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六日那两个男人不用上班,所以她周六找项丞左周日就会陪柳宿风,不着家两边跑····
柳宿风的另一处住所····
“还生气么?上次是我不好,送你的,当作赔礼了好么。”男人拿出了一个小袋子放在舒心忧眼前。
正捧着水果盘在他家影音室看电影的舒心忧,目光从幕布移开,将视线转到他放在桌面上的袋子上。
这还是柳宿风第一次送她东西,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每次都是问她想要什么他去买,或者直接逛街时候把卡给她让她自己看上什么就刷卡,整的和她被他包养了一样。
她都人间迷惑了,还有这种直男?礼物不是直接送,而是先问别人想要什么?别人不说就不买了,给钱让自己买。
所以现在看到柳宿风居然主动给她挑礼物她是惊讶不已的,好奇的放下端着的果盘,拿出袋子里的盒子拆开。
“香奈儿的?”还是一款有历史的香水,虽然依旧经典在现在层出不穷的各式新款里已经没有太大的优势了。
怎么想到送她这个?他只当他直男,可能太久没送人礼物了吧,突然间让他挑个礼物也是为难他。
“在你身上没闻过香水的味道,所以就想让你试试是怎么样。”
舒心忧还在发愣,男人已经擅自做主,将喷口对准自己的手腕摁下香水的泵,然后双手一搓伸手将沾染了香水气息的手腕蹭向女人的耳后,顺势躬身搂住了坐在沙发的女人,头埋在女人的颈间深吸。
“好香!”
废话,她对香水没什么偏好,梳妆桌上唯一一瓶香水就是司闲送的,她可能会喷着司闲送的香水来约会其它狗男人么?
“好吧,谢谢。”
若是他送其它的,她可能不收,但是一款香水就千把块,她还是收受的起,也没有心理负担,毕竟以她所扮演的人设来看,他俩就是暧昧,又相似于情侣,那互相送小礼物也正常。
舒心忧想着收了他的礼物,就回个同样的吧,反正香水也不贵,但是她对香水并不了解就想着去看看他买都是什么香水,然后不用踩雷花冤枉钱,也不用费心思去挑选了。
夜晚,等他睡着了,她就悄摸起身想看他平常用的都是哪些香水,毕竟她以前都是买的肤食彩妆,香水没买过是嗅不出来他用的哪一款,只感觉好像他香水没换过。
结果在他的衣帽间看到一整箱的ck香水,桌上摆了几瓶,箱子里都是空了的瓶子,她疑惑着,这香水有这么好闻么?这用量大得好像整个屋子都是这个味道,简直是当成了空气清新剂。
她拿起一瓶喷了一下,发现味道其实好像也就那样吧,也没有那么特别吧,还是说富人买东西都是按箱购买?
说实话这款香水和柳宿风并不相匹配,更合适少年些的用,最重要是他还有剩好几瓶呢,再买这个就没有必要了。
心念一动,还是改天去各大专柜转转,买瓶合适他的香水吧·····
说实话,舒心忧是一点都不想搭理庄际,毕竟对他只有厌恶,连多看一眼都懒得,更是懒得在他身上费心思报复什么,但是庄际像找到好玩的玩具跟个狗皮膏药一般,那天跟着她回家知道她家的开门密码,抢过她手机加了微信。
之后还一连几天捧着花堵了她几次下班,影响不好之外,舒心忧还怕他闹大,到时候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其实项丞左在那天之后也跟她说了其中的误会,舒心忧只是笑笑,就把这一页揭过,项丞左知道她已经和庄际重新滚一起了,但估计是自己的原因,所以并没有多言,可是柳宿风可还没有知道,她居然又勾搭上庄际了。
所以即便再厌烦,也还是配合他玩什么大伯哥的戏码,免得他哪天抽风,捣乱了她的计划,想着暂时稳住他。
反正叁个男人都不是闲人,工作很忙,一个星期也就找她一两次,她在项丞左面前已经无须遮掩和庄际的关系,所以只需要在柳宿风面前要多费点功夫,她勉勉强强应付得来。
舒心忧还在晃神地梳理着这几天的发生的事,坐在驾驶位同样在分心的还有庄际,他在想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见他都一副上刑场的表情,他这几次绕了大半个城市专车接她下班,送她回家洗澡,带她吃饭,哪件事不体贴,他又哪里惹她生厌了?
