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起绑架事件,只有他的xing命会受到威肋。她发觉自己的心又乱了,但是已经没有退路,现在只能支持他。
“好吧!既然你都想清楚了,我也无话可说。”她用力抓住他的手。“告诉萨古利,我们得在我爹和靳以朗展开行动之前,尽快离开这里。”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们绝对逃得过的。”
宫历生怒气冲天,一手挥掉书桌上所有的东西,然后吼出一连串不适合他这个身份的粗话。
“靠,那个该死的男人说的全是谎言。”他把信丢在桌上,“如果他们已经成亲了,诗丽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他们真的成了亲,那个王八蛋为什么不敢出面争取她,反而绑架她?可恶!那个天杀的混蛋,把她害得无法做人,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他爱她!”
老总管和小兰都不敢开口,从没见过帮主如此生气、激动的模样。
靳以朗看了信,打破僵局,“就信上的内容和小兰的说法,诗丽并不知道这件事,也算是受害者,没有人会责怪她。问题是,”他看了宫历生一眼,“诗丽是否如梅若藩所说的,现在还深爱着他?”
老实说,他比宫历生更生气,不是因为未婚妻被人夺去,而是这件事明明可以私下解决,梅若藩偏偏不找他商量,反而捅出无法收拾的娄子。
他真是该死!虽然事前言明他是情非得已的,而且动机相当高贵,为了不让所爱的人痛苦,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但是这件事给他制造了不必要的麻烦,害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对北方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被人公开夺走,是最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
“他胡说,诗丽不可能爱他。”宫历生说得十分肯定,即便她以前爱他,在她做了选择之后,就代表那段感情已经结束。“他就是因为得不到她的爱,才会使出这种卑鄙手段劫走她。”
靳以朗却不这么认为,抬起头时,眼角余光瞥见小兰yu言又止。“你是否有话想说?不用害怕,把你知道的事说出来。”
小兰暗暗松了一口气,晓得自己并没有令人生疑,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完全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情和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靳爷,我认为大小姐对二当家……她是爱他的。”
“简直是胡说八道!”宫历生愤怒的大吼,双眼几乎冒火。
小兰吓了一跳,差点腿软的跌坐在地上。
“宫老,先别骂她,听听看她怎么说。”靳以朗连忙出声安抚。
小兰深吸一口气,凝聚相当的勇气,才敢继续说下去,“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梅二当家离开的这几天,大小姐几乎都哭着睡觉……虽然她总是面带笑容,但那是不希望帮主为她担心……只有我知道她正忍受着多大的痛苦,每当她独自一人时,不是落泪,就是哀声叹气。”
“是吗?”靳以朗眯起眼啃,一副深思的模样。
“她根本是在乱说!”宫历生用力拍桌子,表情骇人。“小兰,你这么说到底有何居心?”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兰绞扭着颤抖的双手,低垂着头,避开那对吓人的目光。她知道每个人都以为她心向宫夫人,说这些话是要污蔑宫诗丽,却不知道她是在帮她。“帮主,大小姐非常爱您,但是她也深爱着二当家,才会如此痛苦不堪,这些都是我观察到的。”
“如果他们深爱彼此,梅若藩就应该出面争取她,而不是绑架她,你说的话根本站不住脚。”宫历生气愤的反驳。他还是认为自己的看法没错,女儿已经结束那段感情,梅若藩就是因此而劫走她。
“或许是大小姐知道您会生气,不让他这么做。”小兰颤巍巍的抬起头,“帮主,我不是帮梅二当家说话,他劫走小姐,虽有万般不是,但也是因为他太爱她了,不想大小姐痛苦的夹在您和他之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