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微挺,被操得吸紧的软肉恋恋不舍地依附着软棒,这一扯也跟着外翻。
丝丝蚌肉充血,小核也胀大到了极致,裴锦夕无力地靠着腰枕,双腿大开,肉缝小洞里淌出的蜜汁。
启唇喘息着,她面颊潮红,双乳颤颤,神色迷离,欲潮将至又被强行阻止的淫荡模样。
双眸染了情欲的燥,万俟偏不给,调到最小的震动,慢悠悠地把棒头摁到她的小核上。
“嗯~
秀眉隐忍地微蹙,裴锦夕又被那股小幅度的震颤激得快感翻涌,可就是到不了。
想要被狠狠地做。
蜜口湿乎乎发热发软,小花唇黏合着又胀又紧,里头空虚得想要被万俟填满,不管是她的手指还是软棒,插进去,插进去就好。
嗡嗡嗡,轻微的震动环绕按摩着小核,裴锦夕想高潮,却奈何不上不下,只能发出几声渴望的呜咽。
“万俟~”
想要的红了眼眶,蜜穴里自作主张地夹紧,刚刚狂野抽插和震动带来的快感仍刺激着她的记忆。
想,想再一次,再一点就可以……高潮。
食髓知味,裴锦夕可怜巴巴,万俟雅却不理会,脸色依然那么不善,“你那个好妹妹叫什么?”
很气,很醋,她用软棒顶了一下小核,拿开。
“跟你青梅竹马?最近要回来了?”
“她喜欢你?”
“你跟她什么关系?”
醋味的医生锱铢必较,帘外听了大半天现场AV配音的欧阳闵都有些好笑,她家雅雅也太容易上当了。
吃醋吃到银河了吧。
被“栽赃”的裴锦夕听起来挺可怜的,欧阳闵终于决定帮她一把,尽管自己就是始作俑者。
可没等她说话,裴锦夕已经开始交代:
“我就记得一个了,是比我小,叫许小小,她是喜欢我,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欧阳闵:“……”
敢情歪打正着?赶明儿买彩票吧。
“许小小?”
万俟医生咬牙切齿,像要把人给撕了,“她有多喜欢你?亲过你的嘴?摸过你的胸?还说舔过你的逼?插过你的小穴?”
醋味飘出几十里了,欧阳闵差点儿笑出声。
“没有没有,呃~”
裴锦夕被她捏了一把乳头,身子一抖,赶紧又说:“我,我只让你这样过。”
求生欲很强,只是她的医生似乎还没有消气。
想要再解释几句,她突然调高震动,狠狠抖动她可怜的,饥渴的小阴蒂。
“啊~”
裴锦夕叫出声,万俟一面绕圈震着,一面又把软棒往下滑,反反复复,戏弄她红红的阴阜。
没有耻毛的摩擦,所有的快感皆是双倍。
嗡嗡嗡,花汁乱飞,裴锦夕被潮欲逼得扭动,双腿也抬起摇摆,偏就是到不了那一瞬的销魂蚀骨。
“万,万俟……啊,啊哈~”
震动时左时右,弄得阴部一片麻木,蕊珠却越来越烫,憋住一股什么似的想要泄出来。
万俟雅掌握着小核的勃发,总在她快要到的一瞬离开,停顿几秒钟,再度震动。
快感一层一层地迭加,裴锦夕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每每要高潮就被强制停止。
“万,万俟……呃~”
眼神逐渐恍惚,嘴角无意识流出晶莹,小穴一阵一阵地颤抖,紧绷空虚的小穴叫嚣着想被塞满。
她向后仰头,同样被蹂躏过的胸脯通红膨胀,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上下下。
一具美丽的躯体正被自己玩弄,万俟雅突然怜惜,不禁亲了亲裴锦夕的乳尖,温柔地舔了几下。
她的腿打颤得厉害,她掰开吐水的肉缝,终于把软棒塞入饥渴的小穴里去。
“啊~”
震动开到最大,凸点像是在阴道里弹跳,一寸寸深入,猛烈地震着粗糙的软肉,在淫心狠狠摩擦。
几乎顶入最深的宫口,整个阴道一片酥麻,前端小小的尿口也被波及,酸得要喷出来
“啊,哈啊,啊啊……”
裴锦夕高高挺起,双腿用力并拢,蚌肉含着跳震的软棒夹紧,久违的狂潮席卷而来。
足足十几秒都在欲潮中沉沦,万俟看着她夹紧软棒抽搐,轻抚她的双乳,指腹揉了揉她的乳头。
“爽不爽?”