突然庄际一个急刹车,舒心忧被惯性导致向前一倾,隐约听到了撞击声。
“你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庄际熄火打开车门下车,对着同样解开安全带下车查看的舒心忧松了一口气说。“是狗狗。”
倒在车前的是一只浑身脏兮兮的流浪狗,所幸刚刚开得并不快,所以没有撞的太狠,至少没看到狗狗有外伤。
狗狗倒在车前呜叫,听见人声就撑着身子起来,想要逃走,庄际眼中没有一丝内疚和同情,看着狼狈地想要稳住身形要逃走的狗狗淡淡说道。
“它能跑,应该没事。”
说着就要重新上车,但是看着舒心忧正紧紧地盯着他,他停下了上车的动作伸出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撞的,我负责。”
听到庄际不会袖手旁观的话舒心忧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快步绕上前堵住了狗狗的去路,流浪狗有些怕生人,缩着身子,想要择路逃跑,舒心忧和庄际两人堵住了他的去路,费了不少劲才把狗抓住。
此时十点过了,宠物店都开始慢慢打烊,他开车绕着他住的周边转了一圈,看着那只脏兮兮的狗在女人怀中低吼,而女人则温柔顺着它毛,他脸色越加不悦,耐心快殆尽时才找到一家还没关门的宠物医院。
“拍了片,小腿骨折了,但是因为是流浪狗,它可能有些其它的病,可能疫苗也没有打,没有抓伤你们吧?如果有要去打狂犬疫苗”值守的宠物医生对两人提醒道。
舒心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被抓挠到,庄际眉头一皱,扫了个二维码把钱转过去。“给你转一万,动手术把它治好”
“手术得明天早上才有医生过来做,我们这也要打烊了,医生都下班走了。”
“行,到时候手术了你们直接做,我留个电话,做好了到时候直接给我电话。”庄际听完宠物医生的话,拿过宠物店的登记表,写上自己的手机号码,拉上舒心忧的手转身就走。
期间舒心忧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庄际估计是不会再管的,还是她明天过来看看吧。
庄际把她带回了首次带她来的别墅,用各种玩具在她身上折磨了一遍,才放她入睡。
清晨天色还没大亮,手机的震动就把舒心忧吵醒了,又累又困的舒心忧摸索了半天打着哈欠接听电话。“喂!”
“给你一个小时,过来我家。”
“好。”听着那边不容置喙的命令,舒心忧没再多问顺从应下,她已经习以为常公冶析不分时间地点给她打电话了。
“谁啊,一大早的。”舒心忧的是说话声吵醒了躺在一旁的庄际,大手一揽将女人拥入怀中,在她脖子处蹭了蹭,不满地嘟囔。
挂了电话的舒心忧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六点!
把手机放下后闭眼给自己的清梦被扰一个缓冲时间,大概过了半分钟,为这打工生涯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丢开了庄际搭在她腰上的手,扯过丢在沙发上的毛巾,围住裸着的身子下床去洗漱。
她本想洗个澡,但是公冶析只给她一个小时,她打车都要叁四十分钟了,就匆匆刷牙洗脸算数,一出浴室庄际就走了上来,抱住她的腰。
“才六点呢,昨晚说累了,今早再做的。”男人啃着她平削的香肩,轻咬细啄爱不释手的缠绵模样。
“我boss喊我,我要去上班了。”相对男人表现出来的不舍,女人不为所动地扳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径直走到衣架把昨晚脱下的衣服逐件穿上。
“好吧,欠我一次”怀中一空,庄际有些幽怨,坐在床上看着女人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又觉得赏心悦目。
已经把衣裤穿好,正在整理衣服褶皱的舒心忧转身看见庄际坐在床边,两手撑着床沿端详地眼光,没由来一笑。“我突然想到一首诗。”
“什么?”庄际也被她一句话勾起了兴趣,嘴角噙着一抹淡淡地笑意,她这么有情趣的么?一大早还吟诗一首?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塞进包里,面无表情地读出一首诗,却因她声线的加分,让男人有种回到初高中的话,要是她是语文老师,他一定好好上课的冲动。
女人一张不施粉黛的脸,靡颜腻理,端的清冷神情都有勾人心魄的本事,更别提念完诗后,此时她嘴角微扬又是怎样的风情了。
“你是在感叹我们就像一场春梦,惋惜时光短暂,美消散去得太快?宝贝,不然今天别……”男人笑容愈盛,难不成这女人已经开始在意了?
倒也不诧异他会这样理解,打断了庄际的自作多情,扫视了一眼他不再卖关子,直言自己所感的原因。
“有观点说这是首写狎妓的朦胧诗……据说在唐时,招妓都是半夜时候来,清晨就离开。”
她想起庄际想起项丞左,每次都是他们一句话,她就半夜送上门,忍不住自嘲。
“……”
“走了……”
庄际好半天才恍然大悟,冲着女人消失的门口,脸色倏地一变,她是妓那他是什么?不言而喻了。“狎妓!操!”
这个女人,他见过自黑的还没见过自轻自贱的,真的令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