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们在一旁劝告:“小七,你要三思啊。”
她要卷入朝堂,只能自废武功,退出师门。
花朝以阳精修炼,若要废武,便要除精断筋,元精的损伤,未来再无习武的可能,身体孱弱,没个三五十年补不回来。
师父叶媚终究是不忍,在叶容七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将茶盏砸中她的手阻止她。
“小七,众师姐疼你十多年,倒是换来了你的任意妄为。”
茶盏砸这一下,直把她的手砸得红肿。
叶容七咬了咬牙,下狠手,一掌拍向自己的胸口,顿时气震丹田,五脏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叶媚闭上眼不看她。
小时候她贪玩,被利草割了个口子,伤口存在多久,她便哭了多久,泪汪汪的把大眼睛都哭肿了,从此看见锐利的东西,先退十步。
她明明最怕疼了。
可是时辰紧张,叶容七连分毫休养的时间都没有,撑着身体起身,举步维艰。
“师父,徒儿不孝。”
她扭头要走,师姐们看着师父的面色也不敢挽留。
“等等,”叶媚忽而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好歹你在我花朝长大,我便许你一次平安。这是千里香,若你被人捉了,打开瓶子,寻香蝶会带着我们找到你,把你带出来。但从此,你便与我花朝再无瓜葛,在外不许提起花朝。”
没了武功,她又去做如此危险的事情,凶多吉少。
沈玲给的法子,是险中之险。
谋逆之罪下面自然无人敢包庇,但最终话语权终究是落在一人手里。
只要皇帝愿意保他们,下一道圣旨,他们便能活着。
明日恰逢元月初一,皇帝会去上清寺祈福,沈玲在上清寺有门路,可以提早将叶容七安排进去。
这是她见到皇帝的唯一机会,无论是动之以理,还是人身威胁,她都必须成功。
*
在开清寺礼佛有专门的服装,李易知在行礼之前需得更衣,而佛衣神圣不可污染,必须由佛门弟子亲自送穿。
叶容七在贺府虽然不曾像侍女那般伺候人,可每次共寝都会帮贺卿更衣,这事儿她不陌生,但在伪装到皇帝面前,依旧有些胆怯。
她将帽子整了整,躲过门口侍卫的搜查,抱着衣物送到李易知跟前,压低声音道:“皇上,请更换衣物。”
她不敢看皇帝,低着头,只能看到皇帝的腰部以下,鞋面绣着金色的龙纹,很是傲眼。
见他并没有反应,叶容七心跳开始控制不住。
他是,察觉到什么?
良久,李易知才抬了抬手:“开始吧。”
“是。”
叶容七将手里的衣物放到了一旁,尽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去解开李易知的衣物。
面前的人似乎在看着她,有些漫不经心,眼随她的动作而动。
坚持住。
只要给他换上了衣物,她才能有筹码。
当脱到只剩里衣的时候,李易知忽然捏着她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那一瞬间,叶容七的心跳都停止了。
还是要被发现了……
他说:“果然是你。”
整个过程叶容七都悬着一颗心,此时忽然被发现,是半点都掩盖不下去,当即下跪:“皇上,冤枉啊……”
“小七,我找你那么久都没找到,如今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自从一年前遇过她,她的声音日日在耳边萦绕,李易知多次向贺卿要人都被推脱了回去,后宫再想寻如她一般的妙人,都寻不到。
因念着她,又总见不到,记忆之中便将她描绘得更加完美,若是当时就得到了她,或许还没那么深的执念,但经过一年的渴求,让他的思念日益加深。
等待了那么久的时机,终于等到抄贺家的时候,他满心欢喜从贺家女眷中寻找,却独独没有寻到她。
方才一听到她的声音,他便总觉得有些像,可记忆之中她的声音总夹杂着些呻吟,和平常说话有些不同。而且她还长高了许多,模样也有了点变化,比记忆之中更加明艳动人,李易知仔细看了会儿,才确认是她。
叶容七被他轻薄的时候尚不清醒,更何况只见过一面,自然认不得他。
她才有勇气抬起头来看向李易知,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们之前在哪里见过。
“朕曾经给过你快乐,你竟然把朕忘了。没关系,朕会让你想起朕的。”
他将叶容七扶起,将她抱入怀里,手直向她的胸口袭击。
“啊……”叶容七受到了惊吓,后退了一大步:“皇上自重。”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李易知步步紧逼,叶容七慌张后退,却被他一手捞了回去。
她昨日才自废武功,身体虚到不行,李易知稍稍用力她便一点都不得挣脱,那只手三两下便解开了她的衣扣,从里衣的下摆处伸了进去。
李易知对她身体的记忆太过深刻,清楚得记得自己是如何撩拨她的,手法如故,按压揉捏,她的乳头很快便硬了起来。
这次没被下药,她的身体却依旧敏感得紧,李易知捏了捏她的乳尖,她便立马浑身颤抖得说不要。
是这个声音。
李易知有些兴奋了,手渐渐移动到她的私处,指尖色情得摸着她的小穴:“当年见你的时候,你这里还插着一根玉件,结果玉件还不如朕的手指给你插来得舒服。”
叶容七的双手被他用一只手便固定在身后,腿再怎么夹都没办法抵制住他的侵袭。
说起玉件,她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
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情,就是他给的。
“你放开我,我,我已经想起来了……”
李易知的手却不停下,在她的阴蒂上滑动着:“那你倒是说说,朕当年是如何让你得到快乐的。”
叶容七闭口不言。
她早已不是去年那个荒唐的自己了。
她知廉耻,有心仪之人,怎可让他人随意侵占自己。
李易知在她耳边舔了一口:“所以这不是还没想起来。”
叶容七侧头都躲避不过,长睫上盛满泪水,刚滑落一滴,又蓄满了一滴。
哥哥若是看到她如今被人玩弄,一定会很生气。
她闭着眼睛大喊:“霸占人妻,是明君之道吗?”
