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祁瑾言拿的那套衣服,盛夏觉得浑身精神气爽,猛吸了几口气,空气都带着香甜的味道。
她从卧室里走了出去:“我好了。”
祁瑾言抬头看了她一眼,起身走过去,他伸手拨了拨她的大波浪:“扎起来更合适点。”
盛夏:“”
鬼知道她在梳妆台那儿纠结扎头发还是不扎头发纠结了多久啊,要知道她今天这身衣服是特意为了见朋友弟弟才买的啊,显得自己的年轻又有活力。
把大波浪扎起来她能秒变中学生的啊。
祁瑾言的夏夏是温柔知性风,盛夏模仿起来耗费了不少时间,可金主现在又搞什么飞机。
难不成是夏夏在上学时候是这样,或许刚才她应该听听金主那悲催的情感经历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
盛夏磨蹭了半天扎好头发后,祁瑾言满意地看了眼后说:“好看。”
盛夏早就习惯了祁瑾言迷惑行为,挽起他的胳膊笑盈盈地说道:“阿言的眼光最好了。”
盛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盯着朋友发来的表情包,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嘴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了。
她前脚跟朋友刚确定晚上要请客吃饭,后脚祁瑾言要带她吃火锅。
金主他不懂她到底有多么不喜欢和他一起吃火锅,清汤锅,番茄锅,菌汤锅——χⓎúsℎúщёń.cδм(xyushuwen.com)
唯独不会出现麻辣锅,香辣锅,酸辣锅——
他和夏夏好像都是饮食清淡的人,而她完全属于第叁者之外的第叁方。
她现在能坐在他的车里,完全是金钱的魅力。
刚认识金主那会儿,盛夏按照自己的喜好炒菜,他动了几筷子后就没吃了。
时间久了,她渐渐明白金主的生活像是白开水,寡淡无味。
就像做爱一样,刚开始那会儿来来回回就一个姿势,够长够粗就是不够力,让盛夏一度以为这人不行。
后来夏夏出国,他好像被刺激到了神经,变得疯狂而又炙热,床事变得真实而凶猛,是盛夏印象中金主该有的样子。
盛夏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很烦~
她想和朋友聚个餐,撸个串,喝个酒。
祁瑾言听到她的叹息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戏拍了?”
盛夏觉得他今天不对劲,又想不懂他哪里不对劲,巧笑道:“有吧,过两天有个公益广告要拍,下个月有个科幻主题的电影可能也要开拍了,这次要去的地方可能条件更加艰苦吧。”
盛夏说完这段话不自觉地拧起了眉头,她好像把他当成朋友一样地聊天了,真是活见鬼了。
祁瑾言目不斜视着前方,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生人。”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跟盛夏说这话,盛夏想把鞋脱了甩他脸上,亏她刚才还觉得他是她的朋友,她盛夏没有这样的朋友。
“对~我也这么想的。”盛夏恭维地笑着。
祁瑾言没有去她说的那家新店,当然盛夏也没有必要主动去提什么蛋糕。
他临时改变主意,没吃火锅也没点蛋糕,而是去了一家高档法式餐厅。
盛夏受不了叁四分熟的牛排,席间喝了不少红酒才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