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左愈比酒井宴更懂这个道理,所以他没再说,而是做。
粗壮玉茎急不可耐,比它主人更先一步贴着柔腻大腿,顶在她透明小内裤上凸起的沟壑幽谷部位。
像是想起来什么,他又得同她言语一句:
“你不是准备今晚上床,费鸡巴事穿什么内裤?”
还是个丁字的,跟出去卖的下贱玩意有什么区别?
酒井宴扯扯嘴角,他眼里讽刺不言自明,她自然知道他想骂什么,可即便到了如此地步,她还是一点和他交谈的欲望都没有。
他另一只手伸到微翘臀后,用力将她下体压向自己粗大火热的玩意。如此紧密接触,生理亢奋也焦躁起来。
彼此的生殖器强烈磨擦,迸发火星,有几点溅到外面,四条长腿纠缠夹磨,韩左愈磨了一会,发现内裤抚阴部不似从前干燥,鲜红贝肉如同渴急的小嘴,欲壑难填,淅淅沥沥,淋到逼伤许多白色粘液,搅地空气浑腥。
韩左愈手指直达酒井宴那已湿透的幽谷甬道,拨开两片柔软的花瓣,他搓弄着她的珍珠,一次便是双指进洞,在小穴里乌烟瘴气,四处撒泼,把本已湿透的幽谷弄至流水潺潺。
酒井宴满脸沸红,毁天灭地的感觉又来了,小嘴放松一角,干张着,也不出声,某些角度瞧着,神情还称得上妩媚。
他深知自己的撩拨已到时候,顺坡下道,将酒井宴的腿分地更大,强自缠入自己劲腰,握住粗大火热肉棍对准湿漉漉蜜洞,噗哧”一声破开花瓣,硬邦邦龙头势如破竹地钻进紧紧合拢的沟壑甬道里。
疼……尺寸的不匹配让酒井宴全身上下肋骨响动,咯吱咯吱,像一首老掉牙的歌。
韩左愈也被巨大冲击力叫停一会,阴物退后一步,改为缓缓插入。从插入之初,酒井宴就卷入到新一波浪潮里面,她不知道那玩意有多大,才会让她几天之内又重新开了一次苞。
一口银牙几近咬碎,等整条火热肉棍插入后才吐出积蓄许久的浊气。
她努力掩盖自己娇气包的样子险些令韩左愈把持不住。
深吸口气,咬着牙一插到底,他抵着子宫口研磨,热潮涌挤而出,龙头如有小虫附体,麻痒舒畅,初等敏感刷过以后,他才慢悠悠抽插分身,双手兜着粉嫩臀部,做起手艺人来,叫女孩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抽插。
酒井宴皱眉不断,似乎在绘一场连绵春画,虽非大声浪叫,淫荡味却比前者更甚。
突然韩左愈又受幽谷甬道紧收召唤,低吼一声,一阵颤栗和快速套动之后,她又泄出春水。
他稍缓节奏不抽动,而是磨着她的子宫口,不定那个点一通乱撞,几分钟后,酒井宴终于到了生理极限:
“啊……”地一声猛吐冷气,性高潮令她泄身异常。
韩左愈见状,挺动昂扬,死力鞭挞洞泾水穴,丝毫不留余地大力抽插猛烈撞击。
每次的冲撞都会让巨硕插到花心,乳白色春水混合前精随着他的抽插,“噗哧……噗哧……”的从幽谷甬道内挤出来,给下体的黑色丛林来了一场大雨,雨过之后,那些液体结痂成白花花的斑点,糊在两人结合处,看起来几分像胶水。
丰腴滚圆的臀儿高高翘起来,任由韩左愈粗大火热一次又一次猛烈冲击,两团随风摇摆的香滑球乳也随着她胴体的抖动飘晃起来,她分不清此刻胸腔里痛苦和欢愉那个更胜一筹。脆弱神经被性欲带来的快感不断的袭击,性高潮接踵而至,春水泻得全身都是。
粉臀有了肌肉记忆,不再是她肉体一部分,酒井宴瞧见那两瓣蜜桃配合不停,顺着他的冲击前后上下摆动着,和肉龙激烈地撞击吻合又分开。
好似恋人湿黏难分的吻。
恋人……脑海里一闪而过,不知是谁的脸。
待酒井宴想要仔细分辨,那人却散了。
稚穴在庞蟒抽动和磨蹭过程中灼热融化,道壁成了夹板一样的物件,粗长满溢一条,新鲜的热腾。韩左愈用双手搂住美臀,死命地往自己的下体施压,下身抽送再度调档到新高度。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