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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星之火足燎原矣。
    这还是雨洹嫁人以来第一次献吻,需知道她当初出嫁可是千百个不愿。
    也就她这一啄,牵动了一方童男二十余载的满腔情欲。林景文本性可也拘谨得很,牵牵小手什么的经验根本未曾有过,雨洹虽不是什么天仙下凡的女子,但也是俏丽佳人,身带清香,斯人在怀,早就惹得他心中是燥热难耐,他侧着身,直愣愣地盯着她有些雾里朦胧的水灵大眼。
    「洹儿,我……」
    「夫君休要多言,你我早有夫妻之名,洹儿已是你的人了。」一双小手拨开他的衣襟,搭到他结实的胸前。
    柔荑摩娑,玉指灵动,饶是他再有定力,也对不起人家痴心一片,他不敢太过躁进,一只大手悬空,很是忐忑,轻手轻脚的穿过放下的层层发丝扶住她的后颈,好像在捧豆腐似的,仿佛不这么温柔她随时会碎了一般。
    雨洹忍不住噗哧一笑,「夫君怎地如此怜香、」
    话未说完,那火热的唇瓣贴了上来,封住她娇小樱唇,她嘤咛一声,小鸟依人的任他拥入怀里,也不知道是否本能使然,除却托着她颈项的那手,另一手可也没闲着,挨着雨洹的衣服缝隙就钻了进去,四下游移如入无人之境。
    这一闹腾,她一下子衣带也松了,肚兜的系带也解了一半,谁料景文全没松口的迹象,温柔而深情的吸吮着,虽不至于紧咬不放,但是却是深情款款欲罢不能,不一会儿雨洹已是襟口大开,酥胸半露,衣不蔽体,香汗淋漓,她眉头一皱,羞赧的唔了一声,微微使力推开他。
    这倒是让他心头一凛。
    「夫君且慢……洹儿尚且不敢天作被地为床呢……」雨洹面露羞涩,咬着下唇。
    脑中似有一番小宇宙爆发。
    景文登时额上冒出几许汗珠,瞥了眼四周,放眼是一片田野,但是许多人家还是依着田地而居,想想自己还是第一次呢,野成这样。
    「省得、省得,为夫失察,失察,哈哈哈。」
    「难为夫君也亲得忘我了。」雨洹天真烂漫的咧嘴一笑。
    林景文忽然发难,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娘子,那咱便屋里继续。」
    「……嗯。」
    景文轻巧地把小娘子往床上放,动作轻柔的像是对待奶猫一般。
    雨洹直直盯着他,两只小手似是不愿与他分离,直环着他的颈项。眼中柔情漫溢。
    「夫君,愣什么,还不再亲亲我么?」她有些羞涩的甜甜一笑,仿佛这是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一般。
    「洹儿,你真美。」景文笨笨的说,未经人事的他登时有些窘,明明胯下伫立肿胀,却不知怎生起头,只是笨笨的轻轻啄着啄着。
    「夫君,还不要洹儿么?」怀中软玉被他啄得发痒,全身却是早已酥麻难耐,稍稍扭动了几许。
    「缓点缓点,太过躁进莫不要伤了洹儿了。」他轻声道,却不似与他娘子说道,像是在自我告诫一般。
    轻解布衫,巧卸木钗,轻柔的动作下,雨洹原本被他整得宽松的衣着,顿时被褪了下,露出底下素色的肚兜,两团白肉颤巍巍的在那最后一层防御下轻柔晃动,她樱咛一声,有些羞涩,却其实是第一次在他眼前露出这副模样。
    「……夫君,洹儿不是雏鸟了,你,你便请随意罢。」这已是她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娘子,所能说出最肆无忌惮的话语,你不是雏鸟我是啊景文暗叫不妙,眼见他始终踌躇着要不要揭开自己胸前的小兜,洹儿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夫君,莫不是未经人事罢?」
    他困窘的点点头。
    「夫君可愿小娘子,带带你。」看着他满头大汗又困扰不已,却是一个孩子手足无措般的熊样。这副身板,确实与熊无异,八尺有余便是一百九十多公分,雨洹一百六十出头左右的身高在他怀里,左右也得少一个半头,实在娇小许多。
    她缓坐起身,给她夫君宽衣,解带以后,煞是震惊,这是什么啊这是,一道黑影宛若出洞巨蟒一般,隐藏在他衣衫之下,那轮廓呼之欲出,雨洹登时有些懵了,不知自己唤醒了什么巨兽。
    吞了口唾沫,谁让自己提了,只得硬起头皮继续上,不揭还好一揭差点昏了去,眼前这条巨物目测就有近十二寸许,十二寸大概就二十七公分多啦。
    顶端的腺液有若火山爆发前的岩浆冒泡一般满溢出来,而且竟是没有包皮,整个头大剌剌的裸在那边,雨洹慌了,这与她夫君的东西已经是不同的东西了,这人夺了他的身也就罢了,还异变成这番是要整死谁,眼见景文燥热难耐,理智早已断线只剩一丝爱护她的柔情在苦苦支撑,她小手缓缓抓住那条巨根,轻柔的往根腹一搔。
    瞬间眼前良人理智完全下线,化身成一头巨兽,鼻息喘喘,呵气成烟,把她往床上压倒,他大手一拨,雨洹胸前顿时没了防备,再拨她的亵裤便顺着帐帘落在床边。
