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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次日快到中午才醒,爹爹却已经离开了。
    莺莺燕燕为我换衣的时候,我问她们可否见到爹爹,她们叹气,说王爷清晨天还未亮就走了,现在反而是小侯爷,在前厅等了许久。
    我不禁有些头疼,心想这刚搞定了爹爹,就又来了宵凌,还未等我说些什么,便见那人的身影在窗外来回徘徊了。
    我叹气,“让他进来吧。”
    莺莺燕燕点点头,出门去请,果不其然那人风尘仆仆的来了,还夹着一身的寒气——许是在外等得久了。
    我见他那曾锐利的眼神多少有些沧桑,脸上还有和爹爹打架时落的伤,便情不自禁去伸手抚,想要按平他眉间的疙瘩。
    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丝毫不顾及脸上那一阵阵青淤看起来有多可笑。
    “我爹爹快要把你揍成个猪头,你还笑?”
    他今日随随意意梳了个髻就来了,青丝披在身后,一副浪荡侯爷的模样,看起来好似个白皮面嫩的书生。
    “我心情好,可不就笑?”
    他拉下我的手,轻轻吻着。
    “你快放开,你抓着我的手啃,好似在啃酱猪手一般。”
    我可受不了他忽然大发慈悲的温柔模样,连忙叫到。
    “柳柳,你莫不是饿了?怎么不是猪头就是猪手。”他上下扫量我一番,“许是你躺得久了,怎么连这里的肉都缺斤少两了?”他大手轻而易举的抚进我的衣襟,掂量着我的奶子,我连忙去躲,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宵凌,这可是大白天的!”我低声叫到。
    “大白天的怎么了?”他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这里人都知道我是中了你的迷障,疯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用脸轻轻蹭着,却也不再造次。
    “你这不是毁人清誉么?”我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
    “谁毁谁啊……”他却小声嘀咕,随后一翻身躺在了我的旁边,把我揽在怀里,“那日皇兄宣了我同六哥。”
    我未应声,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骂了我们二人一顿,说宵凌发疯,怎么宵岳你也跟着一起犯病——说罢他气得不行,差点免了我的爵位。”宵凌枕着自己的隔胳膊,好似在讲什么八卦故事一般。
    “那怎么没免呢?”我连忙问。
    宵凌看了我一眼,笑嘻嘻的说,“我那皇兄知道我和六哥大概是这些兄弟里唯二能靠得住的吧。只不过……”他看着我,“皇兄说等你病好了,他要见你一见。”
    “他见我做什么?”我心里一惊,怕不是觉得我实在是红颜祸水,差点让他的帝国双璧自相残杀了?他不是要赐我一道白绫自我了断吧?
    “你别担心,我会护你周全。”宵凌认认真真说,“柳柳,你切勿再做那样的事了。我知道你放不下六哥,他在你心里也是最为重要的那个……”
    我盯着他,看那一直骄傲的男人脸上多少有些赧色,怯怯的,“我不会同他争取,只是偶尔我也希望你能记得,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我寻思他大概这一世未曾与任何女人讲过情话,所以翻来覆去不是护我周全、就是保护我……不知是不是我体内那老灵魂作祟,我看着他那模样,多少觉得还有些怪可爱的……
    那委曲求全,那小心翼翼,我情不自禁上前啄了他嘴唇一口,他一愣,却满眼欣喜若狂。
    他正想回应我,我却一把拍下他的手,“我快饿坏了,你还不让我起床么?都已经日上竿头了!”
    他喜滋滋的在床上蹭我,“那我为你穿衣可好?”
