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问:“处女?”
盛夏私处被打开的羞涩,让她难以启齿,她选择了沉默。
祁谨言用手指微微分开那两片嫩肉,手指探入其中,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呻吟声出来。
她不说话,他像是惩罚她,探入了两根手指,盛夏再也忍不住了,痛苦地呻吟着:“嗯——疼——”
祁谨言又问了遍:“处女?”
盛夏想起他刚才拒绝她索吻的模样,闷闷地嗯了声。
祁谨言并没有因为她是处女而怜惜她,相反的,他将手指拔出后,干涩的身体还未平复过来,他硕大的肉棒就已经挤了进去,疼痛从身下传递到盛夏的每一个细胞。
盛夏的耳边像是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祁谨言时,他那温柔的嗓音。
“啊——”盛夏痛苦地哼叫着。
属于处女的紧致,让祁谨言舒服地轻吟了声,剧烈的疼痛感传递在盛夏身体的每一处,摩擦的疼痛感渐渐被硕大的肉棒顶得发胀发疼。
盛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闭上了眼睛,希望这场噩梦能够快点结束。
细细碎碎的闷闷的哼叫呻吟声,刺激着祁谨言的神经,处女嫩穴的紧致,包裹着他的硕大,这样的舒服是前所未有的。
温暖,紧致,嫩滑。
他不管不顾地抽送着身下的肉棒,在她体内发泄着欲望。
盛夏的眼角浸润了眼泪,不知是疼,还是羞辱感在作祟。
身体的疼痛逐渐被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酥麻感取代,她攥紧被子的手缓缓松懈,不自觉地抱住了祁谨言的身体,本能地哼叫着。
“嗯——啊——”χⓎúsℎúщёń.cδм(xyushuwen.com)
祁谨言凝视着盛夏泛滥着情欲的眸子,忽然笑了:“夏夏,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那样的温柔让她有种错觉,他其实在把自己当成珍宝。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这话不是对她说的,他在透过她看别人。
盛夏觉得她的金主是一个阴晴难定,床事凶猛的人。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腰身被他抬高,肉棒更深地贯穿她的嫩穴,抽动的速度时快时慢,盛夏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飘零动荡,无处安置。
唯有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肌,细细密密的汗液,顺着肌肤纹理顺流而下。
她正沉浸在他制造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时,祁谨言的电话响了。
他腰间力度加深,却还是在听到电话的一瞬,便终止了律动,抽出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留恋,眸子里更是没有半分情欲,径直跳下床,在床头柜上拿起电话。
盛夏觉得身下黏黏的,她分泌的液体还挂在她的腿壁,空虚感顷刻间一拥而上。
她听到他温柔的嗓音:“你别哭了,我马上过去。”
盛夏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她缓慢地移动了下身子,床单上印着血红,她白皙的胴体上遍布着红色的印记。
祁谨言挂断了电话,快速地套上衣服,他瞥了眼在床上坐着发楞的盛夏说:“这处公寓我会安排人给你办手续,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盛夏想这礼物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