“人妻?谁娶了你?”
“民女早已许给了贺将军,圣上的一举一动皆在天下人的眼里,皇上若是咬强占民女,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李易知轻蔑得笑了笑。
“朕就不信,天下还有朕不能要的女子。朕可记得当年,你在朕怀里欲罢不能的样子。”
他撕开了叶容七的裤子,从亵裤之中深入到私处,摸了一把:“不诚实,你看你都湿了。”
叶容七羞愤愈加。
皇帝玩弄过的女人何止上百,技巧早已经刻到了骨子里,就算她再不愿,身体上总能起反应。
“嗯额……”
李易知忽然插入了一根手指,顶得叶容七往上蹦了一下。
“真紧,看来贺卿也没怎么动过你。”
叶容七摇着头:“不要……不要进去……嗯……呜呜呜……不要动了………啊………”
她越出声,李易知越是兴奋。
终于可以再次听到她的床叫声,多少个难眠的夜晚,他都只能靠着回忆来填补自己这份空落落的心情。
可叶容七还在努力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十足的排斥他。
和那时候顺从的她判若两人。
李易知有些不高兴:“你偷偷来见我,不就是想给贺家求情?这是你求情的态度?”
他一想便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毕竟她从来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池边相遇像是他自己做的一场美梦,最后陷入其中的只有他一个人。
叶容七怔了怔。
“贺家是无辜的。”
“好好配合,朕高兴了,才能听你说两句。”
叶容七咬着唇,哭着放松了身体,任由他进入。
她闭着眼睛,却想到贺卿劫法场的时候,被围攻到血淋淋的画面。
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手指进入顺了许多,李易知暗喜,放开了她的双手,将她抵在墙边,重新覆盖在她的胸口,下方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她哭得厉害,夹杂着一点呻吟声,接连不断得刺激着李易知。
第二根手指插入的时候,李易知已然将她的上衣全数解开,看着白嫩的胸口,急匆匆得含住了她的胸口。
那样肖想的美人,终于吃到了她的奶子。
李易知满意得闷哼了一声。
叶容七身体敏感得很,这一年来贺卿哪怕只是稍微碰到她的敏感点,她都能软到脑子空白,倒是方便了李易知。
胸口被他用舌头磨过,快感从乳头传到下腹,咬紧了他的手指。
还好,她在身体上是享受的。
李易知对女人本都有耐心做扩张,但在她面前却总没了自持力,听着声音,阳物已经雄起,跟随着手指的动作在她腿间做抽插。
叶容七感受到了他的气势,慌张道:“佛门净地……嗯………不要……不要进去……呃嗯…………”
她的哭声渐渐被喘息呻吟的声音所取代,却还能想着给贺卿留最后一丝净土,李易知偏不如愿,抽出手指,阳物直逼近她的穴口。
叶容七忽然伸手抱住了他,带着抽泣声撒娇道:“皇上,不要……小七求您……”
这是她在床上的惯用手段,每次对贺卿使用这招,他就是再急切,也会考虑她的心情,久而久之成了习惯,没有绝对扩张好,叶容七都会抱着贺卿,在他耳边用软糯的声音让他放弃进入。
她在贺卿身上百试百灵,但从没用在别人身上过,并不知道好不好用。
她完全不知声音是她的大杀器,李易知听了都起了怜悯之心,只在她穴口摩擦,并没有进去。
叶容七不敢再哭,配合着他的抽插,前后挺动着身体,满脑子都是尽快把皇帝弄高兴了。
事实证明她确实取悦了李易知。
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记得……嗯………贺府中,池……呃啊……池塘边,是皇上………嗯嗯………把我,捞,捞上来的……啊!”
原来她真的记得。
李易知动得越发卖力。
“小七,朕插得你爽不爽?”
叶容七抓着他仅剩的单薄里衣,含着泪道:“爽,皇上好,好厉害……”
“撕拉”一声,他的里衣被叶容七抓破了一个大口子。
李易显然很喜欢在做的时候问她一些问题。
“是朕厉害还是贺卿厉害?”
叶容七:“……”
变态!
叶容七:“皇上……厉害……”
“喜欢跟朕做吗?”
“喜欢。”
“小骗子。”
他偏生就喜欢叶容七这个小骗子。
这样的声音,配着他想听的话,李易知的兴致达到了满怀,在她腿间加快了速度。
本不该在清修寺庙里做这样的事情,李易知做事向来有分寸,却在遇到她之后,完全控制不住。
她像一个心魔一样,死死将他困了一年,好不容易可以释放出来,管他对佛敬不敬。
她中药的时候明明那么容易就泄了,如今在他的冲刺之下,还是迟迟到不了。
真是固执。
明明心上人在身前,李易知却觉得她很遥远。
他喘着气问她:“你说,如果贺卿看到你被我做得这么爽,他还会要你吗?”
再大的羞辱她都受了,又何差这么一点。
她不答,但脑子里想到了贺卿对自己说过的话。
他说,既然她同他取了阳精,便不能再同其他男人有纠葛了。
否则,他就不要她了。
叶容七有些难自持,下腹忽然收缩,抱住李易知的手更紧了些。
“嗯~~~”
她下面的液体代替了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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