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一模一样的戒指在两个人的手中交换,伴随的还有一个温柔到极点的浅吻。
shackle枷锁
他们聊到了关于不义世界的枷锁。
这不是一个好话题。
但……
“我还是不明白, 你把我囚禁在那里…却还依旧每天都要来看我。”
达维徳满眼写着:“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看着他。
“我怎么了?”
布鲁斯扬了扬眉,他认为自己每天回去定点投食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
不然难道让达维徳饿死在那里吗?
“不,投喂这种东西让阿尔弗雷德来也完全没有问题...反而是你反复地回来容易暴露,容易被不义超人发现。”
“我想到了这个问题。”
布鲁斯随意地耸耸肩:“所以其实,地下有一条非常方便快捷的通道。我在地下修了地铁,而且它很隐蔽。”
一时让人无言以对,可能有钱就是能够为所欲为吧。
“所以究竟为什么…你每天都要来呢?”
“因为我想见你,每天、每时、每分、每秒,可以了吗?”
布鲁斯垂下头吻了吻他的眼角:“而且很漂亮,那些金属缠绕在你身上的时候…”
他的声音沙哑的有些不太正常,低低地笑了起来:“你不觉得吗?尤其是N金属限制了你的所有反抗能力…”
“…”
达维徳狠狠皱起眉,咬牙切齿地道:“滚,闭上你的嘴滚。”
throes疼痛
达维徳怕疼几乎已经成为了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每个人对疼痛的敏感程度都有所不同。
达维徳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布鲁斯。
他是个正常人。
只不过受过的伤太多,有时候会变得对疼痛有些麻木。
但达维徳已经变得很少会受伤。
能够伤到他的东西已经变得寥寥无几。
因为魔法,他身上的伤痕也仅剩下脖颈上的唯一一条。
“疼吗?”
布鲁斯往往会心疼地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轻轻摸索那条狰狞的伤痕。
“…还好。”
达维徳低下头:“现在早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倒是你。”
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布鲁斯的脸颊:“超级英雄里,你没有像钢铁侠的铠甲,没有像超人一样强壮的身体,没有像闪电侠一样的速度躲开子弹,甚至没有武器。”
很多时候他不敢看他身上数也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伤痕。
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褐色和浅粉色叠加在一起。
达维徳伸手将他搂进怀里,叹了口气:“让我替你,让我来,布鲁斯,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钴蓝的眼眸中载满了笑意:“我也是,我也不想看到你受伤。所以不。受伤的话你肯定会疼哭的,一哭又会撒娇…”
达维徳眨了眨眼,耳垂迅速染上红色:“开什么玩笑!我才不会哭!撒娇又是什么东西?”
布鲁斯张口就在他尾巴尖上咬了一小口,笑了起来:“疼吗?”
“…疼qvq”
utulization利用
“如果狂笑最后没有杀死你的话…你会像你说的那样,始终保护他?哪怕你明知道他可能已经疯了,只是在利用你的力量?”
“…嗯。”
“…”
“如果是你的话,利用也好,别的也罢。不管怎么样被对待都可以,只要在你眼里我是特殊的。”
“…没人教过你怎么正确谈恋爱吗?”
“你是我的…”
达维徳哽了一下,不自然地侧过头避开布鲁斯的视线,用非常细小的声音说道:“…初恋。”
“好吧。”
布鲁斯无奈地抬起手掐了掐鼻梁:“那你记好了,这种利用你的绝对就是渣男了,一定要离这种人远远的…”
达维徳乖巧地点了点头。
不对劲。
布鲁斯猛地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劲!
valet贴身男仆
贴身男仆先生有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
只不过为了反对低俗趣味,男仆先生会变成黑团子来**。
使用人: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韦恩先生认为黑团子非常可爱,非常适合毛绒控。
由于男仆先生强调自己是男仆而不是女仆,强烈拒绝黑白女仆裙。布鲁斯只剩下了毛绒绒的手感来勉强安慰自己。
wedding婚礼
婚礼实在是有点新奇。
对彼此两个人来说。
最难的是用石头剪刀布决出谁该穿婚纱。
白色露背的白纱裙有着巨大的裙摆,繁琐的蕾丝花纹重重叠叠。白色蕾丝有一部分会遮住眼睛,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会暴露性别。
但并不代表达维徳就会想穿它。
恶魔先生扬了扬眉,尾巴不满地在身后摆来摆去:“我比你高,穿这个显然不行。”
“愿赌服输,达维徳·韦恩先生。”
布鲁斯勾起唇角。
靠微表情学赢了的侦探先生洋洋得意地摆弄着西装上的装饰。
他暂时挥散了所有的造型师,打算亲自给达维徳穿上婚纱。
或许是设计考虑。
这条婚纱穿起来并不复杂。
很容易就套在了达维徳身上。
他长得很漂亮,忽略喉结会让人觉得是一个气质有些冷硬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