软棒已从皮具上解下来,插在裴锦夕的嫩穴里不停震动,把小花心抖得翻红,花口点着白沫。
“啊,啊啊……”
裴锦夕身体扭动,抑制不住地叫床,积压的快感冲击得她要碎了,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强制高潮,万俟拔出软棒,她啊一声,视野一片白茫,小腹抽搐,蜜穴痉挛着射出小股水液。
垫着的毛巾湿了大半,淫液滚滚。
腿根颤抖,小口被插得合不拢了,万俟又把软棒拿在手里按她的阴核。
强震模式抖得阴蒂一股钻心的麻痒,细细的酸意刺着,裴锦夕呜咽抽搐,猛然勃起,蜜穴又一夹,喷了少许汁液出来。
“啊,哈啊……”
红潮遍体,她呻吟着,身体彻底瘫软,万俟雅这回终于关了软棒,捧起她的脸轻轻地亲吻。
尽管心里还翻着酸酸的醋,但裴锦夕潮吹会很没有安全感,需要她的爱抚和安慰。
她仍在轻微的抽搐,万俟抹去她唇角的银丝,细腻地吻她的唇,双手捧着她的脸爱抚。
肌肤被欲熏蒸得粉红,她看见她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心里强烈的占有欲竟意外得到了满足。
“小夕真美~”
凶猛的醋劲儿总算平息了些,她吻着瘫软的美人总裁,在她余韵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唇印。
“万……”
突然沙哑,裴锦夕嗓子发干,刚刚的叫床过于……呃,投入忘情了。
一心只想用自己取悦万俟,这会儿才想起来计较外面到底有没有人。
万一她爹听见……
脸色瞬间又红了几分,万俟还沉浸在尽情之后的余欢中,冷不丁听见帘外一声轻轻地咳嗽。
“嗯哼,雅雅,你留心小夕还在养伤呢。”
“……”
不知道欧阳闵站在外头多久,是不是把她们做爱的激烈声都完完整整地听了一遍?
事后调情的氛围跑了个干净,两人面面相觑,逐渐害臊,同时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社死”二字。
这下好了,她们把脸皮一起丢到了银河开外。
沉默是今晚的保护色,殊不知外面的欧阳闵笑得灿烂如阳光,真正的“姨母笑”。
她的确听完了全程,全当是AV广播剧,也是她年纪大了清心寡欲,不然得当场湿身。
把小个小姑娘逗得团团转,她心情甚好,带着皮一皮很开心的愉悦,笑道:“就不打扰你们玩喷泉了。”
悠悠然走了,仿佛是专门来听羞羞的,裴锦夕烧糊了,抓起手边的什么东西盖在了脸上。
巧了,是自己的内裤。
“……”
小总裁脸盖内裤装死,万俟雅也没好到哪儿去,脸通红通红,下床小心翼翼地拉开隔断帘,探出头去左右看了看。
欧阳闵果然走了,甚至贴心地带上了门。
为老不尊!她对她姨姨听她们叫床的行径表示万分唾弃,简直是流氓他妈给流氓开门!
弯腰捡了衣服随便穿好,迅速清理现场,给床上装死的小总裁擦擦干净,顺道检查一下她的伤。
私人病房的病床是宽大的双人床,裴锦夕社死“挺尸”了,万俟戳了好几下都没反应,看她的伤没什么大碍才关灯上床。
掀开被子躺进去,她想抱着她,裴锦夕却一伸右臂,反把她搂到了怀里。
“左手还疼吗?”顺从地依偎在她的臂弯里,万俟摸到她的左臂,轻轻地捏了捏。
“已经快好了。”
没骨折,拉伤的韧带慢慢复原,手臂已经可以活动,只是还不能太用力,外出时以防万一,依然要用纱布吊着。
“那就好,不过不要再受伤了,”万俟雅轻轻地勾住她的手指,微微仰头亲她的下巴,“小夕,你还没跟我之前为什么去挂姻缘牌。”
“就是桃华寺的姻缘牌啊,听说很灵验。”
“我知道,可我之前从没听说过谁挂姻缘牌失足摔伤,或者韧带拉伤的。”
“……可能我爬得高了点?”
小总裁又心虚了,万俟敏感地察觉,眼睛眯了眯,抬腿翻身骑到她的身上,压着她。
鼻尖对鼻尖,尽管关着灯乌漆嘛黑,裴锦夕也不难想象她现在气势汹汹的样子。
“你又想撒谎?”
“没有,我真的只是爬高了一点,不是说姻缘牌挂的越高越好么?”
“你……你真是个傻瓜。”
眼眶微热,万俟有些鼻酸,不住亲亲裴锦夕的嘴唇,“下次不要再这样冒险了,你不挂我们一样会在一起的。”
“唔,知道了。”
缠绵了一会儿,万俟医生直起腰,捏了捏身下这只小狗狗的鼻子,笑道:
“看着你挺聪明的啊,怎么恋爱起来跟换了人似的,又傻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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