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年轻小伙面前,甜甜笑,问:“先生,你能告诉我是花漂亮,还是人漂亮。”
看了她一眼,年轻小伙说:“花漂亮,人也漂亮。”
这才是正确的说法。
宋猷烈正朝着她走来。
“谢谢。”给了年轻小伙一个媚眼,“但先生,这是一道单选题。”
年轻小伙再看了她一眼:“人……人比花更漂亮。”
这答案配得上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
八颗牙齿还没完全露出,身体就被强行拽离,真是粗鲁野蛮的家伙,挣扎,一边冲年轻小伙做出飞吻状。
“戈樾琇!”那声叱喝让戈樾琇腿不由自主抖了一下,她怕他做什么,即将送出的飞吻在他那句“戈樾琇,不要忘了,你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顿住。
的确,她是两手空空来到夏威夷。
直到年轻小伙消失不见,宋猷烈这才放开她。
心里还是很不甘心来着。
整理好头发,让自己一张脸面向他,冲冲问真的很丑吗?
无回应,就只是看着她。
调整仪态。
“很丑吗?”再问。
看着她,摇头。
她就知道,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那是因她不让他吻,有情绪了。
眉开眼笑间,他的手来到她戴着白色夏威夷花鬓角处,低声说着:“满大街都是戴夏威夷花的女人,就只有那叫戈樾琇的女人最为楚楚动人,这得招来多少男人放肆的目光。”
“这世界为什么就没有一项律法,能约束那些男人们的目光,戈樾琇那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也不对,戈樾琇那女人连凶巴巴的样子也是可爱至极的,但只能属于宋猷烈。”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不,也许,没有变得会说话,但从他口中说出的特别能讨到戈樾琇的欢心,明明很野蛮来着,明明没什么道理可讲的。
可是呢……可是呢……
夏威夷花从鬓角换成拿在手上。
这样不楚楚可怜了吧,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眼角处堆上淡淡笑意,把太阳眼镜递给她。
接过,戴上,再之后是草编帽。
几名年轻女孩从他们身边经过,显然,女孩们被宋猷烈漂亮脸蛋吸引住了,脚步放得极慢,目光大肆围绕着他,从脸到脚再到腹肌,索xing,停下脚步窃窃私语。
女孩们当她是空气来着。
太阳镜戴上宋猷烈的脸,草编帽更是把他一张脸遮挡得只露出下巴,挽住他臂膀,她得看着他。
走了几步,笑。
开始是好笑,继而是自嘲,最后是苦涩。
出工艺品区,海风迎面而来,她的灯笼裤又鼓起,像两截大胖萝卜,看一眼灯笼裤再看一眼他,这一刻是抿嘴气呼呼的,下一秒又抑制不住扬起嘴角,她到底要生气还是要不生气?
思索间,草编帽被摘走。
还能有谁会干这种无聊事,太晒了。
“还给我!”伸手。
不仅不还,还仗着身高优势把草编帽举到头顶上。
举着帽子,脚步不紧不慢沿着海滨街道,于是呢,她每走十几步就得为被摘走的帽子发起冲击,孜孜不倦,终于,她夺回她的帽子。
气喘吁吁,拿着帽子,得意忘形,笑声一串一串被海风带走,他站椰树下,也在笑,笑得很安静。
淡淡的苦涩泛上心头,戴好帽子,挽住他臂膀。
“不许再抢我的帽子!”警告。
“要是再抢呢?”他问。
“要是再抢,我就不理你。”
警告很有用,起码,他没再抢她帽子,但!这一次,遭殃是她的太阳镜。
谁怕谁,他抢她东西,她理所当然也可以抢他东西,两人在街尾扭作一团,难舍难分间,他说出“戈樾琇,我碰到你胸部了,很软”,一呆,回神,像一头公牛,奋力一扑,把宋猷烈直接顶到沙滩上,宋猷烈往沙滩栽时拉了她一把,两人双双朝沙滩滚落。
天可真蓝。
让身体呈现出大字形状,眯起眼睛。
现在,她和他算是一起玩了吧,随心所yu,不需要去顾及他人目光。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