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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嗯,刚好回国。”
    孙言却一点顾忌都没有:“出来了就好,这事儿你不用cāo心了,回去该干嘛干嘛,那个姓何的还是姓啥的之后再收拾,先回去,这地方晦气得很。”
    严海安回头一瞪,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孙言:“???”
    严海安急忙去看莫易生,莫易生道:“谢谢,麻烦你了。”
    孙言从莫名其妙中回过神,很大气地摆摆手道:“自己人,不客气。”
    梁天去问律师详细情况了,苏印去开车。莫易生被严海安领着往前走,他道:“海安,你是为了我专程赶回来的吧?”
    严海安沉默片刻:“对不起,我不该离开的。”
    他沉痛后悔,莫易生反而笑了:“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错的不是你,也不是我。”
    “对,”孙言调侃道:“错的是这个世界。”
    严海安:“……”
    他真恨不得揪着这棒槌揍一顿,这种时候开这样中二的玩笑很好笑吗?!
    莫易生没有接话,垂了垂视线。
    三人来到车旁,孙言去拉后车门,严海安道:“你坐副驾驶。”
    孙言:“……”
    孙言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每次对上莫易生自己就要被区别待遇?到底谁和谁关系更好:“我就要坐后面。”
    严海安给了他一个“你怎么一点不懂事”的白眼,让莫易生先坐了进去,自己接着钻了进去,孙言紧随其后。
    严海安一下子被他怼到正中:“……”
    孙言靠着门粗声粗气地道:“怎么了?!这车大,五人座。”
    于是三个大男人挤在后座,场面惨不忍睹。
    苏印看不懂这三人这诡异的关系,谨慎地问:“孙总,先去哪儿啊?”
    孙言不敢对着严海安发火,只能转嫁到苏印身上:“没看到人饭都没吃吗?先去吃饭啊!”
    苏印不敢再询问吃什么,战战兢兢地发动了车。
    严海安关心地查看莫易生的脸色,看他脸上一直带着迷一样的微笑,颇为心惊胆战:“易生,谁都可能遇人不淑的,当年我被退学可不就是被人yin了吗?只是你运气不好。”
    莫易生望着窗外:“我运气算很不错了,最先遇到的是你。”
    严海安没防备他突然煽情,霎时哽住:“易生……”
    莫易生看着窗子上自己的倒影:“那副画我烧掉,是因为不想留给他,他没资格。”
    孙言嘴贱道:“你把画烧了也没用,在外人看来那也是他画的。”
    严海安一个肘击在孙言肋骨上,孙言发出一声闷哼。
    “无所谓,那副画本来就不纯粹了,是一个污点。”他转回头,闭上眼睛,“我也不想让人知道那是我的画。”
    严海安肝儿都在颤,像莫易生这种人,看着单纯,其实非常偏激。他只怕莫易生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更有甚者,放弃画画。
    然而莫易生接下来一路沉默,连吃饭的过程中也不再说一个字,严海安很担心他,却第一次看不懂他了。
    因为这件事解决得太快,李薇薇这个亲家属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干了什么事。可何苓现在不大不小算有点名气,得了国际大奖的画陡然被人烧了,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xing的扭曲,媒体们最喜欢这种新闻了,怎么会放过。孙言势力有限,只好求助了一下老哥,把这事儿压下来,免得对莫易生造成太大的影响。
    孙凌几句话问完情况,反问:“这事儿就算媒体不报道,大众不知道,他们圈内人还能不知道吗?你那朋友不想在圈里混下去了?”
    孙言咋了咋舌:“这都是小问题吧?”
    孙凌知道他是说有他们孙家做后盾,捧一捧,总能混得起走:“治标不治本,艺术家最爱惜羽毛,名声坏了总归不好。”
    孙言根本没想到这么多,不过心的人他向来不会考虑周到,闻言也只是想到严海安会不会也为这一点担心,才在意了起来:“那怎么弄?塞钱?”
    “是要花点钱,但不是塞……”孙凌看着自己弟弟一脸的无所谓,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好了,这事儿你不用cāo心了,保管让海安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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