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好大的雷雨,明儿能不能停啊?”李祯拧干自己的衣服,打量着蛛网密布的道观,天尊像已经残缺不全,好在还留着几根粗蜡烛,俩人费劲点着了火这才探路绕道神堂后方。
道观不大,沿着走廊走了一圈,挨个推开门,里面大多破败不堪,仅有两间卧室,因除了床外再无其他,显得干净些。
“真是奇怪,卧房反而没有其他的家当。”
唐之逸皱了皱眉,觉得这道观有些诡异,隔着雷雨声还能听到犬吠,想来是不安全的。
“那能怎么办?睡外面不是更危险?现成的你就凑合,咱是挤一间啊还是分开睡?”
李祯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梦话多,唐之逸在安全和睡眠上纠结了一会,冲着李祯点点头,推门去了隔壁。
“啧,小少爷。”
李祯摇摇头,和衣而睡。
唐之逸这人就是个小少爷,但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没了仆从就活不了,他吧床铺里面擦了擦,又不知道从哪间房里搬来一个椅子,把外衣脱下来挂好,至少明天早上能穿的干一点。
“阿嚏!”
唐之逸打了个冷战,想想还是脱了亵衣亵裤,又是甩又是架火烘烤,总算是干得能穿上身,这才安心穿上衣服,美美地躺在床上睡去。
李祯早就在隔壁流着口水梦游仙岛去了。
毕竟没有被褥,外面雷声暴雨混着犬吠,唐之逸睡也睡得不安稳,隐约听到有人推门而入,脑子糊涂却只以为是李祯,皱着眉翻了个身,知道有人爬在他身上才警觉不对,蹭地坐了起来。
这是要谋财还是害命!
屋外一个电闪,唐之逸看清是个男孩爬在自己身上,十来岁的模样,穿得破破烂烂,紧紧地贴着自己。
唐之逸动了动,被男孩死死压着,他察觉这男孩身子和衣服都是干的,就连毛躁躁的头发都是干爽的,想必是一直住在这道观里的,好在这人年纪小,要是有什么歹心,唐之逸也有自信能够制服,于是开口道:“你住在这道观里的?”
男孩眯着眼,歪着头,似乎是在反应他说的话,半晌才点点头。
“我跟友人半夜来躲雨,无意冒犯,如果这是你的房间,我这就离开。”
唐之逸说着就要起身,男孩呜呜地叫着,像是急了,死死地扒着不让他动弹。
唐之逸搞不清这男孩要做什么,这男孩力气又似乎有点大,这让他更担心隔壁的李祯会不会已经遭遇了不测。
“小兄弟,你是要我做什么?若是钱财,我和友人身上钱财都不多……”
还没等他说完,男孩又摇摇头,更贴近了他。小少爷向来跟人保持距离,如今跟这人面对面相距不足一寸,姿态有些暧昧,不由得有些别扭。
“小兄弟,你……”
男孩凑近上来在他脸颊处闻了闻,接着又低头去嗅他的颈窝,蓬松的头发蹭得他痒痒的。
像极了小狗崽。
男孩的鼻息喷在他脖子上,哼哼道:“抱抱……”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来晃去,外面又是电闪雷鸣,唐之逸眨眨眼,看到了男孩身后,欢快摇动的尾巴。
狗尾巴。
子不语怪力乱神,唐之逸闭上眼睛,默念圣人训,但是舌头舔脸的感觉无法忽视,他努力抽出一只手阻止舔狗的行为,面色凝重地看着这个狗……妖?
狗狗憋着嘴,狗狗不开心,狗狗呜呜叫。
唐之逸想了想,摸了摸他的头。
这狗妖继续蹭上来想要舔脸,唐之逸连忙别过头伸手去挡,狗妖只好抓着他的手放在嘴里又含又舔。
成何体统!
对方若真是一只狗就罢了,可现在对方是狗妖,这样不是显得自己有龙阳之好,唐之逸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奈何狗妖舔得投入,当宝一样不肯放回去。
渐渐唐之逸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平常狗类都是一顿乱舔表示喜爱,可不会像这只狗一样把他的没跟手指都里里外外舔一遍含在嘴里再嗦一口,他舌头灵活得仿佛是艳本里说的吹箫。
这狗该不会真的是龙阳狗吧?
唐之逸想到这里,一阵恶寒,手忙脚乱地想要逃出去,被狗妖又一次呜呜呜呜地扣住了,这次他急得下半身直往唐之逸身上蹭,这不就是狗发情的样子?
