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舒舒服服的躺在休息大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约摸着有个一小时,莎莎把我叫醒了妩媚的对我说:“小白哥,要不要玩玩。”
莎莎很漂亮,黑丝袜大长腿,露肩的小背心,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的迷人,柔顺的长发,大大的眼睛,勾魂夺魄,还真是个尤物。
莎莎不客气的拿我的烟优雅的点上一根,伸出柔软无骨的双指顺着我的的胸膛一路向下,到肚脐的地方,我赶忙的给她抓住。
“怎么的,没活来调戏你哥我?”
莎莎妩媚的笑笑说:“瞧你小白哥说的话,你来了我还要钱啊,咱们可是老熟人了。”
我的古董店跟洗浴中心就是正对面,莎莎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经常的去我那里坐坐,聊会,这一来二去的,也算是熟悉了。
我跟莎莎因为熟悉了,经常的开玩笑。她把手抽开了,岔开了双腿直接坐到我身上来,贴脸的跟我吹气说:“小白哥,我真不要钱,我给你弄一弄吧。”
说着还真的动起来,搞得我差点决了口,身子往上拱了拱,错过了敏感的地带,才算是保住了我的贞操,没好气的对她说:“有事说事,别整这些没用的。”
莎莎看我动作一下子坐实了,我胸膛上湿湿热热的,他的短裙下面竟然是空的,莎莎趴下来贴着我的耳朵吹气说:“小白哥,我听说你会看相是不是。”
我不知道她干么突然的问这个,我摇摇头说:“这个我不会,你去买本鬼吹灯,胡八一他老人家知道。”
话是这么说,我不会看相,可我懂点风水,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把品学兼优的表哥送去了火葬场烧死人,而把这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古董店交给了我,同时还有一本《风水阴阳录》,没事的时候就翻翻,看的勤了多少有点心得。
刚才我就察觉到了一丝的端倪,这莎莎的前额上有一团黑气在萦绕,而且好像她的脸上又另一张脸正在拼命的挣脱。
这可不是好兆头,一妻不侍二主,一体不容二魂,这洗浴中心的湿气大,湿气大必然阴气重,怕是莎莎真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主了。
可是这活呢,我可干不了,毕竟看风水的不懂的抓鬼。
莎莎有些失望了:“小白哥,我不满你说,我最近真的遇到了一点麻烦。”
她总是这样压着我也不舒服,先让她从我身上下去,看着她说:“有刚哥罩着你,你有什么麻烦,你可是这里的头牌,你有麻烦刚哥就有麻烦。”
刚哥是这里的老板,这条街上我也住了二十多年,没听过有什么背景,就在这里开了这家洗浴中心,而且足疗啊,按摩啊分店多的是。
刚哥为人做事都很低调,就是有来找麻烦的小瘪三,也是按照规矩来办事。
莎莎摇摇头,跟着她胸前的一抹波涛汹涌:“小白哥,你可别开玩笑了,我都三天没接客了,最近我一接客就听到有个女人在我的脑海中大喊大叫,什么别碰我,这么脏,你这个婊子,有一次我控制不住,还骂了客人,被客人抽了两个耳光。”
我心里惊悚了一下,这莎莎不是惹上脏东西了,还是被人下了咒了。
便问道:“你是不是太累了,你有没有请假好好的休息休息。”
莎莎想了想:“开始我也觉得是,就请了半天的假去睡觉,可谁知道下午来了客人还是这样,我们就是吃青春饭,挣钱就是靠身子,别的我也什么都不会,这样下去,我可怎么办啊。”
确实,小姐这行就这样,不然为什么叫失足女,因为一旦掉下去就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我想了想说:“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
莎莎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我这一天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跟几个好姐妹聊天,我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
我让莎莎再仔细的回想一下,这事出必有音,就是个感冒发烧都有个因,不会无缘无故,也许在她的眼中就是个小事,很可能就是个祸根,肯定有什么被莎莎自己忽略掉了。
莎莎恳切的看我一眼,仍然摇摇头,说实话,来这里的多半都是家境贫寒,上不起学,小姐之间虽多有口舌之争,但也不至于,也想不到会借用外力去害人。
突然,莎莎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了对我说:“小白哥,你说捡东西算么?”
我说:“当然算....”这什么都能捡,唯独是死人的东西不能捡,捡到了轻则破财,重则家破人亡。
“你是不是捡到死人留下的什么东西了?”
莎莎说:“那东西谁会捡啊。”
说话手伸进去了脖子,她的脖子山挂着一块红色玉坠,有我拇指的大小,看起来晶莹剔透,不知道怎么放进去了一根黑色的头发。
“就是这个,我三天前出去买饭的时候从路边上捡到的,当时就觉得好看,心想是那个粗心鬼掉的吧,所以我就自己戴在了身上。”
莎莎拿着给我看,我也不好说,是不是这东西搞的鬼,只能是试着先用排除法了。
“莎莎,你信的过哥不?”
莎莎疑惑的看着我说:“小白哥,你说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手上挫着她脖子上的吊坠说:“你信的过哥,你就把这吊坠暂且给哥我保管,看看过几日,你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莎莎身子猛的往后使劲的一缩,对我充满了高度的警惕:“小白哥,你不会想据为己有吧,虽说是捡的,你也不能横刀夺爱啊。”
我没好气的对她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起身离开休息室,去换衣服。
我脱个精光抽根烟,莎莎突然杀出来了,搞的我这个措手不及,双手捂着下面对她羞怒道:“你怎么还跟这来了,这是男更衣室。”
“男人我见的多了,我都不害羞,你害什么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