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还沾着些干了的白点,想来是林生晚间对着那春画自渎所致。
那妇人眼轱辘一转,将几张纸扔在林生阳物上,又一脚踩下去,毒笑道:“好你个道貌岸然的书生,尽想着这些下流事儿。读书不行,画这些腌臜玩意儿还有点名堂。”
林生哪里受得了这刺激,依依哦哦叫着,那肉虫又痛又爽,却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
那妇人踩了一阵,拉下衣领露出肥硕乳房,将乳头喂入林生口中,柔声道:“我知道你是个淫荡货,想肏那秦家小姐,可你这玩意儿实在不堪用。不过,你好好听我的话,我用得上你,以后包你有机会肏那贱人。”
林生气血上涌,嘴里吃奶一样吸着那硬硕的乳头,只觉人生极乐不过如此。
自那以后,娇娘每月初一十五便要来青山寺拜一拜,先是与那圆空和尚云雨一番,再夹着一肚子白浆来林生屋子,将白浆淫液混给林生吃,吃了才让他肏屁眼。
林生想肏那牝户,娇娘一巴掌扇他脸上,轻蔑地笑着踩他阳物,他哪来还敢有那心思。
不过即使是屁眼,也能让林生要死要活了,连想着秦雪儿的心思都淡了不少,只觉得这娇娘也是狐媚漂亮,要将人的魂儿勾了去。
他后来打听得,原来这娇娘叫余娇娇,是秦老爷的续弦。那秦老爷的原配多年前因病去世,便一直没有再娶,直到四年前遇到余娇娇。据说这娇娘原本家中也是富裕人家,父母被山匪所杀,家中亲戚争家产欺凌她一个孤女,将她赶到乡下一所偏院居住。秦老爷那日同友人外出打猎,马突然受了惊,秦老爷跌下马受了伤,为那路过的娇娘所救。
那娇娘生得漂亮,又温柔贴心,眉目之间还有点秦夫人的影子,秦老爷老树开花春心一动,便娶了她做了续弦。
林生心里有些得意的意味,这秦老爷再有钱,不也戴着顶绿帽。这么一想,舔娇娘那牝户屁眼便更尽兴了。
娇娘这日交代林生,多写点酸腐文章交与她,寻着个机会把他弄进秦府。林生哪里想到还有这等好事,自是巴不得。
这娇娘原本未想到春画这茬事儿,那秦雪儿越发生得美丽,她多年的谋划眼看着已筹备到位,刚好遇到这落魄又会画画的林生,便多了个主意。
想到日后那秦雪儿的下场,一时淫兴又起,抓着林生,让他又泄了个回合。
这日,余娇娇与秦老爷云雨一番之后,两人赤裸裸抱着歇在床上。
余娇娇柔声道:“虽说老爷要我掌中馈,有件事还得老爷定夺。”
她起身拿出林生写的酸腐文章诗句,道那是她一远方亲戚,是个读书的料,可惜这次科举落榜,家中又无人,落魄潦倒。秦府账房正缺个人手,便想让他来干着活。
又听她说:“这林生毕竟不是秦家人,账房先生也是要紧的,不如就让他打个下手,顺带给少爷小姐指点指点读书之事。”
秦老爷除原配留下了个儿子,还有两个妾室,各有一儿一女。这秦老爷虽是个商人,但一直希望秦家能出个读书人,可他那儿子秦沐是个不争气的,就知道跟狐朋狗友厮混,剩下那庶子庶女,倒还是启蒙的年龄。
其实这事对秦老爷来说不是啥大事,娇娘来问他定夺,是把他当做了依靠,秦老爷心里满意,让娇娘做主便好。
林生不日便收拾了行囊,装模作样拜见了秦老爷,便被安排了在下人居住的外院一间偏屋。
他跟着府中老账房打打下手,空时给两个庶子讲讲课,心里却又起了对秦雪儿的心思,可这外院与女眷闺所隔得远,他一眼都还没机会见着秦雪儿。
这日,秦老爷一大早出了门去进货,约莫几日才回得来。
林生正在午睡,一个婢女过来说夫人召见,他立马跳了起来,跟着婢女来到了娇娘屋里。
娇娘斜卧于榻上,香肩半露,一双娇俏小脚未着鞋履,涂着大红胭脂,软软搭在榻边。林生进去,里外的护院婢女也未见异常,想来都是娇娘的人。
娇娘狐媚笑着,招呼他过去。林生上前,娇娘将脚伸到他面前,道:“给我舔舔。”
林生有些为难,娇娘嗤笑:“屁眼子都舔了,你还装甚装!舔了,就带你去看个好看的。”
林生一想也是,“嘿嘿”一笑,便捧着那双小脚舔起来。他一口咬住脚趾,闻着点香粉混着脚汗味儿,裆下小虫有些蠢蠢欲动。他用舌头依依舔过脚趾缝,又从上到下舔到脚跟。娇娘被舔的舒服,眯着眼享受。
待将两只脚都舔了个遍,娇娘已面带春色,娇汗淋淋。
林生肉虫早已耸立,恨不得立马干一场,娇娘却叫了婢女来伺候她穿鞋,那婢女见这荒诞淫荡之事也面不改色,怕是早已习惯了。
娇娘穿好鞋,领着林生去了隔壁一屋子,里屋有个大柜子立于一旁,娇娘不知道怎么操作一番,那柜子缓缓打开,露出了背后墙上一道小门。
林生跟着娇娘进了密室小门,一婢女举灯在前领路,一婢女守在门口,待他俩进去后又将门合上。曲曲拐拐一阵,来到一间小屋,婢女点了灯,屋内搁了些夜光的宝石,倒也敞亮。
边上有一黄梨木架子床,娇娘脱掉鞋卧了上去,勾着手指叫林生。
林生气血上脑,七手八脚脱了鞋也跳了上去,娇娘笑着,揭开后面小帘,那墙上竟有个窥洞。
林生朝洞里看去,竟看见了日思夜想的秦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