唐之逸又是一阵头皮发麻,他可是见过李桢被公狗操过腿的模样,可是想象中的木棍并没有顶上来,自己亵裤反而湿了一块。
小狗妖再一次呜呜呜地蹭他,唐之逸抬腿顶了一下,的的确确没有碰到什么小兄弟,只有软软湿湿的一片。
这,不会,是条,母狗吧。
狗妖分开了双腿去蹭唐之逸的腿,唐之逸发现这狗妖不仅是条母狗,而且还没穿裤子?
为什么别人投宿破庙都能遇到女鬼狐狸精,他却只有一只发情的犬妖?
唐之逸摸摸狗妖的头,好生商量着:“我不走,松手好不好?”
狗狗不信。
唐之逸使劲撸着狗妖的头,可把狗妖摸得舒爽,又是趴在他怀里蹭个不停。
“汪呜……”
唐之逸坐起来,抱着狗妖把她从头撸到位,顺便捏了捏毛茸茸的狗尾巴。
“呜呜呜……”
狗妖下面泛滥成灾,唐之逸把她抱起来举高免得自己亵裤遭殃。
狗妖不开心地发出低吼声,但也没像之前那么大力地拦着他,只是任由他托着自己,只用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
唐之逸看着亵裤上的水渍一阵无语,眼下什么情况一目了然,怕不是不帮这狗妖发情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但他还是试探着去问:“你要我帮你?”
狗妖不满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是不耐烦了:“抱抱!”
唐之逸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正人君子,从先生就教导他要洁身自好,但也没教导他要如何面对一只狗。
不如这场艳遇就送给李桢吧!
唐之逸开口道:“我友人就在……”
“抱抱!”狗妖的低吼声更大,眼看着就要发飙,唐之逸连忙把人抱到怀里撸头撸背撸尾巴。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为了伺候这狗妖,唐之逸顺着狗尾巴摸上她泛滥成灾的穴口,手指一碰到那湿褥的软肉,身上的狗妖就化了似的哼哼唧唧,对着他的脖颈又啃又舔,唐之逸忍着酥痒,学着艳本上讲的戳了手指进去,又湿又热又紧,让唐之逸浮想联翩,那狗尾巴也摇得欢快,狗妖轻啃着他的喉结,催促着他快点。
唐之逸赶鸭子上架,又不敢惹这妖怪生气,草草用几根手指探了路,便一脸凝重地脱了裤子,那肉棍早就被勾得站起来,蠢蠢欲动地,唐之逸咽了咽口水,把狗妖放在床上,分开她的腿,摸索着扶着肉棍,插进了狗妖的小穴里。
那穴里实在太过舒服,好似上了天,唐之逸险些没把住精关就要射出来,好在他想起自己是来伺候这妖怪的,愣是忍住了,抬着她细长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就着这姿势就操弄起来。
妖怪被他弄的缩起肩膀嘤嘤出声,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唐之逸大着胆子顺着她的腰往上摸索,揉上那两团颠簸的嫩乳,娇嫩得根本不够他一只手把玩。
“呜……”狗妖咬着手蜘眼泪汪汪,鼻音浓重,看起来像被欺负得很惨。
若不是她是妖自己是人,唐之逸都要信了是自己欺负她。
他俯身凑上去碰了碰她的嘴唇,手上也没停下来接着揉弄,没多久就把狗妖的衣服脱得干净,一人一妖紧贴着,呼出炽热的气息,让室内的温度的陡然上升。狗妖的双手狠狠地抓上唐之逸光滑的后背,抓出一道道指痕,狗狗的呜咽声都被堵在唇齿间,只听见床铺嘎吱嘎吱的响声。
这一夜春宵就是一夜春宵。
唐之逸打着哈欠从狗妖的体内出来,外面的暴雨早就停了,蒙蒙的一片亮说明他真是一晚没睡。
该不该说她不愧是妖怪还是不愧是狗,精力旺盛得让人吃不消,可惜他一有疲累的意思,狗妖就凑上来对他又是亲又是啃,暖洋洋的气息流进四肢百骸,让他又精神抖擞,起来伺候这个妖怪小祖宗。
狗妖一夜酣战正是心满意足,露着肚皮躺在床上摇尾巴,唐之逸忍不住上去摸了摸她的肚子,就看到乳白色的阳精从她体内流出来,脸色臊红。
狗妖抓着唐之逸的手把自己从头到尾撸了个爽,屋外又响起犬吠,狗妖耳朵动了动,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床上坐起来,草草地系上上衣,光着腿就要往外走。
“喂……”
唐之逸还红着脸看着她,受不了她就这幅样子走出去,那狗咬疑惑地歪头看着他,唐之逸这才想起来人家是妖,要怎么样关自己什么事,支支吾吾地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狗妖歪歪头又眨眨眼,突然扑上来坐在唐之逸身上,捧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狂亲,直到把人亲得喘不上气才撒腿离开。
唐之逸擦着脸上的口水,小少爷难得噘着嘴。
李桢睡得腰酸背痛,捶着背敲响唐之逸的房门:“阿逸,醒了没啊,雨停了,咱们该走了。”
房门“砰”地一声被打开,唐之逸一言不发地走出去。
李桢挑挑眉跟上去:“怎么了啊这是?一副委屈样?是不是有什么山野艳遇啊?”
