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容作为有多年经验的女S,掌握M的心理这件事,做得还不算差。里卡多明显已经呈现半恍神的状态,她一手试探着往下摸,果然摸到坚硬热烫的器官,沉甸甸的在她手中彰显存在感。
要让圈外人接受支配与臣服这件事,其实是需要花非常多心力的,多半还不会成功。照理来说应当要以浅入深,第一次先定好规则、试探底线,先是心理上的调教,随着接受度愈广,才会演变成以痛觉支配。里卡多却完全不是这样,易思容第一次见到他,只当他是梦里人,她甚至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是一股脑地发洩慾望。
而第二次,得到了控制对方的权力,又发现梦魔对这癖好并未产生厌恶与排斥,身体甚至接受良好,让她忍不住想玩乐一番。
她实在憋太久,为了前男友只能小心压抑自己,不能说与那人的性事乏善可陈,总体来讲是幸福美妙的,但长达两年的时间,总归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没想到,只是两次的调教,居然已经让里卡多能在疼痛下起反应。辣广义来说是一种痛觉,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受不了口中传递的些微疼痛,阴茎却非常诚实地勃起了。
易思容知道痛觉不是主要诱因,但他硬了是事实,一般人这种情况可不会兴奋。她忍着嘴上的火辣亲吻着梦魔,手开始以一种固定的力道揉捏那硬挺的器官,感受它逐渐胀大。不得不说里卡多的阴茎是易思容见过数一数二大的,粗壮、长度也符合比例,非常漂亮。
可那又如何,反正他也用不到了。易思容冷漠地在心里哼声。
“嗯、嗯??”
喉咙发出阵阵呻吟,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愉悦,但看那眯起的眼睛失去焦距,易思容相信应当是乐大于苦的。她把男人厚实的舌头叼出口腔外边吸吮,里卡多只能将嘴张得更大,任女人拿捏。她暂离,眼神像灼火,细细燃烧着梦魔足可称得上娇媚的喘息与神态,手上的肉棒更大了几分,前端湿了一块。
易思容抬头呼吸,这里热得过头了。梦魔的琥珀眸子写明了迷茫,也展现出情慾,像浓稠甜美的蜂蜜,黏滑剔透,裹缠上来,欲罢不能,让人直想好好疼爱一番,教会他下流的慾望,告诉他沉沦的愉悦,她发现她身陷那蜜色之中。她想,管他那什么一周二次的交易,干就完事。他撒个娇,或许她就当是意外,不给他计次。
这些佔据脑中的疯狂想法,在眼角瞥到柜上照片时嘎然而止。
那是早些时候,里卡多无聊一一掀开的合照,上面是她与前男友的照片。
他们去了游乐园、也去了溪边钓鱼,还有他第一次约她出去玩时的样子,以及圣诞节在雪下的合照。
照片上那两张脸笑得有多开心,易思容现在就有多心寒。
她又想到里卡多毫不在乎地拿分手这件事激她,又想到这家伙还拿她要吃的东西使坏,一瞬间所有的热情都被冷水浇熄,看着身下的梦魔眼睛逐渐清明,她只觉得疲惫。
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就像那些沉沦肉慾的胆小鬼?用过激的性爱麻痺自己,用一瞬的欢愉逃避现实,好像这样,她的心就不会那么阴沉、不会痛到无法呼吸。
她真讨厌这样的自己。
随着易思容沉默下来,里卡多也回过神来,突然觉得怪别扭的。在他打算出言嘲讽几句,顺便澄清他只是伺机而动时,易思容轻柔地摸了摸梦魔发线上的小巧尖角,便起身而去。
她说:“我来处理就好,你去休息吧。你可以睡沙发。”
易思容忙碌起来,只留里卡多愣愣地坐在地上,慾望也没得到舒缓。
这是哪招?里卡多皱眉。不得不说梦魔还是希望对方继续做下去的,毕竟谁不喜欢吃饭?何况这次易思容肯定被辣椒搞得战力大减,他搞不好能伺机反攻呢!而且事实上也是对方先扑过来的,怎么也不能算在两次里面。
虽然现实能得到的能量不及梦里,但他也不是会去计较其中差别的家伙。不如说现实的性爱因为受到实际限制,反而比梦境更稳定。相反地,梦里的性爱,对方想如何就如何,其他人类还好说,易思容这种能下意识操纵梦境的才叫麻烦。
哼,要不是他受了伤,何至于处处迁就!
易思容看了眼脸色愈发地臭的某梦魔,好脾气地跟他说:“我出去一趟。”
里卡多立刻跳起来,“出去做什么?你不继续了吗?”
他哪来立场说得理直气壮?易思容轻笑,摆摆手。“我还得处理你的辣咖哩,我们算扯平了。”
她稍微查了让咖哩不辣的方法,打算出门买些东西,顺便透透气。
“哪里扯平了?我这还硬着!”
事实上经过这一闹已经消下去不少,然而身理是下去了,心里还没。仍有一股燥热难耐的火焰盘踞在小腹处,只要来一点刺激就能再度点燃。
易思容思考一阵,转身从重重纸箱下搬出一个上面积满灰尘的盒子,稍微整理一番,打开来,把里面几样道具递给目瞪口呆的梦魔。
她还有几盒,都是她收藏的道具。因为许久未开,不确定电量如何,于是她挑了不用电池的小玩意儿。
“用这个自己来吧,我虽然之前都会保养,但建议你还是洗一洗,毕竟有两年了。”
“这、这??”
里卡多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不知想到什么,脸上泛起两坨红云,居然接过去开始认真研究起来。
能从粉紫的皮肤看出红晕,她想她观察梦魔的功力又上一层楼了。
“出门啦。”
里卡多还在认真研究,只随口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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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是辆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