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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还想着要把她的初夜,留在她和林云天的新婚之夜,要不然,也得是订婚之后吧……
    偏偏下头的穴儿被撑得又痛又胀,说不出的痛中,又掺杂了些奇怪莫名的酸麻快感,教她无力再去想些什么,可怜小花儿勉力吮吸,却又被撞得灼然怒放,不堪其扰……
    又粗,又壮,又长。
    胡乱在她身下一个劲儿地往里钻。
    本就紧窒无比的嫩穴儿,被那烧红的铁杵一般捣了进来,烫得那一圈圈死死地吸裹起来。
    唉哟,这,这是顶到哪里了,不行了……
    唉哟,不行!
    不行,真的不行了!
    忍不住又是一波春潮汹涌,兜头淋下。
    夏一这正好赶了巧,刚退出去再进来时,一时撞得力气大了,捅得再深了些,尽根凿入,突然就撞上了一朵嫩不可言的软腴嫩蕊儿。
    他那圆头大顶上蓦地一软,仿佛揉进了什么软酥跳弹其中,被那嫩蕊儿轻巧地啄了一口,又被那绵绵不绝的春液淋个正着。
    唔,要命……
    霎时腰窝发麻,热血激荡。
    就连身下顶撞的动作也跟着快了起来:“嗯?小骚货说说,你和我是哪般了?怎地就不能提那窝囊小子了,爷才操了你几下,你这小浪逼就爽得吹潮了,可不就是那小子不行?只不过你现在在爷的胯下快乐,脑子里还能想着别的男人……真不怕爷生气?呵……看来还是爷不够猛,叫小仙女还能想起别人来……”
    身下长物青筋暴涨。
    茁壮莽撞。
    也发了狠似的一来一回。
    九浅一深,逐渐掌握要领。
    重重劈开这曲折婉转的销魂嫩肉,大刀阔斧地顶撞而来,绕着刚刚偶然顶过的那一点嫩蕊儿打转,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又急又凶。
    就连那两颗饱满鼓胀的囊袋,也啪嗒啪嗒地打在嫩生生的穴口,惹得那四周幼嫩奶白的肌肤,都可怜地给拍得泛起娇滴滴的粉意来。
    疾风骤雨。
    一石激起千层浪。
    浪打芭蕉,叶叶蜷心。
    “不不不,二爷最猛了,二爷好厉害……二爷,怪我,怪我不该提的,我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别人了……”慕甜栀自然急急求饶,只怨自己说错了话。
    极致的酸麻快慰,又痛又美。
    随着身下长物的急抽猛送,也跟着涌上四肢百骸。
    不知是被顶了多少下,着实刺激得她全身颤栗,香肩半裸,一抖一抖的抽噎着。
    桃花似的眉眼水汽迷茫,长睫飞颤,梨花带雨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颗颗落下。
    她自来是会说漂亮话讨好人的,可这时也着实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翻来覆去地讲:“二爷真的好厉害,弄得,弄得人家都不行了……弄得人家眼前黑茫茫的,爽,很爽,飘飘的……求二爷,求二爷轻一点……好快……”
    毕竟已经被这二爷插进来了,清白都丢了。
    还不如好好讨好与他。
    不是说一千万一笔勾销,甚至还要再给她一千万的吗?
    既然逃不了,躲不掉,事已至此,还不如好好享受呢!
    可这事儿虽然快活,可又难捱的很。
    二爷的这根大家伙上盘着青筋硬棱,不住地磨着她那娇软的穴肉褶皱刮蹭画圆,且还每一次都能无比准确地撞到她的敏感点。
    夏一愈发兴起,他恶趣味地又追问了几句:“小仙女叫栀栀是吧,乖栀栀和爷说,是爷的肉棒长,还是林云天的长?就他裤裆里的小玩意儿能不能一步顶到最里头啊?爷的大肉棒粗不粗,大不大?操的栀栀小仙女你爽不爽啊?”