艳遇?呸!
就是一条负心狗!
唐之逸放学后同李桢道别回到家,看到唐府几个仆人围在唐府门口,皱了皱眉走过去,拍拍他们:“围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嗷嗷嗷!嗷呜!嗷!”一声接一声的狗叫吸引了唐之逸的主意,他往地上看去,竟是一个竹篮子,里面铺着一件旧衣服,颜色看着有些眼熟,衣服里裹着几只小黑狗,看样子刚出生没几天,眼睛都睁不开。
唐之逸左眼皮跳了又跳,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少爷,这是刚刚出现在门口的,我们几个都在门口呆着,不知道怎么就忽然出来这么个篮子,还有这些个小狗,哦哦,这还有封……信?”下人把一张皱皱巴巴的信纸递给唐之逸。
对于唐之逸来说,这的确是一封信,皱皱巴巴的信纸上,用墨水印了一只狗爪印。
小奶狗们还在争先恐后地嗷嗷叫唤来彰显存在,唐之逸的脑袋疼得嗡嗡作响。
这可真是……他的狗儿子啊……
“少爷?你看这些狗?要不找人送走?”
那怎么行?!
唐之逸皱着眉,把篮子提起来,往府里走:“我自己养。”
别人都说唐家小少爷有几条当亲儿子养的小黑狗,唐之逸牵着狗绳遛狗心里流着眼泪,这哪是当亲儿子养,这分明就是他亲儿子,好在这几条亲儿子,跟他们那裤子都不穿就跑了的狗娘不一样,对他亲得很又听话,算是对他的一点慰藉。
这天唐之逸溜着狗儿子回唐府,一靠近自己的院子,狗儿子们就显得格外兴奋,扯着他往院子里跑,唐之逸被狗儿子们扯得踉踉跄跄,一直被拽到院子里,就看到它们的狗娘蹲在椅子上啃鸡腿。
狗妖看到他们回来,连忙把鸡腿藏在身后,咬着下唇一副老实的模样。
可算是明白狗儿子们为什么这么激动了,松了绳子,狗儿子们争先恐后地扑到狗妖身边围着她蹭来蹭去求抱求摸,然后把她背后的鸡腿分了个干净。
狗妖委屈地看着唐之逸,唐之逸被她看得没话说,扶着额头道:“等下给你多准备一些。”
“这是你家厨房最后一只了。”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唐之逸赌气地回到屋里,把狗妖关在外面,可是一回头就看到狗妖坐在自己床上,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人家是妖。
她自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狗妖拍拍床铺,摇着尾巴眼巴巴地看着他。
这跟狗儿子们看着自己手上的鸡腿的眼神一样一样的。
唐之逸拒绝不了。
他走过去,被扑倒在床上,狗妖对着他又是亲又是舔,最后对着他锁骨就是一口。
“嘶!你咬我干什么!”
唐之逸把狗推开,手一摸,还出血了。
狗狗还坐在他腿上,拿舌头去舔伤口,舔得他心猿意马,狗狗把他扑到了,唐之逸象征性地拒绝了:“白日宣淫不太好。”
小狗呜呜呜叫。
那什么,小别胜新婚么……
小狗的嗷嗷叫声都被堵在床笫之间。
狗妖窝在唐之逸的怀里,尾巴甩来甩去。
唐之逸忽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狗儿子们的狗娘叫什么。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狗狗抬头亲了他一口。
“我叫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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