    我寻思到底是穿衣还是脱衣,便见他的大手再度向我身上袭来。我太熟悉他的顽劣性子,桀骜不驯。他太熟悉我身子敏感,只是微微用手指碰了碰,便流了他一手淫水。
    我娇嗔的靠在他手臂上,他手指翩然在我体内律动着,我寻思怎能有人用手便让我高潮迭起,然而下一刻,他却用另一手,探进我的菊穴里。他手上戴了枚宝石戒指,说巧不巧的卡在了我的肉珠上,那两只手好似彼此配合,将我推入欲海狂澜,我无法自拔,只能拼命抱着他的手臂,娇声吟哦。
    他轻轻咬着我的耳尖,“若不是你一直嚷着要吃,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我满目含情的望他,“你……你快放过我吧……”
    他恋恋不舍的把手拿了出来,为我把那已经散乱的衣服整理好。
    “柳柳,记着我刚才说的话,我是真心的。”他扶着我下地,却又在我耳边,笨拙却真诚的说。
    我不睬他,心里却好似被人灌了蜜一般,径直向前走去。
    他一口一个柳柳,一口一个柳柳,见到旁人也丝毫不在乎似的。痴痴傻傻,疯疯癫癫。我嫌弃他烦,拉了莺莺燕燕的手往饭厅走,眼看着我爹爹已经落了座,却见宵凌仿佛毫不在乎一般,也跟着过来了。
    爹爹一愣,我也多少有些尴尬,宵凌却大喇喇的也落了座,还看我傻傻站在那里——“柳柳,你也坐啊。”
    我看了看爹爹,见他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抿了抿茶。并无反对,便怯怯的坐了。
    “油焖冬笋,这个好,柳柳你吃。”宵凌给我夹了一筷子。
    “油腻之物对伤口不好,还是吃些清淡滋补的,我叫他们给你炖了花胶芙蓉汤,小柳儿,你喝。”
    “呀,光喝个汤哪能顶饱,柳柳,你方才不是说想吃猪手了吗,这里正好有呢。”
    “那猪手是我特地命人炖的,就知道你想吃了——小柳儿,大概爹爹是最了解你的人了……”
    我眼见着这两人你死我活的较劲起来,连忙喊了停。我见站在一旁的莺莺燕燕都快笑得不行了,这脸上一道红一道白的。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的吗?
    我放了筷子,一手抓了爹爹的,一手拉起宵凌的,让他们闭嘴噤声。“你们二人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能不能和和气气的把饭吃完?”我忽然有点理解皇帝老儿那句话中的无奈——宵凌发疯,怎么宵岳也跟着一起犯病?
    我见他们俩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只得叹了口气,把那夹来的油焖笋和芙蓉汤都乖乖吃完,临末了还啃了个猪手,快要撑死我才是。
    “多吃点好,方才抱你时,觉得你清减了不少。”宵凌笑说。
    我一皱眉头,心想又来了……
    果不其然,我那慢条斯理的爹爹望着我,托腮笑说,“昨夜同睡的时候我就觉得,柳儿好似瘦了不少。”
    我见莺莺燕燕已经回头捂嘴,便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连忙再度拉起那二人,“我多吃,我多吃,定然不负众望,早日吃成个胖子。”
    我叹了口气,心想难道日后我还要一叁五二四六的给他们二人排班了么?可是这两人……他们会折磨死我吧?!
    宵凌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笑眯眯看向我爹爹,“那日皇兄非要给我开府,我倒是想好了。”
    爹爹扬眉,“那倒是要恭喜阿凌了,不知是哪里?”
    “六哥的王府隔壁有一处荒园,位置奇好,风水绝佳,我昨日同皇兄提了,便也差人去办那置办的事了。”
    爹爹轻哼一声,“你莫不是还要打着睦邻友好的名号,在你我两家墙上开个侧门?”他话说得刻薄,连我都不忍心去看宵凌。
    可谁知宵凌一拍双手,“果然是六哥疼我,我这就让人去办!”
    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这么蹬鼻子上脸的。
    我这一顿饭吃的,也是没谁了。
    我正寻思找个由头退席,可谁知宵凌在那桌子下面用腿抵上了我的,我一愣,踢了桌子,这下可好,爹爹皮笑肉不笑的,“柳儿,当着你小叔叔的面,怎能如此不懂规矩。”
    好家伙,这会儿开始论资排辈来了么?今日真是大开眼界,我寻思到底是什么力量,把我那神仙爹爹变得如此神经兮兮的,往日总是我撒泼耍赖,今日他也要醋上一醋么?
