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次她一大早刚起床上厕所,裤子拉到一半,男人拉开门跑到她面前仔仔细细盯了两秒钟才转身关门利落地离开。
吓得她差点尿不出来了。
基于他的各种神经兮兮,苏和忍不住打电话给Jaco,那头用凉凉的口气回道:“你们这种谈恋爱的就不要在单身狗面前发散恋爱的腐臭味了。”
“...”苏和嘴角抽了抽,“Jaco,我记得你汉语好像没有这么好。”为什么连单身狗这种词他都知道。
“哦,你要知道周倩是最好的中文老师。”
好吧,她懂了。周倩这种回到家就只想网上冲浪搜索八卦美食的疯丫头自然很容易把追求者带歪。
“我跟你是很认真问的!”
“我也是很——认真回答的,没事你多吃点醋让凌远产生点真实感就好了。对了,比如你问问他曾经的前女友名单,很刺激的。”
苏和严重怀疑Jaco这些话是属于单身狗的反击。不过又想了想,其实她也挺好奇的,便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和凌远聊聊。
周五晚上凌远下班很早,两人打算晚点睡,其实是苏和一个人的打算,凌远只想拖着她到卧室大战叁百回合再说其他事。
她切了些水果放在茶几上,电视里在播一部老电影《罗马假日》。她看了眼百无聊赖的凌远,状似闲聊问道:“你喜欢奥黛丽赫本这种女孩子吗?”
凌远认真看了会儿电影,点点头说道:“挺漂亮的。”
“我也这么觉得。听说你在读书的时候交的女朋友能组一个联合国大会了,有没有像她这种啊?”她笑眯眯地问,甚至还体贴地给他喂了块苹果。
“呃...”凌远敏锐地察觉到不妙,插科打诨想糊弄过去,“你听谁说的,我没有!”
否认地这么快,骗子。
“呵呵,是吗?那你跟她们都上过床吗?”苏和的笑越发温柔,看的凌远浑身发毛,他知道今晚不讲清楚怕是要被罚睡书房了,连忙举手投降含糊道:“也没有几个...我也很挑的...”
凌远现在恨不得把当初不知轻重的自己拉出来痛揍一顿。
“哟~这么挑的凌远大人,请问哪个国家的小美女如您的法眼了?”
女人吃醋有多可怕,凌远无言地抱着被子在书房瑟瑟发抖,心中哀怨着美好的周末都毁在自己这张破嘴上了。
明明这个点他应该把苏和按在床上肏得她哭着喊不要的。
结果,她是真的不要...不要他回房了。
苏和的试探战才开始开胃菜,第二天的早餐还没吃到嘴,她又笑里藏刀问道:“严素和我很像吗?”
凌远防备性地飞速甩头。
“除了眼睛还有哪里像?”苏和不理会他,逼着他说出个二叁四五点来。凌远憋了好久越想越憋屈,反身将她压在桌子上,含住她的唇一顿深吻,直把女人吻得气都喘不过来才松嘴,女人软趴趴地倒在桌子上,地上盘子散落被打碎了。凌远将她抱起回道卧室,又把她压在床上狠狠蹂躏了一番,她没有穿内衣,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两团硕大的绵软蹦出来,上面布满了男人的齿痕和口水。
苏和想推开他的头,可是动情的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她娇喘着说道:“唔,阿远别亲了。”
“你不是昨晚问我最喜欢哪个小美人吗?我现在告诉你答案啊。”他坏坏地回道。
扒下女人的睡衣只留了一件围裙在身上,扶着肿胀的鸡巴一鼓作气插到湿润的小穴中。
苏和早就习惯了他的粗壮,小穴乖巧地吸吮着柱身上虬劲的青筋,湿滑黏腻的春潮滋润着男人用力地抽插。
“我最喜欢现在被我肏的这个小美人了,奶子又大又骚,乳尖还翘着,是不是很痒,要不要我给你吸一吸。”
“唔啊啊啊...要,要阿远吸奶子,好痒。”情欲蒙蔽了大脑,苏和只想凌远好好照料被冷落了一晚的娇躯。
他用力嘬了几口,将女人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用枕头垫高了她的臀,红着眼看着狰狞粗长的紫黑色鸡巴在女人洁白软嫩的股间进出。
小屄被撑得变了形,每次抽插都拉出粉嫩的壁肉,穴口饥渴地一张一合。淫水一直往下滴,打湿了藏在深处的菊穴,粉嫩的菊瓣被浸染的湿亮湿亮的。
他弓起腰加快了进出了节奏,嘴里说着淫糜的话语:“这么美的屄肏一次就忘不了,这么小还这么会咬,是不是要多肏几次才会乖,嗯?”
