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受……清……我要……更大的……进来……啊……”小少爷一个反手,将扔在一旁的木棍拾在手中,摩挲著粗糙干燥的枯树皮竟然让人莫名地兴奋起来。特别是当想象到它完全捅入体内後会狠狠地擦破娇嫩的内壁时,马眼就一阵紧缩,两粒随著身体一起晃动的玉球也不由地抖了起来。
要,要更粗更大的东西chā进来!狠狠地,要痛,要快,要痛快。
渐渐被yào物控制住yu望的小少爷似是迷失了自己,失神地在清辉不注意时猛然将糙木棍捅入体内。
“啊……”粗糙的老树皮贴著嫩肉被推入紧窒的甬道,剧痛袭来,略略让浑噩的头脑有些微清醒,但随後紧跟而来的快感却又让他的昂扬激爽地吐出了欢愉的白浊。
果真是痛快。
“熠!”尝到甜头的祁星熠再一次抽动手腕带动体内的糙物狠命地抽chā自己,待清辉回神後按住他的手时,露在xué外的木棍上已是血迹斑斑。
“放开……呜……给我……清……给我……”感觉清辉正将木棍由自己体内抽离,小少爷努力收缩著gāngmén,用尽会yin的力气绞著,不让它脱出去。
“熠,放松……放松!你已经伤到自己了!”清辉伸出另一只手搓揉著xué口,待菊径略有放松便倏然抽出异物。
“啊……”
好,我们做!
“熠,放松……放松!你已经伤到自己了!”清辉伸出另一只手搓揉著xué口,待菊径略有放松便倏然抽出异物。
“啊……”一声忍痛的吟鸣,被异物撑开的xué口一张一翕,让人清楚地看见内里被磨破的娇红嫩肉。
“呜……坏……清……你坏……不给我……”呜咽伴著低喘,由樱唇中泄出,幽幽的饱含情yu的控诉让听闻者的心头一阵颤动。
小少爷润湿的星眸半蒙半醉地望著跪在自己身侧的清辉管家,敞开的领口微露出xing感的锁骨,肌肤剔透如莹玉,似有流光在纤弱的骨架中隐隐烁烁地划过。昂起的脖颈下突起的小巧喉结上下滑动,小小的吞咽声引得人yu火攀升。
奇怪,怎麽会这麽热?看著小少爷的妖娆媚态,清辉似也有些难耐地移了下跪姿。
“我要!清……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分明都已经接受了大哥二哥,为什麽唯独不接受我?”看著清辉躲闪的姿势,祁星熠再也忍受不了般一把将他拉向自己。
小少爷的双臂用力地环抱著清辉管家,低哑的哭诉中带著声嘶力竭的悲恸。他再也不能忍受了,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每一天的相处都小心翼翼,生怕他反感,也深怕他逃离。为他装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要在镜子前反复演练过多遍,力图精致达练的。可他怎麽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视如不见?
“求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你不可以……”小少爷因为清辉无意的拒绝而有如被抛弃的小兽一般,抱膝蜷缩了起来,来不及埋入膝弯的小脸蛋满是狼狈到极致的斑斑泪痕。
看著曾经的风华正茂,英姿洒脱的樱花小少爷如此颓然的蜷坐在树荫下,清辉早已心痛得无以复加。这到底是谁的错?明明是你们把我bi得走投无路,不是吗?为什麽我们不能就这麽单纯地走下去,你是主,我是仆,让我一辈子都活在为他们的过错救赎的途中?
不自主地吻上小少爷泪湿的鬓角,我的小主人,你已经长大到足以了解世事真相的时候了吧?希望你不会後悔……
“呜……不做就走开……不要你可怜我……”一把推开在脸上温存流连地tiǎn舐的唇舌,祁星熠仍旧自怨自艾地抽泣著。
“乖,熠宝贝,让我看看你的伤。”握著小少爷被树枝划出细口的手轻吻,清辉的眼里有不忍,也有不舍。
“不让看!不做就不让看!”
“好,我们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