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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莎梅从没见过真正的城堡,但眼前这幢巨大、外形又相当壮观的建筑物,却令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叹。
它比起其它她所见的房子来得大,来得漂亮,难怪傅加那叫它城堡。
“很漂亮的房子对不对?”傅加那把车子驶近了些以便让她可以看得更清楚。
“太漂亮了,简直超乎我的想像。”除了漂亮,她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形容词形容它。她一直以为它会是幢看起来阴森森,十分老旧的房子。“加那,你确定传闻的鬼屋是指它?”她实在很难以把它和鬼屋联想在一块。
“刚开始我也不大相信,但是有一件事却让我不得不去怀疑。”
“什么事?”
“是住在附近邻居的一群小孩,他们有次因好奇,所以就结伴在深夜里来这儿探险,没想到一个个都落荒而逃,口中还不断的叫着:‘鬼,鬼!’,甚至其中有两个小孩因惊吓过度而病倒。”
“后来呢?”
“不晓得,好像不了了之吧,反正鬼屋之名就这么传开来。”
“他们有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吗?”叶莎梅想到昨天在超市停车场发生的那件事,光只是购物篮轻轻一碰,洋女人就要求赔偿,那些被鬼吓坏的孩子父母会这么轻易就饶过这个“鬼”?
“他们?谁啊?”
“就是那些孩子的父母,他们难道不要求赔偿或提出起诉?”
“这个我没有听说耶!不过我知道后来警方有来处理这件事,但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就这么简单?”她总觉得整件事有蹊跷。
“莎梅……你该不会是——”叶莎梅的表情令傅加那一惊,心里十分恐惧。
“有机会我想会会这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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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林雅枫回家后,傅维恒突然好想喝一杯,他找了他的好友兼死党的薛皓中一块儿到PUB。
“今晚怎么有空找我?我还以为我必须登寻人启事了呢!”对薛皓中的嘲弄,傅维恒早习以为常。
“该登寻人启事的人是我,我找了你好几次,总是听到电话答录机,你这次又在躲谁了?”
每次薛皓中用答录机接电话,通常都只有一个理由——被女人追着跑。
其实男人长得太过好看也是一种麻烦,从高中到现在他老被女孩子追,像现在四周就投来不少对他充满好感的眼光。
不过也有例外的。
那就是傅加那,她对他可说是嫌恶到极点,傅维恒还曾说过他们两个一定是八字不合,只要一见了面就斗嘴,互不相让,像非要致对方于非命。
傅加那没追过他,而他也从不躲傅加那。
“维恒,你家那只母老虎什么时候会回来?”他问得好像不经心,其实……
“干嘛……你好端端的问加那做什么?你不是吃饱了闲过头了吧?”傅维恒很怕让这两人见面,因为他夹在中间,常左右为难。
“谁知道呢?”他吊儿郎当地刁着一支烟抽了起来,似真似假的说:“我大概是真的吃撑了,竟有点‘想念’你家的母老虎。”
“你想念加那?”傅维恒差点把口中的绿蚱蜢喷到他脸上。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可别想歪了,我说想念她是因为我找不到比她更伶牙俐齿的对手,不然你以为我为了什么想念她?!”唉!此地无银三百两,画蛇添足。
“喔——”傅维恒挑挑眉,“看你说话的表情,我差点以为你爱上我家的母老虎。”
“我会爱上她?”他像在掩饰什么似地从鼻孔哼了哼道:“全天下女人死光,我也不会爱上你家的母老虎。”
不是他恶毒,而是傅加那也曾说过相同的话。
“有些话不能太早说,事常与愿违。”他颇有感慨。
“怪怪,你今晚怎么净和我唱反调?干嘛?心情不好?还是和你的小公主吵架了?”
小公主是薛皓中给叶莎梅取的外号,而母老虎亦是他给傅加那取的外号。
“莎莎现在人在美国。”他伸手向薛皓中要了一根烟。平时他除了应酬之外,他不抽烟,只因叶莎梅讨厌烟味。“小公主去美国?她去玩?”现在薛皓中可以明白傅维恒心情不好的原因。“唉,别净垮着一张脸,美国又不是月球,你这么想她,买张机票就可以飞到她身边去。你干嘛,好像失恋的表情。”
“皓中,你不会懂我现在的心情的。”他吐了口烟雾露出苦笑。
“怎么?你惹你小公主生气了?”薛皓中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傅维恒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薛皓中。
“MYCOD,你简直是‘圣人’,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你可能会失去小公主?”薛皓中哇哇叫。
“我当然知道。”这就是他害怕的事。“可是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我又不愿意委屈莎莎。”
“嫁给你叫委屈?”薛皓中打抱不平,“她要是能嫁给你,是她‘福气啦’,你真不应该老这么宠她,万一你的‘真心换来她的绝情’,你就欲哭无泪。”
“如果她不懂我的心,我也认了。”他的表情却相当沉重。
“是吗?”薛皓中用眼角瞄瞄他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可以这么想得开,你为什么要抽烟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