全都凝聚在身下那处汪洋。
她被他撞得灵魂出窍,乌发散乱,腰肢飘摇得落不到实处,随时都能跌倒。
诡异的酸慰从宫口深处升起,先前被快速律动挞伐的时候不觉得,如今他放缓动作,那股酸胀就从花穴深处盘旋而出。
她抗拒着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又想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潮欲海。
“啊……快一点……”
关静姝的理智被欲望蚕食,诱捕她的猎人露出危险的笑容。
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愿,将抽插得动作放得更加缓慢。
“静姝,舒服吗?”
他非要一个答案不可。
“舒服……啊!”她的话音还没落下,男人的肉棒就已经落下。
如同药杵倒弄着它的石椿,非要将药草的汁液全都榨干不可。
她才知道,她之前以为的顶弄,以为的插到深处,不过是身上这个男人隐忍的结果。
宫口完全被撞开,龟头卡在娇嫩的软肉上碾磨。
酸慰和憋尿的感觉快将她折磨疯。
破身(四) 章节编号:6369589
“你快射。”关静姝被他撞得泪水从眼尾处流下,划过嫩白的肌肤,流下盐碱的灼痕。
“还不到时候。”男人压低声音,吻着她的青丝,不徐不疾地用肉棒在花穴里面寻找她的敏感处。
“唔……”关静姝眉头紧皱,露出痛苦的神色。
男人听到她的低吟,就知道肉棒触碰到她的敏感点,加重碾磨着那一处。
“不……来……了……啊!”她真的想流泪,不是被男人撞得,而是被他折磨得。
如同茶壶中的泉水,被釜底的碳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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