    我这边正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调停二人,却忽然听见门外有人来报,说是皇上差了人来,要请我们一等人同去百花相辉园用膳,我这刚吃得饱饱的,听到用膳二字,感觉那花胶荡漾着猪手,都快漾出来了——
    我看了一眼爹爹,求他能不能不要去,随便给我报个恙也行啊。
    可是爹爹却轻叹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他扶起我,“莺莺燕燕,替柳儿换衣服吧。”
    随即他看向宵凌,面色却严肃不少。
    宵凌摆弄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心里不知盘算着什么,他看了眼爹爹,又看了眼我,笑说,“也是,择日不如撞日。”
    我被莺莺燕燕装点得好似只鹦鹉,这花红柳绿的,走在一片白雪皑皑上。
    她们两人到是一贯得清雅,我暗自埋怨她们,“你们两个这是要我吓死皇帝老儿么?!他若是觉得我品味极差,配不上我爹爹和小叔叔怎么办?!”
    莺莺捂嘴轻笑,“现在谁都知道王爷和小侯爷那是中了邪了似的迷恋您,怎么还能有‘配不上’一说呢?”
    “可不是?我说郡主,您扪心自问一下,这样不好看么?”燕燕也在旁边帮衬着。
    我寻思斗不过她们两人,只得装鹌鹑比较保险,到时候见了皇帝老儿,一定低调低调再低调。
    然而当宫人去传了我们一行人已到,皇上那边却回话,只要云阳郡主进来就行了,其他人现在门口等着。
    我一愣,回头看向爹爹和宵凌,他们也是一愣,随后那人又说,是陛下的意思,让王爷和侯爷在芙蓉殿候着。
    我讷讷,“不是要一起用膳么?”
    宫人听了,弓着身子笑说,“陛下听闻您几位已经用完了,便改了主意。”
    我正心里怒骂那皇上莫名其妙,就见宫人又说了,“陛下说了,您那两位侍女请在此处门口候着,到是不用同王爷和侯爷一行人去那芙蓉殿了。”
    莺莺燕燕一愣,互相看了一眼,满眼狐疑的看向宫人。
    宫人接下来便弓着身子,领我进了皇上的屋子。
    我从未独自一人见过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我就怕他龙颜大怒喜怒无常的,再赐我一道白绫怎么办?
    可是皇上却连扫量我都没有,把玩着手里的一枚红石,随后说,“朕那两位皇弟,你究竟喜欢哪个?”
    我愣了愣,随后开口,“都喜欢。”
    皇上这才瞄了我一眼,“你口气到是大。身为女子,应一心一意服从夫君不是么?”
    “您也没一生一世一双人啊?”我小声嘀咕。
    他手中红石落桌,发出啪得一声,吓得我扑通一下跪了地。
    我这怂胆啊……
    真没办法,无论怎么捶腿,就是起不来了。
    “你怎么跪了?朕听阿凌说,你可是连投河抹脖子都不怕的人物。”皇上却未动怒,反而似是饶有兴致的问我。
    “我伤势未愈……”我连忙编了个由头。
    皇上轻笑,“一生一世一双人……呵……”他好似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般,忽然站起了身,踱到我面前,俯瞰我。“阿岳也好,阿凌也罢,都是好男儿,你又何德何能一下占据他们两个?你要让他们互相厮杀才好么?”
    “我们仨人一起过不行么?”我嘴硬,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忤逆皇上。
    “笑话!叁人一起过?你告诉朕叁人怎么一起过?”皇上那口气终于冷了下来,“但凡情爱,自然会有那嫉妒占有的心思,你如何做到平分秋色?”他轻嗤,“就连那关起灯来做的事儿,你都无法一分为二,何来得一起过。”
    我听了这话就有些咬牙切齿,心里恨他大概是没谈过真心真意的恋爱。
    方才还是跪坐,现在起了身,好似要与他争执一番,“我以一身同时伺候他们二人又有何不行?!”
