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衍璋的面色酡红,轻轻摇头,说:“我没醉。”
“醉鬼都这么说。”段江秋俯下身帮他脱下身上的西装。
孟衍璋配合的任由他摆布,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段江秋失笑,问道:“看着我做什么?”
“你好看。”孟衍璋傻愣愣的回答道。
“有多好看?”段江秋故意问道。
孟衍璋似乎是有些懊恼,他英气的眉拧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凶。
“不想让别人看见那么好看。”
这个答案让段江秋哈哈大笑,这算是什么回答,他捏了一下孟衍璋的鼻子说:“你就是占有yu太强烈。”
孟衍璋也不挣扎,黑碌碌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说:“对,我想占有你的全部,只给我一个人看。”
这话非但没让段江秋害怕,反而让他有些热血沸腾,浑身发烫。
他解开孟衍璋的扣子,像是猫儿一样,塌下柔软的腰肢,低下头去。
事实证明,酒喝太多了,真的不好。
这已经是孟衍璋第二次因为喝酒误事。
喝了太醉,没法儿有反应,就算段江秋的腮帮子都疼了也没用。
气得段江秋在孟衍璋的腰上咬了一口。
“不生气。”孟衍璋捧着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亲。
他和段江秋调换了一个位置,滚烫的吻,落在段江秋的刺青上。
用尽浑身解数,将段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白皙泛着淡淡粉色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新婚之夜,段江秋是舒坦了,孟衍璋累了一夜,自己还颗粒无收,可以说十分凄惨了。
第二天,孟衍璋醒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时候,决定以后自己一定要戒酒!
“唔?你醒啦?”段江秋单手撑着头,笑吟吟的注视着孟衍璋,探头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早上好,老公~”
这两个字喊得孟衍璋实在是一股热气往上涌,趁着早晨正敏.感,来了一番晨间运动。
好在段江秋天赋异禀,不仅不感到疲惫,反而和孟衍璋一样激动。
果然手指和舌头都没有真东西好。
婚礼结束后,段江秋和孟衍璋没有立刻去度蜜月,而是去了一趟冯瑾夕的墓前,给她扫墓的同时,将孟衍璋介绍给她认识。
“妈妈,这是孟衍璋,我的爱人,虽然他不怎么会说话,但他把我照顾得很好,您放心吧。”段江秋一边给冯瑾夕烧纸钱,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他说了许多,最多的还是关于他和孟衍璋的事情。
“段时庸快不行了,希望您已经转世投胎,千万别在地下遇见他,怪恶心的。”
孟衍璋听到他说的话,忍俊不禁,哪有人在墓前说这些的。
他给冯瑾夕烧了纸钱,磕了头,虔诚的说:“妈妈,您放心,江秋以后有我,一定努力让他每天都开心。”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段江秋和孟衍璋对视一眼,站起身来,“妈妈,我们改天再来看您。”
他们牵着手一起往山下走,yin沉的天气忽然拨云见日,一股清风拂来,有阳光透下,承满两人的肩头。
段江秋诧异的转过头,看了一眼他母亲墓碑的方向,随即露出一个笑容。
“走吧,回家。”
第89章 番外二(上)
郎箫年长梁文思三岁,照理来说,怎么也不会是同班同学,可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将两个互不相干的人,牵扯到一块。
郎箫是个学渣,年级吊车尾,不得不留级那种。
梁文思是个学霸,年级第一,跳级上学那种。
那时候,梁文思还不叫梁文思,叫梁怿,一入校就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他长得好,五官俊秀,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斯斯文文,一身书卷气,学校里的女生都把他奉为校草,老师们都很喜欢这个成绩优异的学生。
郎箫则不同,在学校里是狗都嫌弃的存在,成天惹是生非,逃课打架,哪里有人生事,准有他。梁文思是学霸,他是校霸,小弟遍地都是。
高二那年,郎箫小弟的女朋友把小弟绿了,听说jiān|夫就是梁文思,郎箫带着小弟把梁文思堵在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