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罢了,沈怜还低头在他耳边吹着气呻吟,哀求他:“师父,阿怜想要你。”
沈怜还咬着他的下唇哼哼:“师父,进来。”
沈怜还伸手握着他的物事,在自己花穴附近转圈。
解清雨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力道不小,打的沈怜臀上火辣辣的有些疼。
“成日颠三倒四的胡来!”
说得生气又在她臀上打了一掌。
沈怜臀上火辣辣的,穴内又痒又麻,自淫几日总是不尽兴,此刻碰了解清雨的物事,更是心痒难耐。眼看解清雨不曾真的动怒,沈怜咬牙将阳物插入穴内,才想自己动作,解清雨却一下翻过身将她压倒,一手扶着她的腿肏弄起来。
沈怜被他肏眼角湿润,一双手想抱着他却总是够不着,只得紧抓身下的草席。
解清雨行那事总是沉默,沈怜恰是相反。
“师父……你……你慢些,我受不住……”
解清雨放慢速度,阳物塞在她穴口,轻磨慢碾,磨的沈怜不住的求他:“师父……你再用力些,我想你进来……”
解清雨听她说这些便生气,掐着她的腰越发用力。沈怜被掐的疼了便伸手去握着他,十指交缠。
眼看解清雨又没了动作,沈怜撑起身抱着解清雨的腰,一手顺着他的胸膛摸到他胸前,揉捏一把,再一路往下,摸到两人交缠之处。
解清雨盯着她看,沈怜也不怕,舔着唇在他子孙囊上揉捏着。
“师父,你再弄弄阿怜吧,我……我痒……”
话才说完解清雨就动作起来,那话深入浅出,弄了好一阵,这回沈怜说不出话了,每每她想说话解清雨动作就更猛烈。
沈怜被弄得浑身发颤,语不成调娇喘连连。
及至事了,解清雨也不曾说话。
沈怜抱着他,亲了又亲,心想自己再不能睡过去,可不能再一觉醒来又让解清雨消失无踪。
才撑了一盏茶的功夫又耐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鸡鸣时分,院子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沈怜困倦,强睁眼要去开门,解清雨倒是先起来了。
“你睡着,我去看看。”
沈怜心里一阵甜蜜,便没在起来。
解清雨去了一盏茶的功夫还不见回来,沈怜睡不了便直起身伸着耳朵听院里的动静。这一听竟让她听到了女人的哭声,沈怜一下子清醒了,披了外衣出屋去看。
是素心。
素心哭的满脸是泪,抓着解清雨的衣角,低声说着什么。
沈怜看得心头火气,快步走过去拍开素心的手,抱着解清雨,呵斥道:“谁让你乱碰了!”
素心惊得后退两步,看清是她后簌簌的抖着。她那日被沈怜吓了一回,见到沈怜便害怕。
解清雨皱了眉,不曾说什么。
没成想素心忽然跪下了,哭求到:“解相公,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嫁什么李员外,我……落到他手里,我非绝了这条命啊,我不想死。”
“你若是不救我,我就真只剩悬梁这一条路了,我真的不想死,解相公,求求你救救我。”
解清雨一听她说悬梁就想到沈如烟,他记不清沈如烟的模样,可沈如烟一脸苍白被麻布盖着时,他去看过一眼。
解清雨平生流过泪的记忆,也只有那一次。他抱起素心,语气柔和了些安:“你别哭,先容我想想。”
看他好像真要留下素心的模样,沈怜顿时炸了起来:“解清雨!”
解清雨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你先回屋。”
沈怜有些心凉:“解清雨,你才跟我睡完,床都还是热的,现在就要收个花娘?”
素心还在哀哀哭泣,沈怜这边又闹得厉害。解清雨难得解释一句:“事情不是那样,你先进屋,回头再说。”
沈怜哪里肯听,只是胡乱骂着:“不是那样是什么,你看看你抱着她的样子!”
她气急了,抖着手指着素心就说:“我不管,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解清雨语气严厉:“沈怜,听话!回屋去,完事了我再同你说。”
“好,好,好。”沈怜连道几声好,快步走回屋,不一会儿又风一样提剑跳出了院墙。
等解清雨反应过来,沈怜早就没了踪影。他想去追,素心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不住的哀求。
素心也不想的,她若再不求,晚些时候李员外就要来要人了。
素心算起来跟了解清雨五年。除了素心开苞头一年是被一个小少爷包了之外,往后每年都是解清雨包的她,解清雨对她还是有几分情意的。
解清雨对她口中李员外也知道一些。这人在城内是出了名的凶戾,床事之上不知玩儿死了多少花娘丫鬟,那些女人没死的也被他折磨得自绝了。偏他仗着自己有几分钱财,打点上下,死了多少女人也不曾被抓起来。
想到从前的柳如烟,解清雨回房拿了银子,带着素心回梦阁去了。给了鸨母赎身钱,又敲打了一回李员外,素心总算是脱了狼窝。
她无处可去,解清雨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