    皇上一愣,随后上下扫量了我一番,最后讷讷,“你到也是个……奇女子。”
    奇女子你二大爷。
    我寻思那皇帝老儿早就存了什么变态心思,所以他支着下巴同我说,我那两位皇弟早就在芙蓉殿了,那芙蓉殿的汤池甚好,既然你夸下海口,若是怠慢了谁,我定赐你叁尺白绫,自己找个地方死一死的。
    可是我又明白他方才话中的意思,爹爹同宵凌是一同长大的兄弟,是挚友,是过命兄弟。可是不巧,他们都想要我,万不能因为这样的事就反了目。
    于是当只有我一人出现在芙蓉殿,并且我说我愿意以自己一身伺候他们二人的时候,他们一愣,随后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大概是不懂我自现代而来,是住在那年轻肉体里的老灵魂,不过是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选择题——我都要罢了。
    我又何尝不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爱。
    我同他们二人分别有了肌肤之亲,一人得了我的初夜,一人占了我的后庭。他们知道,又恨恼,也许以我一身同时应对二人,才是万全的法子。
    我见他们二人阴晴不定的站在殿内,那殿空荡荡的,宫人送我来了之后便关门出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水汽,我听宵凌小声嘀咕,“难怪……来这什么芙蓉殿。”
    “芙蓉殿怎么了?”我纳闷问向爹爹。
    爹爹却别过脸,不肯细说。
    我寻思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周围布置暧昧不明,那潋滟红稠,还有那曾经的木架——分明是爱欲之所。
    我心中再度辱骂那皇帝老儿。
    那两人一冷一暖一光一暗的站在那厚绒地毯上,不肯动弹一下。脸上或有难色或有严肃的盯着我,我烦了,便一不做二不休,率先去解开那胸前的束带。罗裙轻坠,金钗落地,我不过是一具他们相熟的裸体,是那肉菩萨,我是来点化他们之间恩怨的。
    他们二人好似从未见过我的赤身裸体一般,明明都已那样相熟……我轻笑他们的不自然,却又好似挑逗一般绕过他们的身子。
    我走过去抱着一人的下巴,去亲我爹爹,然后又去吻宵凌的鬓角,我用双手去褪他们的外衫,却被他们一人一手,抚上了我胸前肿胀的奶子。
    我从未有过同时被两个男人操弄的经历,只觉得一人站在我身前,一人在我身后后,他们好似在互相角逐,看谁更厉害一些。
    而我就成了那角逐的筹码,一个扒着我的臀瓣在我身下舔舐着我的小穴,另外一人便和我唇舌纠缠。
    我的身体太敏感了,只是他们二人碰我,便已经淫水横流,我哼唧着都怪你们两个坏男人,让人家的小穴离不开了似的。
    “离不开什么?”我爹爹伸手去掏弄我的小穴,他精准无误的揉上了我的内壁那个最愉悦的内核,我浑身一颤,倒在小侯爷身上,被他揉弄着双乳,颤巍巍的说,“……离、离不开你们的那活儿。”
    任凭我再过不知羞耻,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儿说那些淫词秽语,也是不太行的。可是我爹爹却好似置若罔闻,手指用力了一番,“嗯?”
    而那在我胸前抚慰的小侯爷,也不约而同加重了手上的劲道,我那一双豪乳被他揉捏得梨花带泪狼狈不堪,我多少有些悔了,心想我这是要被他们兄弟二人玩弄得几欲死去么?可是我那具淫乱的身子却跃跃欲试,对他们二人的攻势开始积极应战了起来。
    “离不开、离不开肉棒……”我低低叫着,仰头的时候,却被站起来的宵凌夺取了口,正当我与那人唇舌纠缠的刹那,却觉得身下的口也被人夺了去,原来是我那爹爹提枪进了来,他抓着我的腿,深深浅浅的探着。
    “真是个淫乱的小玩意儿。”我爹爹低声笑着,那往日的温文尔雅早就被我扒了皮,他不过是个陷入欲望无法自拔的男人。
    而那如同战神转世的小侯爷,此刻也不肯放过我的唇,他一双粗粝的手抚着我的身子,我几乎快颤栗了,他的舌好似灵活的小鱼,同我纠缠不休,我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他胯间的硬物抵着我的背,也是烫得很。
    “爹、爹爹……”我小声叫着,“慢、慢一些……”我伸手去勾我爹爹的脖子,“人家……人家也想要爹爹亲我……”
