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知道这下他应该走了,应该直接离开这里。但他没有,也不知道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作祟,他反而走向闻延,只隔着两步的距离,他问:“有烟吗?”同时他眼神落到了闻延露在外边的半截手机屏幕上,那里亮堂堂地显示着宣宣。
叫一个男人宣宣?太恶寒。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抬手接住了闻延抛过来的盒子。是盒小雪茄,黑色盒子,ld英文,宴禹从里面掏出一根闻了闻,觉得闻延倒挺大方的。可惜了,他不爱雪茄,用不来贵的玩意儿。
他把雪茄塞进了盒子里,递还给闻延,迎着对方疑惑的眼神,他笑了笑。
如果宋剑此时在这,一定会大呼宴禹又在故意勾引耍流氓了。
湿润的嘴唇,微扬的眉梢,带着淡淡酒意而发红的眼睑,眸子像是藏着一泊湖,淀着不动声色的勾引。
他说,他还是比较习惯抽烟。他还问:“喂,你还想看我纹身吗?”
他在博弈,靠的不过那若有若无的吸引,仅有几次的jiāo锋。登上赌桌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究竟是一把好牌或烂牌,只能静等掀开那刻 。
看纹身这话背后种种暗示这人不可能不明白,宴禹见闻延终于拿下放在耳边的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始终等不来另外一个人的接通,所以放弃,还是因为被他的邀请所动心。
宴禹觉得是前者,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脸以为是后者。闻延表情如何他没有留意,他走神在了对方的xing感的喉结处,滴着汗。那汗如无止境地下滑,一路落进那解开几颗扣子的深蓝衬衫处。
扣子解得不够多,只吝啬露出半边色泽如蜜的胸肌。宴禹遐想翩翩,这手感一定如稠般极佳,无论倒上红酒,抹上精油,亦或抽上几鞭,都只会让躯体更加诱惑。
脑子里已经将闻延翻来覆去,现实里闻延仅抽出小雪茄,咬在唇边,毫不留情地从一旁抽出手纸,将自己脖子上,脸颊边的汗拭得一干二净,将旖旎也破坏的彻彻底底。
他迎着宴禹惋惜的眼神:“今天就不了。”
宴禹心犹不死:“你一pào就累了?”累了也不打紧,一会只需要负责爽就行了,他心里补道。
闻延不禁失笑:“你怎么知道就一pào?”
宴禹恍然:“你还有约?”闻延不置可否。
宴禹想了想,突然往前再走了两步,打破了彼此的安全距离,闻延不动,只淡淡看他上前。他们鼻息相近,眼神相缠。宴禹双手撑在洗手台,他姿势像是将闻延揽入自己怀中,伸着舌头,滑过闻延的唇角。
可亲吻的对象,却如同最薄情的顽石,任由他戏弄tiǎn湿了自己的双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