    如轻舟入海,随波逐流。
    却猛地一个浪头打来,惊涛来似雪。
    骤然将她给抛上风口浪尖,晚日浮沉急浪中。
    本以为如此已是极致,可偏偏又一巨大浪头打来。
    一浪堪比一浪高,骇然起伏,颠簸浮沉中波涛滚滚而来,如排山倒海蓬然击下,滔天巨浪拍打过来,意乱情迷地恍然陷入灭顶之灾。
    慕甜栀出了一身粉汗,白玉似的腿儿打着颤儿绷直,觉得根本无处安放,忍不住菟丝花一般攀上男人结实有力的窄腰,甜腻腻的尾音莺啼急转,转为呻吟着呜呜咿咿的掉下泪来。
    勉力直起纤腰雪背,讨好地又将自己缩紧娇颤的小嫩穴儿主动凑了上去:“是二爷的长,二爷的大,二爷的最厉害了……啊……不行了,二爷放过我,我说实话,我没有,我没有和林云天做过,还是第一次……疼的慌,二爷疼疼我好不好?二爷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您这么威武霸气,厉害,厉害,真的好厉害……”
    小手攀上男人劲瘦的腰背,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娇躯一阵阵地摇了起来。
    她自来是个趋利避害的性子,心知反正都被迫破了身,再装贞洁烈女又给谁看呢?还不如卖个好呢!
    穴里的嫩蕊被撞得歪捣蠕颤,泪茫茫、昏昏然地不知被抛上了几次极乐浪峰,帆布鞋里的脚趾也跟着蜷起。
    身下快意澎湃,纷至沓来,逼得她险些要疯了,如决堤的巨洪狂泄,难以自控地喷了好多春水,慕甜栀觉得自己只怕要把这条小命给一并丢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夏一低吼一声,险些又美的喷泄而出。
    不行,不行!
    这才多久?他这样的
    他看着慕甜栀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呼。
    柳如眉,云似发,鲛绡雾縠笼香雪。
    狐狸眸流光潋滟,眉尖若蹙,凝着绮丽春色。
    哪里是什么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白莲花?
    分明是庭前妖冶无格的艳芍药,招招摇摇地便将这分妖冶艳色晃进了他的心坎里,原本圣洁的仙女流落红尘,艳态迷离,媚意横生……
    胸前亦是被他撞得漾起了白盈盈的乳波阵阵,看那两团翘耸挺拔,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只觉美不胜收。
    大手如愿以偿地揉上其中一只肥腻腻的雪兔儿,绵软如膏如脂,几乎难以一手掌握,惹得他爱不释手地揉搓起来。
    无论他挤压成什么形状,一放开便又能恢复成先前的挺拔饱满,盈盈欲滴,更如他先前做得春梦一般娇软弹手,这软香腻玉稍一用力,便觉得要融化在了他的掌心……
    “哦?小仙女夸得爷我心里高兴……那爷又怎么能让你失望不是?自然是该更努力些……”夏一的额角也出了细汗,嘶哑着清音重重喘息,低头嘬了几口那樱花粉般的奶尖儿。
    明明是锱铢必较的小心眼,明明是讨厌这朵白莲花的,讨厌白莲花当年抢了她的第一名,还夺了她的男朋友……
    可这时的讨厌,计较,通通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觉得身下的美人儿无处不好看,无处不可爱,一身的奶白肌肤泛起了娇艳灼灼的桃花色,奶儿软绵绵的高耸饱挺,腰儿细的轻轻上手就能环住……
    尤其是她腿心这朵缠得越发暖紧的小嫩花,柔软多汁,曲折神秘,春水潺潺无休无止,即便被他插了这么多次,一如既往的紧窒销魂,蚀骨盈天……
    忍不住掰着她的玉腿,又换了新学的姿势。
    挺腰又是沉沉一记,迎着那汩汩而来的黏腻蜜液,狠厉猛干。
    这浑身简直是用不尽的力气,将身下这快到尽头的大铁棒连连深送。
    连入了不知多少次,乘风破浪,披荆斩棘,将那嫩径中的团团销魂娇蕊揉入拉出,窜上脊髓的销魂教他越战越勇,抽送间终于力有不怠,一泄如注,带出一股一股白浆缠绵,华美流溢……
    咦?这朵白莲花也太娇了些。
    刚换到大床上,爷才射了一次,满打满算也才不过半个多小时,还没爽够,怎么她就累得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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