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室人渐多起来,吕津炀快把兵器类的书籍翻个遍,他只对这感兴趣。
秦伊之前出差,也找过帅哥,但脑海里那个身影总忘不掉,她最近来得挺勤,快到晚饭时间点,终于等到人走空,她当然不是来看书。
吕津炀放下书,刚好到休息时间,起身检查有没有未放回柜子上的书,顺手放回原处,还有读者遗落的物品等,全程自顾自做自己的事。
秦伊压制住自己被忽略的怒火,把她当空气吗?只不过她保养得好外表看着年轻,实际年龄叁十叁了,社会经历丰富,阅人也丰富,当然怎么知道让别人觉得相处舒服。
见吕津炀在整书,她拿起扫把扫起地来,这个男人话很少,问也礼貌性回答,反应看起来有些慢,对她没多余眼神。她看上的小男生还没有拿不下的,这多少激起她征服欲,她馋的是他这副身子。
她柔声道:“津炀,扫好了。”
吕津炀也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他做这些,又没钱,但景雨宵教他说要礼貌待人。
“谢谢啊!”
“没事,小事而已。”
他回座位上拿手机和钥匙,随即秦伊走到他面前挡住去路,挺近的距离,吕津炀想走,也不好推开她。
“能让一下吗?”
秦伊手撑桌上,露出温和无害的笑容,“有女朋友吗?”有的男的就喜欢欲拒还迎。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喜欢景雨宵,可她从未说过女朋友之类的。
“不知道。”
“哦,那就是没有啰,你可以考虑跟我交往啊,我有很多钱,各方面也不错,如果不行那也可以随时分手,你觉得如何?”
“不...用。”
她身上散发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跟景雨宵完全不同,也未施粉黛,景雨宵平常不怎么化妆,她喜欢涂口红。
秦伊的指尖靠近他的手,刚一触碰吕津炀就下意识避开,她今天特地穿了一件水手服,下身是紧身蓝色牛仔裤,水手服不长也不短,堪堪遮住腰身,她弯腰就露出一小截白腻的细腰。
吕津炀推开她,一出门就看到景雨宵抱双臂站那,他开心叫她。
“雨宵你怎么来了?”她自己要工作,平常也不会来接他,毕竟回家也就十分钟。
本想抱她,谁知景雨宵冷脸看他,避开。
今天路上不怎么堵,她回来比往常快半小时,想说过来等他,顺便看他工作什么情况。就在他整理书,那女的帮他扫地开始,再到后面...从她的角度,大概看到那女的撩他的全过程,吕津炀的的动作到没看清多少,明知他可能不太懂,还是会生气。
秦伊看两人的对话以及看对方的神情,心中已经了然,不过这种事她也不是没做过,她向来走肾不走心。
她缕耳边的发丝,“我刚才也是看他一个人做这些挺辛苦,所以顺手帮帮忙,大家都一个小区的。”
“谢谢你。”
“我叫秦伊,也住这里,平常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看看书。”
喜欢看书还是喜欢撩男人?一般男人还真招架不住这种人畜无害的、清纯骚的类型,吕津炀不是一般男人,他傻。
她点头回应,“景雨宵。”
告别后。
“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你怎么回答?” 她挑眉等他答案。
“我说不知道...”
“还有呢?”
“她之前还问我叫什么名字、多少岁、有什么兴趣爱好...”
“就这些了?”
“还有她说她叁十叁岁,平常爱好是看书做瑜伽,喜欢插花,没了。”
之前?也就是说经常去,呵呵老女人...装什么纯洁,明明是个高级绿茶,异性相斥是有道理的。
晚饭后,景雨宵靠沙发扶手上,双腿曲着,手里拿着一杯奶茶。
电视里播放军事频道,她不爱看,但吕津炀看得入迷。
“脚有点酸,帮我按按。”她左脚搁到他大腿上。
吕津炀自然而然帮她按摩,以前她也会这样,今晚她很不对劲,吃饭也不跟他说话,他抱也不给,亲也不行,她就是面无表情。 相处时间越久,他对景雨宵很敏感,不论她开心或者生气、难过,只要一点点,就能感觉出来,是因为他跟秦伊说话生气了吗?
“你是不是因为...我跟秦伊说话不开心了?”
“没有。”不开心倒没有,就是心里不舒服。
“你就是不开心...我以后都不跟她说话了。”他有些委屈,又做错了...
景雨宵右腿在他灰色运动裤裆部,轻轻摩挲。
他手上按摩动作停下来。
“继续按,不要停。”
好几天没做,一撩拨他立刻有反应,太痒了。
天气热,景雨宵在家习惯穿吊带裙,也没穿内衣,他不敢看别的地方。
她收回脚,看他那物已经勃起,跪着圈住他的脖子,刚触碰他唇,某人就急切回应她,两人舌头交缠,温热的手隔着衣料揉捏她的臀。
吕津炀吻一路沿颈侧到锁骨,晃动莹白的两团,另一只手也探入娇处来回。
她依旧虚虚攀附着他脖子,发出羞人的声音,看着某人埋在胸前的头颅,她出声制止,推开。
吕津炀粗喘,细长的眼带着情欲,景雨宵附在他脖子上,啃咬出几个印来,很明显的红痕。
“今天就到这。”
“不做了吗?”
“我累了,不做。”
她刚才的反应明明就动情了,很想要。
“我没有不开心,别多想。”吕津炀顺势躺在她身上,头搁胸前,好香好软。
“你跟她正常交流就好,下次你见她就说—”
“我不喜欢阿姨。”
他请哼,“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突然,吕津炀想起什么,“我不想吃药了。”
“为什么?”
他依然没有安全感,知道自己病了,潜意识认为他好了,她就不会对他这么好。
“就这样...不好吗?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他不安道。
景雨宵抚摸他的头,他不会认为花自己钱有愧疚感吧。
“买药的钱都是从你工资里扣,你不欠我什么。”
他摇头,不是因为这个,他什么都没有,“反正就是不想吃。”
景雨宵感觉怪,摸不透他的想法,就像小朋友怕药苦不想吃一样,只当他闹脾气了。
“吃药才会好啊,好了你就可以坐很多事了。”她可以养他一辈子,可谁知明天喝意外哪个先来?他再受欺负怎么办?她不可能时时刻刻护他周全。
吕津炀闷着不说话,不知道心里真正害怕什么,他脑子暂时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