最后的尾声格外性感,酥的女人的花穴急剧收缩着,潮水从花心深处喷射在男人的马眼上,烫的他立马松开精口,白浊的液体被女人紧窄的花穴含在里面。
欢爱过后,凌远捂着她的小腹期待地问道:“你说这里面会不会已经生根发芽了啊?”
苏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当自己是块地吗?
接着她不是很故意地泼了一盆冷水:“我上个月大姨妈准时来的。”
“哦。”男人的语气隐隐失落。
苏和看着他像没吃到糖的小孩那样落寞的神情,张口才想安慰几句,凌远突然喃喃自语:“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要不然再来一次吧。”
刚刚还失落的眼神顿时发亮,视线邪肆地扫过女人的裸体。她抓起被子把自己紧紧地裹在里面,警告道:“你再乱来,我就罚你一个月不准上床!”
凌远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敷衍下来,心里却在考虑着哪种体位更容易受孕。
比起他的想法,苏和不希望现在就怀孕,马上就是农历新年了,父母虽然常年在外旅行,这种传统节日还是会回来一大家子一起过。
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离婚了,大概会很失望。而且她现在居然还和凌远在一起了,她不敢想父亲会不会恨她毁了自己的儿子。
还有母亲,他们的感情要是因为她和凌远产生了隔阂该如何是好。
表白只需要一时冲动头脑发热,后面要遭受的挫折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疼不堪。想起这段日子频繁的性爱,她想了想,打算等自己从B市出差回来跟凌远商量戴避孕套的事。
苏和拉着行李箱走前,凌远还没有去上班。而且一早上一句话都没和自己讲,她走到大门口,还是有些不放心,转身准备回房和他说几句话。凌远恰好在卫生间洗完澡出来,擦了擦头发疑惑地问道:“你还没走吗?”
“……”他难道很希望自己立马消失吗?
女人别扭起来无可救药,顿时火气蹭的冒上来了:“你不是以前都怕我跑掉的吗,为什么这次对我不闻不问的。”
她插着腰,穿着一身红色的毛呢长外套,梗着脖子发脾气地模样像只公鸡雄赳赳的。
凌远没敢当着她的面笑出声,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笑意,轻声回道:“你之前不也是让我信任你的吗?好了,别气了,你坐着等会儿,我送你去机场。”
苏和被他一哄,立刻就清醒过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自己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
凌远很快换好了衣服,转身捏了捏她因为羞愧泛红的脸颊。许是心情好也因为是冬天的缘故,她的脸圆润了一些,脸颊上也泛着健康的色泽。凌远很满意自己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哄了好一会儿苏和才被他搂着走出了房门。
她有时觉得自己挺造作的,明明比他大上几岁,却特别享受被宠着的感觉。
到了机场,凌远帮她把围巾戴好拉高遮住她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盈盈的水眸才肯她下车。
外面下起了下雪,寒意逼人。
苏和裹紧了外套拉着凌远空着的那只手两人一路小跑跑进了候机大厅。
黏糊了好一会儿终于要登机检票了,苏和与他十指交扣恋恋不舍,临走前终于想起了要和凌远说的事:“我后天回来,那天晚上约了Jaco吃饭,你安排下地点。”
“为什么要请他吃饭?”关于Jaco算计自己的事,凌远耿耿于怀。
“你不去,那我自己跟他吃饭!”
“……”不需要一秒钟凌远就妥协了,开玩笑,他怎么能容忍苏和和其他男人单独吃饭,而且还是那个风骚的Ja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