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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姿态,让人不自觉的跟着她入戏,当之无愧的戏中戏。
    整整一幕拍完,30分钟,就是可怜了男主也不得不陪着秦樽月。
    脱下戏服之后,两人头上均是汗。
    杜彦博对着秦樽月比了个拇指,他可是只是跟着她转,至于唱戏的可不是他,而是请的老师。
    去更衣室脱下戏服,小谷在帮忙,本来很寻常的事,可是当戏服挂在衣架上的时候,秦樽月又看到了那日的白衣女孩。
    她的手里依旧拿着一只玫瑰,这一次女孩却是嘟着嘴,像她伸出手,仿佛要抱抱。
    手心冰凉,却有薄汗不停的渗出。
    秦樽月垂下眼眸,脸色煞白。
    却又不得不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和小谷jiāo谈。
    “姐,等下还有一幕,得抓紧换。”说着利索的替秦樽月拿来了下一幕的服饰。
    顾不得许多,顾不得心底的微颤,配合着小谷将衣服换了。
    待出来倒是经验了不少人。
    银灰色的绸子的长衫,齐平膝盖,顺长衫的四周边沿镶了桃色的宽辫,辫子中间挑着蓝色的细花。
    修长的脖子露着,素净淡雅,与刚才的戏坊台柱截然不同。
    一步一步走过来,分明还未入戏,可你看过去,却好像真的觉得自己看到的是那自江南烟雨中走出来的女子,眉间那细碎的忧愁,看得人心醉。
    秦樽月整理好情绪,拼命的不去想方才化妆间里白衣女子,看向她时的眼神。
    温柔又诡异。
    对着张铎轻轻点了点头“张导好了。”
    收放自如,张铎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是不是低估了秦樽月的演技。
    杜彦博和她算是第一次合作,前面几次因为秦樽月的心情,而让杜彦博被她的演技完全压制。
    等到秦樽月从戏里回过神,已经ng了很多次。
    轻轻的皱了下眉头,对于自己刚才的状态有些奇怪,好像彻底忘了自己是谁,入戏太深都算不上,就好像真的成了舒子染。
    “抱歉。”在看到杜彦博额头的细汗之时,秦樽月低声说了句抱歉。
    之后的秦樽月收敛了几分自己的气势,有意无意的带戏,让杜彦博不再那样尴尬。
    那一场终于过了,今天的戏份到此结束,秦樽月修长的手指按在太阳xué上。
    一贯温柔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好像刚刚那几场戏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小谷有些担忧的跟着秦樽月,这几场戏份对秦樽月而言根本不算最难的。
    即便今天秦樽月的发挥完全没有失常,可小谷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姐,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小谷身为助理自然担心秦樽月的身体。
    秦樽月在卸完妆之后,对着小谷笑了笑“没事,回酒店吧。”
    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秦樽月从梦里醒来,方才那冗长的梦境,差点无法醒过来。
    好几天重复着同样的梦境,会看到同样的人,听到同样的声音,秦樽月大概是确定了,她不会轻易的离开。
    下唇微微颤抖,这种感觉自从八岁之后,便不曾再感受了,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体会,可是它们又找了回来,将她拉回了那个世界。
    “呵呵,阿月真的很温柔呢~”悦耳的女声在秦樽月的耳旁响起,今天似乎不只是梦境了。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秦樽月彻底清醒,可是闭着的眼却不曾睁开。
    “阿月的演技那么好,可不可以也练练我。”
    那女孩的声音依旧在秦樽月耳旁,可秦樽月始终抿着唇,一言不发。
    “好嘛,阿月不生气了,我不说话了。”
    那声音说不说话便当真不说话了。
    要不是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秦樽月都要以为她真的走了。
    心底默念了几遍经文,女孩似乎感觉到了不舒适,松开了秦樽月“阿月,一点都不可爱,呜~”
    直到一切消失,秦樽月也不敢动弹,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到天明。
    小谷去找秦樽月的时候,秦樽月便是那样的坐在床上的姿态。
    睁开眼后,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秦樽月抿着唇下了床“帮我和张导请个假,说是发烧了。”
    小谷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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