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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在二楼的楼道口,神情呆滞,直到路之言站在她眼前,她才反应过来,伸手想拉住路之言,却停在空中,耳边传来常越刻意的温柔声线:quot;楼下的血迹应该是你口中的德叔的,二楼有发现什么区长跟苏部长的消息吗?quot;
    他们没有在二楼。
    苏怀音看着常越越来越僵硬的脸色,眼泪不争气的又掉下来,赶忙擦了一把。
    常越,过来。
    路之言清冷的语调从爷爷的书房传来,常越伸手摸了把苏怀音的头,跑进书房。
    她刚上楼,只是没找到爷爷跟哥哥的身影,根本没有注意到各个房间的情况。
    杂乱的书房,碎玻璃洒了一地,书柜的书零零散散地掉在地上,路之言随手稍稍提了提裤子,蹲下,从一堆碎玻璃中捡了一片,玻璃的边缘带着一丝血迹,他站起身,继而将碎玻璃递给常越,检测一下是谁的血迹。
    苏怀音看着常越接过密封袋后离开,而路之言心无旁骛得勘察现场,让苏怀音不由得上前,跟在路之言身侧,跟着他的脚步,看他观察过的。
    你觉得那是谁的血迹?爷爷跟哥哥会不会?我苏怀音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怎么一下子又要哭了,虽然心里想着不能哭,可是情绪怎么都控制不住,原本背对着的路之言突然转身,那一刻,苏怀音看到了路之言一闪而过的嫌弃,只是,她哪里还会去在意别人的看法,她心里难过得不行,恨不得所有人都理解她,扑闪了几下眼睛,路局长,我
    嗯。从鼻孔出来的声音,他已经背过身,开始工作。除了那个碎片,以及那个书房,其他房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发现。
    常越上楼梯的当口,苏怀音耸拉着脑袋跟在路之言身后,示意他在楼下等他。
    局长。常越将密封袋递给路之言,神色严肃,视线从苏怀音身上划过,我查了上面的血迹,并不是区长,也不是苏部长的。我这边需要到血液数据库核实。现在我们是回
    还有二十分钟。回研究院。拎着密封袋的路之言率先走出苏宅,却迟迟不见苏怀音跟上,回头,蹙紧了眉头,不脱离组织的规章制度,应该很早就学过了。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后面的话语,并没有那么强硬。
    苏怀音走出苏宅大门时,垂着眼睑,情绪是怎么也遏制不住,直到回到车里,看着常越跟路之言冷漠的神色,满心悲怆,是生是死,都还不知道,她又该怎么办?
    路局长,区长跟苏部长,你们真的会调查清楚吗?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请求。
    不可以。路之言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继而闭目坐着,原本拎在手里的密封袋,此时被他搁置在一旁,他有强烈的预感,这些事情并非偶然,可现掌握的信息,根本无法推断出可能。
    自从被路之言拒绝后,苏怀音在车内抿唇,端坐着,搁在腿上的双手慢慢地握紧了拳头,深吸了口气:局长,能不能请你听完我的话。她根本不给路之言回话的时间,身怕又被路之言呛回,只是后来她才知道,按照路之言的个性,根本不会再搭理她,而那个时候苏怀音还以为自己成功了,我知道我比不过你们宪兵,可是我会学习,无论什么样的结果,我都能承受得了的。
    常越听到苏怀音的话时,略带着惊讶的神色看了眼苏怀音一眼,继而一副敬佩的目光看了眼苏怀音,脚下却不停顿,加大了马力。
    三点五十五,三人抵达研究院。
    门外围了不少的记者,苏怀音看着常越下车,路之言坐到副驾驶,也不知道常越下车讲了什么,他们的车顺利驶入大门。
    二狗此时拿着整理完的资料等在发布会门口,看到路之言,立马奔跑过来,站定,继而抽出几张纸递给路之言:报告局长,资料已经整理完毕,经过整合,并没有找到可疑人。他说道最后一句时,音量不自觉地降了下来,许久都没听到路之言的回话,抬头,局长,是我们办事。
    嗯,我知道了。先准备发布会。
    路之言捏着那几张纸,走进发布会大厅,见郝院长迎上来,在看到苏怀音时,几不可见地愣了愣神。
    路局长,发布会现场整备完毕,这研究院外的记者
    你这边自己安排吧。找了个演说台下的座位后,路之言似乎才意识到苏怀音的存在,抬头,你,还在?
    我苏怀音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巧,大门外涌进来一批人,我
    嘈杂的声音覆盖了苏怀音的话,郝院长见发布会现场太过喧闹,立马先上台,拍了拍话筒,清了清嗓子:诸位,诸位,麻烦安静下。案件等情况,稍微会向大家一一解释的!
    整个发布会,简单地叙述了案情从发现到现在,宪兵局所掌握的信息,二狗汇报完毕前,目光看向路之言,见路之言站起身,理了理衣襟以及衣袖袖口,他这才松了口气,然而,路之言只是指了指话筒,让他继续。
    关于郝教授团队的案件,目前宪兵局所掌握的信息已经阐述完毕,如果有什么新的案情信息,我局将会单独召开发布会。二狗说完,行了一宪兵礼,转而退了下来,等郝院长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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