    “真是个不知足的家伙……”宵凌笑到,他看了一眼宵岳,叹了口气,“既然是柳儿想要,我便给你。”
    可是我又忍不下心来,宵凌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我总不能让他再大动干戈。
    我爹爹抬头看了他一眼,出了我的身子,让我转了身去。
    我立刻明白他的用意,便剥开宵凌的裤子,他席地而坐,我将他的那玩意儿含进嘴里。
    我是未曾给他口交过的,他也未曾想过我会这样对待他。
    我曾以为这是我和我爹爹之间的秘事,却不想,爹爹竟然肯让我同宵凌也这样做。
    如下便好,我可以一同满足他们二人,而我也可以一同被他们二人满足。
    淫糜的声音响彻在这空大的殿里,噼噼啪啪的,还有我的淫叫和哼鸣,宵凌闭着眼睛按住我的头,他快射了,我知道,我给我爹爹舔射过太多次,自然而然也就熟悉男人要射了的时候的表情。
    可是宵凌却未射在我嘴里,他皱着眉头把我从他身上抱起,“六哥……我……”他似是苦苦哀求,又似是垂涎我的小穴,我爹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我伸手扶起我爹爹的巨根,“爹爹……你还没有试过小柳儿的后庭吧……”便让他们一前一后,同时坐了进去。
    他们从未有过那样的体验,即便是宵凌那一次恼怒,用宫里玩的假阳具欺负我,也不过是未曾同那假阳具一起插进我的身子;而我爹爹,更未曾进入过我的后庭,我这一坐,让他们两人真真正正体验了一把二龙戏珠的美妙。
    我晃动着腰肢,一人在我面前,而爹爹在我的身后。我被他们两人抱着,亲着,舔着,浑身都已经分不清楚是些什么,是他们的涎液,也有汗,有我被操弄得不知所以时流下的涎液。
    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被操弄得肿痛得很,他们才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可是那种异样的快感又让我欲罢不能,这殿里点的合欢香似有催情的成分,不远处大浴池香烟袅袅,我只觉自己好似马不停蹄,只想沉溺在这男女情欲之中。
    今日起,我便是他们二人的,他们二人便是我的。
    宵凌托着我的豪乳,认认真真的吸着咬着,而我爹爹则从背后玩弄着我的另外一颗,他任凭我仰靠在他的肩膀上,仰着头同他唇舌纠缠。
    许是这样的姿势太过刁钻,宵凌的阳物从我身上滑了出来,他用手自己套弄着那巨大的玩意儿,不久后便射了,那液体溅到我的小腹部,我正低头去抹,却只觉我爹爹把我的臀瓣抱起,随后抽身,将那白浊玩意儿洒在我后背上。
    我咯咯的笑着,咬着唇,看向方才大梦初醒的他们。
    我用手抹着他们射在我身上的白浊,往自己的身上抹着,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喘着粗气,却好似从未曾经历过如此性事,那阳物即便射了精,依然还兴致盎然一般。
    “我们以后……还这样,好不好?”
    我小声问。
    还未等他们二人回答,便颤巍巍的起身,去拉他们的手。
    “那边有皇帝叔叔赐我的芙蓉汤,你们同我一起洗,好不好?”
    我便知道他们内心要去骂一骂那要我独自面圣的皇帝老儿,可是那又与我何干,我这红尘祸水荡妇淫娃的人设早就深入人心了。
    方才还一同欺负我的身子,却在泡澡时两人默不作声。
    我爹爹给我梳着长发,小侯爷就抱着怀在旁边一言不发。
    我哼了一声,回头看我爹爹,“你们宵家的男儿,一个两个叁个的,心眼也不过就只有针鼻儿那么大。”
    下一刻我却被两道水花溅迷了眼,两人异口同声,“胡说!”
    我大笑到,靠在浴池边,“到还是很有默契么?”
    他们两人默默看了彼此一眼,不知是终于对我无可奈何还是怎么,我再度被这两个男人一手一个,拨弄了起来。
    “不是说好一起泡澡的吗?”我低低叫到,生怕自己被他们两个给玩残了。
    我叹了口气,再看一眼这兄弟二人的鸡巴,寻思着这宵家男儿大概都是天赋异禀,个个身怀绝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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