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峻山鼓励七宝要多进行一些实际性的实验,只有在实际的试飞实验中才能获取有用的数据。
高紫轩听完高峻山的鼓励,道:“父皇,您能不能来我们飞机研究小组给我们进行指导?”
高峻山道:“朕很愿意去看一看你们的研究的进程。”
韩雨烟在一旁道:“皇上,大家的肚子都饿了,就等着您吃饭呢,飞机的事情还是放在明天再说吧!”
“好好好!开饭啦!开饭啦!”
……
高峻山原本是想回皇宫多休息休息的,从他回京的第一天起,就没有他自己的时间了,上门求见的官员和学者是络绎不绝,作为皇帝他也不好把他们拒之门外。
他把养心殿作为自己的书房和召见官员的地方,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这里,就连吃饭都没有时间返回乾清宫,前来求见的官员和学者是一拨接着一拨。
这天他在养心殿的书房召见农部部长田瑞龙,就关于对贫困地区进行粮食补贴的问题向高峻山进行汇报。
书房里面摆放了沙发和茶几,茶几上还摆放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碟葵瓜子,两人相对而坐,丫鬟刚刚为他们泡上了一壶龙井。
田瑞龙道:“山长,自从贝尔加湖引水工程竣工之后,我大西北地区普遍都种上了水稻,原先需要补贴的家庭现在已经有能力自给自足,对粮食的补贴政策需要进行很大的调整。”
高峻山道:“据我了解,你们不是已经调整过了吗?”
田瑞龙道:“自从对粮食补贴进行调整之后,我们收到下面很多的投诉,虽然因为有了水而种上了水稻,但是还是有少数的农民存在歉收的情况,当然,他们歉收的情况的多方面的,事实上他们已经是歉收了,而我们的政策是对这些拥有田地的农民停止了救济,所以这部分人必须面临向他人借米下锅的窘境。”
高峻山问:“你们的意见呢?”
田瑞龙道:“我们农部没有权利去更改已经颁布的规定,所以我们即使有意见也解决不了这部分农民吃饭的问题。”
高峻山点头道:“朕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朕来改变停止向农民救济的政策?”
田瑞龙道:“最起码让各县进行一次统计,恢复对歉收户的补贴,并帮助这些农民发展生产。”
高峻山道:“你的意见很中肯,你们农部可以先行去做这件事。”
田瑞龙高兴地站起了身:“有山长的支持,我立即回去开会布置。”
高峻山笑道:“不用这么着急吧,吃了饭在走也不迟嘛!”
“不用了,我这就赶回去。”
高峻山起身相送:“看你就是个急性子。”
田瑞龙向高峻山行礼告别。
田瑞龙才走,礼部部长郭文祥也来了,礼部相当于与后世的外交部,高峻山同样在养心殿的书房接见了他。
郭文祥行过礼之后对高峻山道:“山长,奥斯曼国派来使者,他们想让我们帮助奥斯曼修建铁路,这件事情太过重大,我们没有立即答复他们,现在过来向山长您请示。”
高峻山道:“这是件好事情,但是不能够立即答复他们,你们找有关方面的专家先进行研究,看看与什么样的方式跟他们合作为好。如果我们可以在奥斯曼国土上铺设铁路,那么我们的铁路就有可能一直铺到欧洲去。你们必须拟出一个长远的计划来,与奥斯曼的合作不是短期的,而且还要把其他国家也考虑进来。”
郭文祥道:“这不是非洲铁路的模式吗?”
高峻山指出:“因为非洲地理的特殊性,非洲铁路模式是唯一的模式,整条非洲铁路线都归属与华夏的领地,这在今后的欧洲铁路线上是不可能做到的,这也是朕希望你们先组织专家们进行研究的原因。”
郭文祥道:“那么我应该如何回复奥斯曼国的使者。”
高峻山道:“你告诉他,铁路可以修,但是需要坐下来签个合作协议,就这么简单。”
“我明白了。”郭文祥解决完了这个问题,又向高峻山提出了新的问题,“山长,奥地利使团前天来到了京城,他们希望我们增加对他们的贷款。”
高峻山道:“这件事情你应该跟户部商量。”
郭文祥道:“我们礼部想听听山长的指示。”
高峻山道:“对奥地利的问题朕已经有过批复,我们支持他们的正义战争,给他们的贷款必须在他们能够偿还的能力之内,具体的操作是有金融专家设定的,这个问题你们还是多听听户部的意见。不过说到奥地利和奥斯曼之间的战争,朕在这里有多说两句,我们虽然支持奥地利的战争,但是我们也不与奥斯曼为敌,之前奥斯曼提出向我们购买军火的事情,朕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两头获利。”郭文祥道。
“你说得没错。”高峻山认同郭文祥的说法,“但是我们的目的还不在于此,我们的目的是推行我们的货币国际化,通过战争把我们的货币推行到他国的金融系统中去。”
郭文祥道:“提到货币,葡萄牙对我们提高华夏币对白银的汇率提出强烈的抗议,他们甚至提出拒绝用华夏币来与我们进行交易。”
高峻山笑道:“这只是个别的跳梁小丑而已。我们华夏国已经不是任人宰割的时代了,谁不想纳入到我们的经济轨道上来,我们完全可以用枪炮来说话,直到他们愿意臣服于我华夏为此。”
郭文祥很满意地站起身道:“山长,学生就此告别了,您的一席话给了学生无限的力量。”
高峻山起身相送,送走郭文祥他才坐下来喝了杯茶,文教部部长段復兴也来凑热闹。
段復兴一见面就向高峻山禀报:“禀报山长,外交学院申请举办庆祝威廉·梦蝶生日会,他们邀请山长您参加。”
高峻山道:“你看我这记性,请问生日会是那天举行?”
“就是明天呀,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