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绎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轻轻贴着,小声道:“不松,松开你就要揍人了。”
穆慕气结,下半身也被肖绎压制着,完全动弹不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还要去上班,你不是也要去上班么?快松开我!”穆慕皱着眉头瞪他。
肖绎将手重新覆上穆慕的腿间,一边取悦他,一边抬眸看他,说:“我想要你,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他直白得像是做这件事是理所应当一般,穆慕瞠目结舌道:“……现在是大白天!你到底知不知道?”
窗帘虽然紧紧拉住了,但是绚烂的阳光却使得屋内的光线并不昏暗。风间或吹进来,拂起轻飘飘的窗帘布,便能看见小院内的景象。
“我知道,”肖绎吻了吻他脸颊,像是在安抚他情绪,“但是没关系,没人会知道的。”
不对,大白天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为什么要由着他做下去?明明昨天晚上在车里面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
穆慕忍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固执的抗辩道:“我不想跟你做,停下来。”
肖绎看着他被情yu染得泛红的眼角,心头一动,却没说话,只是凑过去细细碎碎的亲吻他,一路在脖颈、锁骨、胸膛处留下占有yu极重的吻痕。
“肖绎……唔……你他妈松手……我不要做!”穆慕侧开头,急促喘着粗气。
肖绎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面伸手将穆慕身上碍眼的t恤拉高,推至紧绑的手腕处,眼眸里暗沉沉一片。
“小慕……”肖绎微微蹙眉,隐忍着叫嚣着进入的yu望,轻轻吻他的唇,说,“当最后一次也好,怎么样都好,答应我这一次,好吗?”
他的语气低沉,隐隐有失落与哀求的意味在里头,震得穆慕心头一颤。
为什么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去心疼他,不由自主的想顺着他意思来,仿佛不这样做,就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一般,再这样下去,自己还能解脱么?
穆慕在心里苦笑一声,终究是默认了肖绎的行为。
被进入时候,只觉彼此间皮肤的温度高得吓人,穆慕在这重重的撞击中低低呻吟出声,也许是心里记得是最后一次,他倒比以往要放开些。
当然,这样的后果就是引得肖绎更猛烈的进攻罢了,也不知折腾了多久,他只记得最后还是他忍耐不住,哭着求饶,才换来男人妥协的一记深吻。
再次醒来是下午三点,全身都酸软的不像话,下面虽然没受伤,却也微微红肿着,有些胀疼。
身体是清爽的,连床单似乎也换过了,肖绎却已经不在。
穆慕甩去心里隐隐有的失落,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矮小的茶几上放着一个保温瓶,里面是肖绎留给他的清粥。
他的确是饿了,感慨于肖绎的体贴,心里微暖,他抽了抽鼻子,直接捧起来,狼吞虎咽的喝了。
……这回大概是真的不会再见面了吧?他都说最后一次了。
用力眨了眨眼,将眼泪bi回去,他对着空dàngdàng的房子咧嘴笑了笑。
清粥依旧很好喝,不得不说肖绎的手艺还真是挺好的。然而肚子是填饱了,喝得太急,舌头却被烫伤了。
穆慕去倒了杯冷水,咕噜咕噜含在口里试图给舌头降温,但是疗效似乎不大。在镜子面前,他伸出舌头郁闷的查看半响,无果,最终对着自己做了个鬼脸,换好衣服,就准备去公司认罪。
没请假,裴梓淮不知道会怎么骂他才好。耷拉下眉眼,穆慕坐在出租车上,撑着脑袋开始编制谎话。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跟肖绎在一起,一定会被他笑死的,这也不算什么,说不定会因此惹来更大的麻烦。
穆慕兀自出神想着,连到了,司机叫他好几声都没反应过来。
“年纪轻轻的,耳朵就不好使啊?”司机开玩笑的摇头叹道。
穆慕脸一红,收回找的零钱,落荒而逃。
这绝对是个苦难,身体还不舒服着,连走路的姿势都显得别扭,然而为了不使别人看出来,他却硬撑着,bi自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