    又是一声樱咛,男人的大手扶着她那纤纤柳腰,腰枝轻颤,竟是男子往前突进撞了个歪。
    「夫君轻点,」雨洹嗔道,幽暗中显露一抹羞色。
    「喔喔,好。」景文顿时缩了一缩,但是只有身子缩,那条蛇却还是挺立不休,但是整个人却仿佛做了什么坏事的孩子一般,有些踌躇,那条蛇也就没这么神气,在她腿间磨蹭,看得她有些想笑。
    「夫君莫恼,缓点来。」
    「嗯。」
    见他还是满头大汗寻洞不着,雨洹轻手轻脚的替他调了调位置,这才缓缓揭开她的娇瓣。
    「……唔、啊……」
    随着景文慢慢推进,雨洹霎时感到这般扩张前所未有,早已湿漉漉的花径生生被长驱直入,然后男子这时便打住了。
    「娘,娘子。」他有些尴尬的看着她。
    「夫君怎么了?」雨洹面带绯红,眼角带些水雾,娇息喘喘。
    「再、再进不去了。」他不好意思道。
    「……便、便是已经到底了,夫君让我说这什么呢,羞死人了。」雨洹小手捂住脸,这般经验却是未曾有过。
    景文纵使再愚钝也不敢再多做声响,一双大手搂着娇妻,一方傍着天性缓动腰身,一方又怕弄疼身下小娘子,便也不敢太过躁进。他不是很敢乱看,但是偷偷一瞥,只见妻子眼神迷离,柔情四溢的瞧着他,不由脑上一热,动得稍快了些,嘴儿吸上那两瓣娇唇,雨洹又是一嘤,任由他蛇一般的粉肉窜进窜出,只是小鸟依人的受着,上下两个嘴儿都依着他暴雨狂风的侵袭,心里却是又羞又喜,不禁抬起小腿,环住他的腰身,手也环住他颈脖。
    「……文郎、文郎……」本以为他松开嘴儿是让自己喘口气,谁道一股热流倏地涌入她跨间幽径,雨洹羞涩一瞥,自己的蜜液与一抹稠浓白浊溢在床上,太也羞不可耐。
    然而蜜径中的巨蟒却没有退却的迹象,只是缩了缩头,又随即显露出凶狠的态势,原本趴在她身上的景文也坐起身,连带着扶起她的腰肢,这一举竟是又往里边顶了几许,雨洹被这一举动顶得娇喘了一声,羞涩的轻声唤道。
    「夫君!」
    「洹洹,我,」景文羞赧地看向一侧。
    「夫君莫怕,洹儿一切依你。」这小在室甫一破处,竟是又想再来,着实贪心,可这一大粗人却一副小媳妇般的样子,实在我见犹怜,却叫雨洹怎生拒绝了他去。
    「洹洹!」
    嗯,还是应该拒绝的,蜜径之中掺着两人爱液交错,在那活灵活现的巨蟒抽动下捣成一团你侬我侬不分你我,两人的胴体你做床我坐你的交织在一起,生着大茧的双手在她那对犹如蜜桃一般的乳房上搓弄着,景文悄然一瞥,方才躺着看不准,洹儿的胸怎么看也有C罩杯。男孩子嘛,没有经验也会看些写真什么的,或多或少没点概念也懂点大小。
    他的唇在雨洹脸上肆虐了一番,又转往胸前而去,轮番吸吮那对碧玉峰顶巧小莓,小娘子又是惊喜又是一阵酥麻,不觉双腿之间又再更湿润了些许。
    「文郎,洹儿……啊……」
    她发丝凌乱披在肩上,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未曾有过,臀瓣之下沁湿一片,不料竟是高潮了,景文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何事,不敢乱动。
    「洹儿怎么了,我弄痛你了么?」他一脸无辜的瞧着她看,不解自己做错什么,然而小娘子却是埋首在她胸前,不作言语。
    这等感觉实在妙不可言,可是她如何说得出口,思量了半秒片刻,左右夫君还在自己体内呢,两人心心相印坦诚相见这当下却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文郎,你莫要觉得洹儿不知羞。」她瑟瑟道。
    「最不知羞的便是夫君我了,此闺中秘事难道我还编个叁百章去桥下说么,洹儿又如何不知羞了?」
    「……文郎,洹儿便还要了。」她娇嗔道,腰枝撒娇似的扭了扭,啊小景文还在里边呢,对着径中肉壁又是一阵突进顶撞。
    「洹儿便是不要也不成。」那人邪笑一声,又再把她往床上按倒,脚边被褥半掩两人下身,又是浪动了好一阵,不多时,男子又是一股脑顶向幽径深处,小娘子不免又是一阵奇妙感觉,仿若这股浓液随着他的小头撞击在她子宫颈口上,那股暖流全都往里面灌入而后再满溢出来,方才那无法言喻的感觉又再度涌现,一抹白浊也随之流淌到床上,两人激战过的地方到处湿漉漉黏答答的。
    「哎呀,这可怎生睡去了。」雨洹眼见一片狼藉,羞赧不堪,正要拉往床边,又被景文扑倒。
    「洹儿莫忙,再来。」未等她应答,那人大嘴又往自己唇上吮来。
    「文郎!」一声娇喘,两人又把尚且干燥未染的地方减了一处。也不知过了几时几刻去,总算让他喷发了七八回,这才累得蜷在床缘一隅,两个人像小猫一样窝做一团睡去。
    一夜春宵水乳交融,只道是两人便互相许给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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